“为什么,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对待小姐,难道小姐天生是恶人,难道定国公不来找事,小姐也会拿把刀来捅他,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他就不能好好的疼小姐,偏偏无端端的折磨小姐呢?难道,难道小姐长了一副沈大小姐的脸,当真是小姐的错吗?”
轩辕澈的冷漠让巧玉好伤心,真的好伤心,还以为轩辕澈以命相救会对沈纤柔好些。
可现在,不但没好,反而更凶了,轩辕澈怎是这么毒心的人,如果当真容不下沈纤柔,大可以放掉,为啥非得死死的拴在身边苦苦的折磨呢?
巧玉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好了别说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我的命。”从地上坐了起来,伸手,沈纤柔扣住了巧玉的肩头。
也许,也许这真的是她的命,她用尽心机的跑到宫里来,还不是认为轩辕澈有一颗怜惜她的心,她可以利用这怜惜,好好的向箫暄然报复。
可现在呢,她不仅没有得到这怜惜的心,而且还陷入了轩辕澈的毒虐,原来,轩辕澈心头一直存着这样的心思,如果她早知道,就不会跑到这皇宫受轩辕澈的折磨,其实报复的方法有许多种,不是吗,为啥,为啥她偏偏选择这最苦的一种?
这是她活该受的,真的是活该爱的。
“小姐”沈纤柔悲伤伤的话语令巧玉更加的伤心,转过身上,巧玉抱住了沈纤柔,哭了。
而沈纤柔,抱紧了巧玉,也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揽月殿,箫暄然站在那里,象钉子般站在那里。心头思绪有千万,可比那汹涌的大波涛。
想着想着,箫暄然那不动的眼珠里转出了泪水。
“可恶,可恶!”离开了揽月殿,愤愤的,轩辕澈在御道上走着。
走着走着,轩辕澈突然停了下来,并把手重重的打在了道边的假山石上。
“皇上息恕,其实,这也不怪杜小主,定国公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不是定国公无端跑到揽月殿惹事,他也不会有下此祸,你就原谅杜小主吧。”
安常海知道,轩辕澈在生沈纤柔的气,怪沈纤柔不该伤了柴谥,就算柴谥有不对的地方,可沈纤柔是小辈,难道就不能容忍一二吗,非得把事情搞的客以严重。
柴谥在紫暄内受了伤,朝堂上下没有微言,太后岂不火气沈纤柔,还有那柴谥,本就对沈纤柔有成见,岂会轻意饶了沈纤柔。
一切等定国公醒了再说,这话说起来轻松,可做起来,却是永远不轻松的。
这个沈纤柔,先是鼓动轩辕博,向太后要取婚赐,再是受伤柴谥,她到底是干什么,想干什么,难道当真是在怪怨于他,觉得他不该无事挑理,把他晾在揽月殿。
好个毒恶的女子,为什么她永远缺乏那少有的仁慈之心。象这样毒恶的女子,你让他如此谈原谅。
“哼”柴凤馨更可恶,竟然无端挑事,害沈纤柔惹讨太后,更害柴谥恨憎沈纤柔,所有的窝源都来源于柴凤馨,他轩辕澈定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