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沈大人,你还真的别扭,告诉你,皇上对令千金的事早生烦感,皇上更知道,你沈大人对其原因深知,皇上在她身上捞不到的东西,恐怕要在大人身上了,皇上可以对她客气,但却不会对大人客气,在天堂的二十四种刑法,恐怕大人还没尝过吧。”
敢和他起横,这个沈善长,真是自不量力,明明身为父亲,却对自己的女儿如此不疼惜,恼上来,箫暄然真会把沈善扭到在牢,看他招还是不招!
“你.......“箫暄然的话可把沈善长气坏了,不过,脾气也一定是气没了。
当然,箫暄然戳到了他的心尖了,现在,轩辕澈也很重视这件事,说不定,箫暄然就是受轩辕澈之托来探底的,沈纤柔又在被杜老夫人叫传后来到尚书府,你说,如果他当真口实不肯说,那么,箫暄然还真的没把他抓入天牢。
于是,叹息了下,沈善长请箫暄然坐了下来。
望着沈善长,箫暄然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微的笑容。
“大将军,请你禀告皇上,纤柔真的是我的女儿,真的是,我也不知道那杜老夫人为何,为何单单盯上了纤柔,还说她是什么冰妃的女儿,这真是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呀,可是,纤柔那信了,她真的信了,任我怎么说,她就是相信杜老夫人不相信,就因为那张与她有一般无二容貌的画像,不过,那画像,也的确画的冰妃,是先皇亲笔所绘,不过,这画像,已经陪葬在冰妃的墓里了,我实在不知道,这杜老夫人如何得到这画像,还因此骗纤柔,让她去掀二十年前的旧事,你说,我能不心忧吗?可是,心忧又如何,她心头中和我存下了结,她早已不把我视为父亲,渴望着能有另一个父亲出现。”
悲切切的,沈善长对着箫暄然,伤泪直流。
“噢”听了沈善长的话后,箫暄然也皱起眉,看来,这全都是杜老夫人搞出的鬼,她目的就是想让沈纤柔帮她查二十年前的事情。
可是,这杜老夫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翻查沉了二十年的宫庭秘事呢,她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
这上沈纤柔,真不知道叫人说什么好,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成了别人的棋子还自圆其乐,真是愚蠢到家的人。
还有那欧阳星辰,听风就是雨,沈纤柔现在落得这般天地,与欧阳星辰脱不了关系,如果欧阳星辰在得此这件事后,就细细查之,沈纤柔也不会受人威逼,无奈之下成了轩辕澈的妃子,他欧阳星辰娶谁又是如何娶的箫暄然不想在乎,可是,欧阳星辰却害了他与沈纤柔,要不然,说不定,这个时候的沈纤柔,已经呆在将军府做他的将军夫人了。
都是欧阳星辰,可恶的欧阳星辰,是他,是他害的他无缘再得到沈纤柔,这笔帐,他若不找欧阳星辰算,那他心头的怨气又该向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