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来!”楚云风大喝一声。守在门外的于公公跳了起来,赶忙就小太监去取酒。他已经不敢劝了,刚才没忍住多说了一句,脑袋差点就掉了。想着皇上那猩红的双眼,于公公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哎,醉吧,醉了就可以忘记一切。
楚云风仰望着屋顶,脑海中不时地回荡着秦朵朵那句话:“我也喜欢你!”妈的,楚云风忍不住骂娘了。如果这句话是对着他说得,那他还不高兴死。偏偏是对着那死对头孟梁说得。所以现在他只有郁闷死了。
转眼间有事一坛子酒见底了,眼睛岁浑浊着,脑袋则出奇地清醒。楚云风自嘲地一笑,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千杯不醉了。仰头喝尽最后一口酒,砰地一声,把坛子摔碎在墙角,楚云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只见一女子朝着他走来。是朵儿?楚云风大喜,跌跌撞撞朝前走去。
林婉儿的手心里全是汗。她在这里已经等候了很久了,眼看着一坛一坛的酒灌下去,楚云风也没有见醉,她心里可是急啊。成败就在此一举,她没有时间等下去了。
林婉儿妖娆地迎了上去:“云风,我来了!”
楚云风摇晃着脑袋笑了,呵呵,他的朵儿来了,他的朵儿没有抛弃他。他张开双臂,朝着林婉儿拥去。咦等等,这不是幻觉吧,每一次就要抱着的时候,秦朵朵就消失了。
揉了揉浑浊的眼睛,没错的,那个人影实实在在得站在那里呢。是朵儿,没错的。楚云风奔了上去,给了林婉儿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婉儿心中暗暗窃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晚要是能生米做成熟饭,明天楚云风想赖账都不行,到时候自己有了名分,就可以在这个皇宫里立足了。
“云风,我来了,是我,我来了。”林婉儿模仿者秦朵朵的口音温柔地说道。
楚云风的心都快化成一滩春水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幸福地死去了。朵儿从来就没有这么温柔过。温柔?楚云风脑中顿时警铃大作,他的朵儿从来就没有温柔过,她是谁,为什么会冒充朵儿。
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扯到眼前,楚云风眯着眼睛想要看个真切。为啥那么晃悠,看不真切啊。
“云风,你弄疼我了。”林婉儿开始撒娇了,同时手也没闲着,伸到楚云风的领口开始解扣子了。
“站好,别动!别在我眼前晃。”楚云风还在和那晃动的人影做着斗争,殊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一大半。
总算稳住了身形,眼前的影像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恍惚之间仿佛看见了秦朵朵正对着他笑。楚云风笑了,是他的朵儿没错的。
“云风,还在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林婉儿有些等不及了,眼看着天就快要亮了。
呵呵呵,春宵一刻值千金,说得好。楚云风打了一个酒嗝,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小声点。别让大家知道了我们还没有洞房。”
林婉儿愕然了,搞了半天,秦朵朵和楚云风还没有发生关系,那是不是代表她的机会有很大。
“是,小声点。”林婉儿扶着楚云风朝着龙床走去。
砰,楚云风摔倒在龙床上,摆了个大大的大字,敞开手臂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一定是在做美梦。林婉儿抹了抹头顶上的汗有些愕然地看着熟睡的楚云风。搞什么飞机。老娘费费了莫大的劲儿才把你搬到床上竟然给老娘睡着了。
哼,睡了更好,更方便老娘办事。刷刷刷几下,扒下楚云风的衣裳,然后自己脱了个精光。挨着躺了下去。挨着楚云风伟岸的身躯林婉儿开始心神荡漾起来。眼睛从上瞟到下,结实的胸肌,窄平的小腹,伟大的鸟,修长的双腿。妈的,这楚云风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人的天使。
林婉儿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妈妈的,如果不干点什么实际的,似乎对不起她苦苦从现代追到古代来。林婉儿的手慢慢地伸向楚云风的大鸟。
林婉儿的手微微颤抖,期待已久的事情就要实现了,反而有些忐忑不安。吞了吞口水,林婉儿把心一横,手伸了出去。
那只大鸟近在咫尺,林婉儿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灼热的温度。即使林婉儿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她也禁不住脸红了起来。
啪,清脆的一声响。林婉儿的手吃疼,缩了回来。杏眼睁开,只见一身黑衣的林海站在了面前。林婉儿有手捂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慌忙拉过被单盖住自己。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眼前的男人就是在大殿上请求不要杀她的那个人。林婉儿眼珠儿一转,计上心头。
“帅锅,喜欢我吗?”林婉儿大胆得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林海的面前。
林海目不斜视,手一吸,床单就到了他的手上。几个回旋就将林婉儿缠成了木乃伊。
林海冷冷地说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你!”说完,打横将林婉儿扛了出去。很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林婉儿当即傻眼了,这是个什么状况,这男人难道要将她绑架到他的家里去。想想也对,皇宫那个地方,处处充满了危险,一切还是小心为上。不过这个男人在皇宫的级别貌似很高,何不趁此机会先将这个男人拿下,然后再慢慢接近楚云风。
注意一打定,林婉儿反而不慌了,安心地倒在林海的背上睡着了。
坤宁宫中,秦朵朵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自从中午那一句无心的我也喜欢你说出口之后,她差点没被孟梁个人烦死。一下午就在某男围着秦朵朵打转,隔三秒就会问:“你真得喜欢我?”
为了免受噪音的袭击,秦朵朵就不住的点头。结果某男就开始幻想着什么时候结婚了。到了后来竟然连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秦朵朵终于忍无可忍,一脚将某聒噪男送了出去,闭门不见客。某男也只好摸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