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卫则是对她那惊人的武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秦朵朵相处久了,都明白她那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于是乎在她的面前都不拘束,时不时就想套出一两招来。
宫女太监们对秦朵朵更是恭敬有加,谁叫咱伟大的皇后从不摆架子呢,对下人又好,侍候她那就是上辈子祖上积德了。
楚云风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秦朵朵指着东,楚云风就不敢朝着西。总之楚云风是用尽了一切方法想要打动秦朵朵的心。
这不,楚云风第一百零一次来到坤宁宫。夜色如水啊,每晚必来报道,每晚必会被踢出来。但是楚云风从未放弃。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会爬上秦朵朵的床地。嘿嘿嘿嘿!
叩叩叩,轻叩房门,“朵儿,睡了吗?”望着屋子里摇曳的烛火,楚云风问得小心翼翼,他可不想还没有踏进房门就被摔进荷花池。记不得自己到底被丢进去了几次,但是现已深秋,那水已经是冰冷刺骨了。希望秦朵朵能大人大量不在扔他进荷花池。
“没睡!进来吧!”今晚的秦朵朵也不知道头是不是被门夹了,居然没有开口撵人。
楚云风心中暗喜,嘿嘿,今晚有戏。老天垂怜,他的真心总算打动了顽石。整理了一下衣装,他意气风发地走了进去。
明亮的烛火下,秦朵朵明艳的小脸光彩照人,宛若九天仙女下凡。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得楚云风是心神荡漾,三魂丢了两魂。他的朵儿好美,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朵朵无力地瞄了一眼楚云风,就知道这家伙在发花痴。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美的人神共愤啊。啪,一粒花生米准确砸到楚云风的白脸上,“给老娘回神!”
哎,完美的形象被彻底摧毁。美女怎么一出口就爆粗呢。好还,没有黄牙,勉强能接受。
“额,朵儿,那个我……”楚云风开始结巴了,娘的,男人你就不能硬气一回。
“说吧,今晚又有什么事?”秦朵朵已经习惯了他每天晚上的骚扰,如果哪一天没有了,她反而心里空荡荡的。习惯有时候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和你商量个事,以后不要扔我进荷花池了!行不?”楚云风露出小狗一般的乞求的眼光。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这么一句。天啊,降个雷劈死他算了。原本他是想说:“朵儿,今晚我在这里留宿行吗?”
“好!”秦朵朵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楚云风怵在了当场,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原以为会受到拒绝,这样也好有机会多和朵儿说说话。
“那,好吧!我走了!”楚云风垂着头丧气地准备往外走。他始终还是没有勇气将那句话说出口。
秦朵朵动了一下屁股,今天这个人老实过头了。看他那模样,有那么委屈吗?我有那么万恶,秦朵朵摸着下巴开始深思起来。
迈着沉重的步伐,楚云风一步一步地往门口挪去。终于到了门口,那只脚却怎么也迈不出去。楚云风双手紧紧握住拳,霍地转身,“朵儿,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秦朵朵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厮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这是她寝宫耶,他跑来睡干什么?过分了哦!腿没经过大脑就直接一弹起,一脚送他离开。
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好半响,才听见远处传来闷闷地重物落地的声音。秦朵朵伸长了颈子往外看了看。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一脚是不是狠了点。
飘落在远处的楚云风狼狈地爬了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朵儿说话还真算话,果真没有被送进荷花池。回首一望离自己还有半步之遥的荷花池,楚云风感到无比地幸运。
回头,看着那摇曳的灯光,楚云风吞了吞口水。今晚是否继续?他开始纠结了。
好半响,也没见楚云风回来,秦朵朵有点等不及了抬脚出来查看。荷花池边,楚云风伟岸的身躯立在旁边,淡淡的月光挥洒在他的身上,修长的影子存托这他的身躯,显得格外伟岸。
秦朵朵不得不承认,这厮有让人疯狂的本钱,俊俏的外表,挺拔的身躯,再加上那滔天的权势,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趋之若鹜。
看见楚云风没半毛事,秦朵朵转身走人。楚云风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她在那里担心个毛线。秦朵朵把这多余的担心归根到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反正打死也不承认她对他开始动摇了。
脚还没有迈开,秦朵朵就拥入了一个温暖的环抱。不用回头,秦朵朵就知道后面的人是楚云风。因为他的气息是那么熟悉,那么让人感到安心。
出乎意料的秦朵朵没有挣扎,反而往后一扬,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完全全地依靠在他的怀抱。苍天啊,原谅她的贪心吧,此时此刻她真得很想歇一歇,享受片刻的温暖。
再强势的人都有软弱的一面,秦朵朵本来就是一个感性的人,刚才独自一人遥望明月,勾起了无限的乡情。身在现代的他们过得还好吗?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着。恰巧楚云风来,她才是收拾起悲伤的情绪。但是此时,她真得很想歇一歇,靠在这个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男人的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两人就这么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形成了唯美的画面。在这个月色朦胧的夜晚,两颗心悄然靠拢。爱情从来都是悄悄来临。
楚云风就那么静静地拥抱着秦朵朵。刚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只知道当他看见朵儿那孤寂的背影的时候,他就顾不得一切了,他要将她拥入怀,给她温暖。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他,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
拥抱着怀里的人儿,楚云风的心感到从来没有的宁静。多年的孤寂似乎也得到了安慰,楚云风咧开嘴笑了。笑得那样满足,笑得那样神气。
那么真实的,温暖的身躯就在自己的怀里,突然间,楚云风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于是他的头慢慢地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