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叮叮叮”
江云挥动着手中那把三尺长的雪白长剑,剑风呼呼作响,剑气逼人。常人难靠近他三米之内,震撼力十足。
看似普通的长剑在他手中显示出了无与伦比的威力,每一剑挥舞出去,都威猛狠辣,杀气十足,似乎能瞬间将任何物体斩成两半,哪怕斩的是金属也会被一剑斩成两半。
手中的这把长剑,已经不是原来那把,乃是之后江云随意在地摊上购买所得。
相对于之前那把,这把剑剑身更加锋利,寒光摄人,虽然材质不是属于那种顶尖的材质,但好在重量足够沉,重达350斤,正好适用于江云。
此时此刻,江云施展出来的剑法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流畅,相反的是力道感十足,没有丝毫堵塞,招式与招式之间,已经完全连贯在了一起,看上去十分娴熟,也相当刚猛。
“劈、刺、撩、扫、崩、点、斩、架、截、绞、挑、拨、挂。”
反复演练了几十次后,江云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前方六块木桩,直直劈了过去。
轰轰轰!轰轰轰!
尘烟顺起,一阵响声后,
这六块木桩,全部被他的剑气击中斩成了两半,并且每块木桩都是从中被一斩为二,十分的整齐。
“这《碧波剑法》的威力还算不错,一剑居然可以如此轻松的斩断六块木桩。”
看着面前一堆木块,江云收剑,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碧波剑法》乃是他最早就开始学习的一门剑法,虽然只是人阶中等的品级,其中的招式也只是一些最基础的剑招,但真正使用起来威力却丝毫不逊色于人阶高等的剑法,所谓的大道至简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吧。
师傅离开之后,江云的修炼没有懈怠下来,反而比以前更加努力了。起早贪黑,行为完全如同一个疯子一般,不管是任何时间,在江府内都能发现一个疯狂修炼的身影。
如果有人说,这个世界所谓的武道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赋外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的话,那么现在的江云正好诠释了这一点。
仅仅只用了一周的时间,他便从练气七重初期晋升到了中期,虽然不排除有过之前的积累,但这样的修炼速度就算是在乌山公国内也找不出几个来。
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让江府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因为他们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种事情。
在'庭轩阁'内,江云停下身形后,随即从身后拿出了一本泛黄的秘籍翻开到,师傅离开后,他依旧把这里当做自己修炼的主要场所。
秘籍只是翻看到一半,江云便摇头,“虽然我将其它剑法已经练习的融会贯通,但这《翠云十三式》仅仅只是第一式,我到现在也还只是领悟了一点皮毛。其中的'一点乾坤'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也弄不明白。”
他在前今天也曾在父亲面前,有意无意的提起过第一式的口诀,期望父亲能够知道一点。
但江府之内除了江云,至今还没有人知道神秘人的存在,而且师傅也再三对江云强调过,不许让江府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为了不引起怀疑,江云只是念出了一小部分他不明白的口诀,可能不是完整的,父亲也不是很明白,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看来要想领悟这第一式还得靠自己。”江云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一动,目光望向地面上的一块岩石。这岩石周身布满了细小的洞孔,直径大概一米左右,颜色深邃看上去足够坚硬。
这岩石乃是江云这段时间修炼必备的器材,只见江云聚神提气,然后提起长剑,用尽全力向着前方一刺。
砰!
原本千疮百孔的岩石,又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大小的洞孔,但与其它洞孔一样却并未将整个岩石给穿透,不用说之前这些密密麻麻洞孔都是江云搞出来的。
“还是不行吗?看来自己的努力还不够。”江云放下长剑,盯着岩石上那新刺出来的细小洞孔直摇头。
师傅所传的《翠云十三式》包罗万千,十三种剑招用处各不相同,攻防兼备。
光是第一式就让江云头疼,书上说,第一式的厉害之处便是在于其无与伦比的穿透力。运用剑招将自身灵力汇聚于一点,然后从剑尖发射出去,造成恐怖的杀伤力。就算是实力比你强大之人,只要不是擅长防守类的武者,也会被这招所伤,甚至于击杀。
但现在江云连一块岩石都还不能穿透,更谈不上用来对敌了,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练成这第一式。
想到这,江云将秘籍收好,放在身后,又重新进入到了修炼当中,争取能够早日练成这第一式。
这地方安静,没人打扰,修炼起来也能让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一些。
一天接一天,除了每天陪同父母一起吃饭之外,江云的生活便是住所与'庭轩阁'两点一线式的生活,几乎时间全都用在了修炼上。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也不知道有多久。期间江云从来没有再外出过江府,也没有产生过想要出去玩的想法,一心都用在修炼。
每次修炼时间都长达一天之久,不过这次,却有些例外。因为今天,江云突然有个朋友来找他了。
其实像江云这种很少外出江府,又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之人,在江府外面有个朋友已经算不错了。
此人的的确确是江云的朋友,而且是江云到现在为止唯一的一位朋友,也可以说是他的一位无良好友。
这无良的好友名叫吴德,因为其父亲吴财(潮州城内大多人称之为“酒痴”)与江府之间有着密切的生意来往,经常出入江府。
而吴德也是时常陪同父亲一同前来,久而久之,不知何种原因,两人居然成为了朋友。
要说这吴德,简直跟他的名字一样,除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之外,其它的是一概不会。
同样作为武者世家之人,吴德却从小不爱习武,偏偏钟爱于贪图享受,长年混迹于酒楼或者是一些风雅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