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又如何,从一开始,你家娘娘就是输家,就是输家,谁叫要对付我们的是一朝君主呢,我们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悲悲的,柴凤馨望着宫门口,那含恨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好毒的轩辕澈,她柴凤馨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离开了凤仪宫,手托着凤印,轩辕澈脸沉沉,心更沉沉。
一边,安常海脸沉沉,也心更沉沉。
“怎么,为皇后惋惜,觉得朕是心毒之人?”
斜眼,轩辕澈望着安常海,心冷冷。
“皇上,怎么会,这皇后,本就是毒心之人,要不是她指使柳惜婷,用悦儿来害纤柔小姐,纤柔小姐也不会含恨九泉,皇上这般对待皇后,是轻的,是轻的。”
这般说来,安常海的眼泪却涌了出来。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柴凤馨,也够可怜的,打从沈纤柔的那句话后,她就成了这宫中最悲苦的人,虽有高贵身份,却无普通生活。
如果追害死沈纤柔主凶的话,那么,这个人绝不是柴凤馨,而是轩辕澈。
如果轩辕澈即应了沈纤柔建议,更温了柴凤馨的心,柴凤馨何至于用尽心机的想毒害沈纤柔,她不死她更不休。
可是,轩辕澈的苦又向谁解说,轩辕澈,把所有的心都抛给了沈纤柔,可沈纤柔,心头只爱大将军一人。因此,轩辕澈把自己推入了苦海中,受尽了煎熬与痛苦。
说到罪魁祸首,恐怕是老天吧,谁叫老天没有给轩辕澈与沈纤柔姻缘呢。
“你说,这凤印该谁掌呢,这凤印总不能握在朕的手中吧。”一边走在宁静的御道上,一边,轩辕澈望着他手中的凤印。
这凤印,可不能落在他手,如果落在他手,那后宫可就更乱了,一颗凤印,虽然很小,可代表了多少权利。一颗凤印,又有多少欲火火的眼睛已经盯入了它的体内。
“奴才不知,这应该是皇上决定的事情。”这那是他一个奴才是言说的事情。
“好了,去玉春宫吧,论智质和地位,有谁能比过万贵妃,有谁,还能把这凤印握住威压后宫。”
望着凤印,轩辕澈叹息着。
也是,轩辕澈说的对,这后宫,除了万贵妃,还有谁有资格和有胆量接这凤印。
轩辕澈的思滤对极了。
就这样,轩辕澈握着凤印,朝玉春宫的方向行去,安常海在后面相随着。
玉春宫内,柳惜婷早已经离去,万贵妃,正闲着无聊与绿绕对棋。
绿绕,不仅武功好,文才也有,棋艺也一绝,也算是一下棋高手,万贵妃与她下棋,还真能找出乐趣来。
“贵妃好兴致,竟然玩起了棋。”踏进玉春宫,见万贵妃和绿绕正在下棋,轩辕澈笑语着。
“那里是臣妾好兴致,只是无聊,摆弄下棋子而已。”
见轩辕澈,万贵妃笑脸相迎着。
“奴婢给皇上请安。”绿绕起身,与巧音一道,给轩辕澈行礼着。
“你们起来吧。”轩辕澈温和的对着绿绕和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