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毒女,竟敢打碎太后御赐的花瓶,玉锦,把揽月殿的管事都给本郡主叫来,本郡主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处治这个毒女。”
怒然,碧雪儿坐在了石桌畔,玉锦应声,转身叫秦管事、卢公公还有莫白祺去了,特别是莫白祺,她倒要看看,莫白祺如何处治沈流雲,这个他曾经的红颜知已!
“姐姐!”沈流雲吓坏了,奔向了沈纤柔,泪眼涟涟。
“别怕,有姐在!”沈纤柔扣住了沈流雲的肩头,把沈流雲拉入了怀里,安抚着,其实,面对这情景,沈纤柔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圆场,毕竟,这是一个无人敢作证的场合,别说林雨蝶林雪蝶以及顾吟霜和落红鸾与她们有仇, 就算无仇,一个高贵的郡主压下来,又有谁还明目张胆的得罪郡主?
无人敢为沈流雲作证,碧雪儿又有咬定太后御赐花瓶为沈流雲打碎,再加上她的小丫头,那么,这黑锅,沈流雲肯定背定了,就算莫白祺来了又能如何,凡事讲究的都是人证与物证,现在,可是人证物证都很齐全呀,只要碧雪儿黑定了沈流雲,沈流雲就难逃。
但是,如此的沈流雲吓成了这个样子,沈纤柔除了安慰外,还能如何?
不一会,秦管事、卢公公过有莫白祺出现在了揽月殿的庭院里,他们各自相带了自己的宫女、太监和御林军,因为玉锦说揽月殿发生了天大事,让他们把各自的人带来。
“发生什么事了,小郡主!”揽月殿里,一脸阴沉,碧雪儿,更如同染了天火般,满面怒气的坐在石桌边,秦管事迎了上来,问道。
“你眼睛瞎吗,地上的东西没有看到吗?”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秦管事,真是老眼昏花的人,地上那么一大堆东西都已经把事情明明白白的写上了,她还问。
“对不起,小郡主!”秦管事被碧雪儿咽的满面通红。碧雪儿,以前在揽月殿就不是个忍气的主,时不时的惹出事来,现在,一朝飞黄,这利,怎不胜过从前?
“看样子,是小郡主在揽月殿受了气,还被人打碎了太后御赐的花瓶?”卢公公,毕竟是在外面混的,不象秦管事,一辈子只呆在揽月殿,这见识,自然比秦管事多的多,更懂得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甩鬼言。
看碧雪儿的样子,对这此,卢公公又岂会猜不出八九。
于是,她甩脸望着林雨蝶、林雪蝶、顾吟霜、落红鸾以及沈纤柔和沈流雲她们,然后施礼相问,轻言软语,说出来的话语也能大雅,不伤彼此,更与已无伤:“各位小主,奴才有礼了,不知那位小主打碎了小郡主的御赐花瓶,请这位小主站出来说个明白,然后向小郡主陪个不是,小郡主一向是宽宏大量的人,想必,小郡主也不会在这件事上与小主们较真!”
这就是技巧,试问这世道,又有几个人能懂得这技巧?卢公公,可真称得上极度聪慧的人。
林雨蝶、林雪蝶、顾吟霜、落红鸾相视望了望,没有言语,即便她们心如明镜,也不愿这出卖之人,毕竟,碧雪儿本是揽月殿的敌人,她们怎能做这胳膊肘儿往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