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惨被压榨

周警官，你究竟想表达点什么？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杨龙接住钥匙打开手上的手铐，装傻之余，也不急着离开这里了。别看他之前在案发现场表现得如何离谱，他从未担心过自己的身份会暴露。“龙神特战大队”的存在只有军政两界顶级大佬知晓，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接触得到！相比起来，周晓晓的话语却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说实话，杨龙奉命来到海云虽然有明确的指示，但从根本上来说毫无头绪可言。周晓晓作为云海警局高层，对云海局势的了解绝非常人所能比拟，必然知道很多事。而在她知道的这些事里，很可能就有杨龙想知道的事，甚至是他手上任务的头绪！很多时候，作为警察是很无力的。特别是在海云这种地方，作为华夏一线卫星城市，怎么可能不被各种“关照”？且不说云海大学的情况，光是云海的金融市场内，鬼知道有多少各国商业间谍！周晓晓是凶案组组长，工作中难免会接触到这些，所以才会对杨龙的表现十分敏感。毕竟在国际局势越发敏感的今天，案件一旦涉及到国际上，她就会受到极大的牵制。甚至在明确嫌疑人的情况下，在未经过大使馆的首肯前，她无权进行进一步的调查。换了谁遇到这种状况都会恼火，何况周晓晓的脾气明显好不到哪里去？“哼，我要说的话就这些，你可以自己理解。”周晓晓冷冷一笑，杨龙突然转变的态度，同样让她看出了许多东西。别看她的样貌很有花瓶的天份，若她没有能力，怎么可能那么年轻坐上这个位置？“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你的话怎么办？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杨龙装模作样地摊开两手，表面上看似不怎么在意，其实心里知道自己是遇到对手了。眼前这个女人不仅很聪明，而且做事十分谨慎……在没有得到她的信任前，杨龙明白自己很难从她口中知道点什么，甚至无法接近她！更让头疼的问题是，以他自身不被官方承认的敏感身份，要如何取得周晓晓的信任？关键由于他一时想要表现的心思周晓晓已经注意到他，以后必然会受到她的“照顾”。正当杨龙因此头疼时，周晓晓拿出一份案卷放在桌上，淡淡地说道。“我要说的就这些！我看你对案件刑侦挺有经验，这是案卷，你看一下说说你的想法！”“啊？”杨龙愣了一下，他正愁不知道怎样取得周晓晓的信任，结果人家居然直接给他看案卷。这毫无疑问是不符合逻辑的，一宗关乎贩毒集团的案卷，是能随便给一个大学生看的？“啊什么啊？时间不早了！告诉我你的想法，然后滚蛋！”周晓晓哼了一声，嘴上的话语听似不耐，但却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拘泥于小节的人，站在办案的立场上而言，集思广益显然更为科学。周晓晓知道杨龙简单不到哪里去，但是相对于这个家伙的来头，她更在意案件的进展。既然杨龙在案件细节的梳理分析上很有一套，周晓晓自然不会介意听听他的个人意见。杨龙也不是傻瓜，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体会不到这位美女警官的意思？尽管不乐意没头没脑地被人压榨“劳动力”，可杨龙眼下的处境完全没的选。不说他现在是寄人篱下，想离开警局得周晓晓点头，要取得她的信任怎么能不拿点本事出来？将已经经过整理的案卷看了一遍，杨龙面色古怪地合上案卷，抬头道。“周警官，从案卷上来看这个贩毒团伙确实存在，而且其根据地似乎就是云海本地。”“啧！你这不是废话吗？”周晓晓显然对某人此刻的表现十分不满，俏脸上表情冰冷，一手很是不耐地扣着桌子。“这个贩毒团伙要是不在我的辖区里，没事我艹这份心干嘛？还有呢？”“咳！死者体内藏毒一定是被人逼迫，从他的死状上来看，应该是逃离后被人抓住了。”杨龙假装没听到周晓晓不负责任的话语，继续叙述自己的看法。“这几天刚好海云大学结束假期，夏士青也是两天前到的海云，估计是无处可去才会藏身在小区公寓，我觉得可以尝试查查他假期间去过哪里。”“你说得没错，他应该是从外面作为‘猪仔’往云海运毒，这个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周晓晓点了点头，杨龙说的这些她早就想到了，但是既然需要他的意见当然不能挑三拣四。杨龙同样知道这般片面的分析不可能让周晓晓“满足”，思索了一阵道。“夏士青死于体内毒品包装袋碎裂，尸体却被丢弃在小区里，这期间必然有其他意义。”“嗯？这话怎么说？”周晓晓听出了些许味道，很有兴致地抬头看了过来。杨龙见状便知道自己说到了周晓晓忽略的细节上，没急着将看法说出来，嬉笑着说道。“周警官，我充其量只是个普通市民而已！你什么都问我，这个真的让我很困扰！”你想怎样？”周苗苗翻着白眼撇了撇嘴，尽管有所不满，可是没有表现出来。眼看就要说到点子上，这混蛋突然跟她打马虎眼，她还能不明白某人想借机要点好处？周苗苗是办案老手，平时也没少遇到这种事，知道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不能说出来。“这个嘛……周警官我们好歹也算初识，回头赏个脸，让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杨龙笑嘻嘻地扬了扬眉头，讨价还价的机会就在眼前没错，只是眼下不能操之过急。你想怎样？”没问题。”周晓晓闻言倒是干脆得不行，随手从警服胸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扔在桌上。“这是我的名片，时间地点你定。”见人家周大美女那么干脆，杨龙自觉也该拿出相应的“诚意”，收起名片轻笑道。“夏士青生前腰腹间受到过重击，凶手明显知道他体内藏着什么。但他行凶后不仅没把东西取出来，还将其割喉并将尸体遗弃在小区里，这绝对不称不上掩饰，而是想向外界传达点什么。”“嗯……”周晓晓听了杨龙的叙述皱眉沉思了一阵，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你的意思是除了夏士青以外，很可能还有其他‘猪仔’出逃，而且就在海云？”“没错，就夏士青死后被割喉这一点上来看，凶手是在警告其他出逃‘猪仔’。”杨龙轻叩了一个响指，继续道。“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贩毒团伙应该是在运输上出错，导致大部分‘猪仔’流离在外。”“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麻烦了！”周晓晓的脸色难看至极，深吸一口气起身往审讯室外走去。“你可以走了，案件有一步进展我会联系你的，记得保持通讯畅通。”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周晓晓，杨龙的分析不仅没有错，而且是她必须要面对的现状。这意味着不单单是夏士青的死，很可能在未来一两天，她会发现第二具甚至第三具尸体！“啊？联系我？”杨龙听到周晓晓的话语则是有些愣神，这个事态发展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想过以此取得周晓晓的信任，只是想“买”一时平安，省得这妞老惦记着自己。毕竟周晓晓已经开始怀疑他的来头，如果成天被惦记着，对他办事多少会形成阻碍。另他没想到的是周晓晓压根不按套路走，不仅没放过他，更不打算让他从案子中抽身！“之前在案发现场，你不是想泡我吗？”周晓晓在审讯室门口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想泡我，麻烦你拿出点实际的来，难道你要拒接我的电话？”“咳！这个……”杨龙愣是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呛住，眨巴了两下眼睛，只得老老实实闭上嘴巴。尽管周晓晓的话语很没有“道理”，可他此刻确实是无言以对。他不得不承认周晓晓身上冷艳的气质很吸引他……虽说想泡和泡不泡是两回事，但他要是愚昧地去狡辩点什么，后果他未必承受得起呀！看到某货郁闷的表情，周晓晓沉重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夜，渐深沉。当杨龙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公寓园区时，已然将近晚上九点。不同于白天半天见不到一个鬼影，夜色下的小区里随处可以看到海云大学的学生。这些出入间成双成对的大学生们举止亲密，能够轻易对单身狗造成成吨伤害。暗暗感叹了下现代大学生“放荡”的生活，杨龙到门卫室拿了今天采购的生活必需品。借着夜色找到租住的公寓，杨龙爬楼梯往自己温暖的小窝走去。他住在公寓三楼，以他的脚程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等待公寓电梯。可是不等杨龙走到三楼，楼道内忽然传来一个女孩的斥责声。“姓谢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拿上你的花给我滚蛋！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