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晨晓心开始发凉,历史上都说他是一个十恶不赫的暴君,他一准会说到做到的,真背运,她怎会招惹到他呢。一时,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再不过来,不仅把你丢进军营,还会把……罗村那四个可怜虫抓入大牢,让他们尝尽世间各种酷刑……”杨广一边冷声说着,一边扯开了腰间的束带,他决定今天一定要狠狠肆虐这匹没有管教的小野马。
他的举动,一下便让骆晨晓明白了将要面临什么状况,胸口开始发紧,脸也没了血色,她不想自己受辱,也不愿连累罗村那家人受伤,可是杨广的身份,让她怎么脱身呢?
她下意识抱紧双臂,色厉内茬的喊道:“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死?我堂堂一皇子,会在意你一介蝼蚁死活,你尽管死,我会让罗村那家人受尽人间苦痛也难求一死。”杨广说着已甩掉了外衣,袒着上身。
骆晨晓崩溃地蹲下了身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从未碰到过这种情况,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流下:“妈妈……你救救我啊!”
她痛苦的呢喃没有打动杨广一分一毫,盯着骆晨晓,冷声说:“显然你很乐意侍候军营那一帮充满汗臭的兵丁,显然你根本未将罗村那家人放在心上,本王这就成全你。”
杨广说着,一弯腰撩起外衣,唰的一下披回了身上,腰带未束,就走向一旁的马儿。
“等一等……”眼见他就要离开,骆晨晓终无力的开口喊了一声。
骆晨晓决定屈服,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再连累身体的家人,她怕死了也难以瞑目,所以,她不得不做这艰难的选择。
杨广返回身时,她已开始在褪湿辘辘的衣服,脸上恐惧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近乎麻木的满不在乎。
杨广甩去外衣,冷声指示她:“帮我脱。”在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屈辱时,心难以控制地有点发疼。
内心深处,他是很想庞她疼她,让她永远保持那份放肆,可是……舌尖划过唇片,尝到咸涩的滋味时,他还是硬了下肠,这样的野马若不加驯服,一定会很快在这个世间消失的,那更是他不愿看到的结果。
骆晨晓扯过杨广的衣服铺在草地上,闭上眼皱着眉一脸痛苦的躺了上去。心里无声的喊着:“畜牲,野兽,你一定不得好死的,一定一定……”
一滴泪从骆晨晓眼角滑落,她抬手狠狠拭去,用力闭着眼,侧头躲避杨广的亲吻,灵魂的屈辱只怕穷其一生,也难忘记了。
激情后……骆晨晓终于恢复了理智,用力一掀,将杨广掀到了一旁,然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跳进了河中,深深藏于水底,恨不能就此死去,只到一只大手将她扯出水面。
“你这丫头,真的不想活了?”杨广掳了一把脸,有些气馁,直觉这匹野马实在难以调教。
“你已得到了你想要的,还想怎样?”骆晨晓厌恶的拜动他扯着自己的大手,却不料,越拜越紧。
她眼中的厌恶让杨广刚平息的怒气再次急剧飚升,他实在弄不懂这女人怎敢如此对自己,扯着她丢到草地上,冷声命令:“立即穿上衣服回客栈,不然……”
“不然就把我丢进军营侍侯那些充满汗臭的兵丁,再把罗村那四个可怜虫抓来尝尽世间酷刑,你除了要胁还会什么?就算我看似屈服了,那也只是屈服于你凌驾于上的权势,跟你的人无关。”骆晨晓不屑的极尽讥讽,却还是拾起衣服胡乱套在了身上。
杨广直觉自己就是被气爆,这种盛怒让他很新鲜,他努力控制想要杀人的冲动穿上自己的衣服,一言不发跃上马,很快消失在远处。
看他远去,骆晨晓突然悲从中来,压抑了许多的悲伤一下汹涌而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住地喊着:“妈妈……妈妈……”
“哭够了没有?象你这样的野丫头能被王爷临幸,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啊,你还敢哭?”
一个陌生的男音突兀地在身边响起,骆晨晓一惊,抬起了头。只见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名男子。
此人比杨广要低半头,长得还算中看,着淡蓝衣衫,年纪看来比杨广要大,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
骆晨晓瞄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擦着脸上的泪痕,神色麻木的向来路走回。
她没有真的去死,贞操算什么,跟命比起来不过是一层薄膜,全当被疯狗伤了,不能遇到事就动不动想以死逃避,其实活着,比死更难。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无礼?真怀疑王爷看上了你哪一点?”身后,那男子不远不近的跟着,嘴里不停地喋喋不休。
骆晨晓听出他是杨广手下,越加不肯理会,只顾走自己的路。
走入江都城,那人抢到了她前面:“哎,王爷吩咐让你住入别苑,你不用再回客栈了。”
骆晨晓停下脚,怎么看对方怎么不顺眼,不客气地说道:“你回去转告晋王,我是绝不会跟他有任何瓜葛的,他起先给我的五十两银子因他刚才的兽行,一笔勾销,我明天一早就会从江都消失,你快点走吧,别再跟在我身后,让人讨厌。”
那人似乎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瞪着眼愣在原地,眼看她就要走远,才快步追到她身后,压着嗓门压着怒气低声喝斥:“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多少人想这样际遇都苦求无门,你竟敢拒绝?再说,没有王爷的命令,你能离开江都?别自讨苦吃,快点跟我来。”
“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要是做强盗把我绑去,我一介民女也无可奈何。”骆晨晓冷眼盯着对方,全身都充斥的抗拒。
那人转着眼珠,突然凑近骆晨晓低声自以为是的说道:“姑娘,你那一套伎俩就不要在我张桓身上试了,有些计谋用过了头,会适得其反的!”
“你……什么意思?”骆晨晓被他说得大脑摸不着二脑。
“得了,看你人不大,心眼倒挺够数,不就是欲擒故纵嘛,王爷清楚,我也明白,你自己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