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爷……”沈碧君哀哀地望着杨广,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其她两个女人本来还想等沈碧君火煽得差不得时,再落井下石,现在一看,哪里还敢吱声?
“怎么?你想学她一样不守规矩,让本王也替你找两个侍卫再找个老妈子?”杨广用眼角的余光扫着沈碧君,慢条斯理的语气中闪过丝丝寒意,心中却有一份期冀,希望这个女人也能象那个野丫头一样跟自己据理力争,看自己是否一样地会感觉兴趣。
“不……不……奴婢遵旨。”可惜沈碧君比他想象的还要畏惧,他索然无味地冷声斥责:“退下吧,都还不退下?”
一旁,骆晨晓已停止了跳动,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们,对杨广刚刚的安排似乎并没意见。
看骆晨晓竟然不跟自己唱反调,杨广有点出乎意料,走到她面前,拿过绳子,试着学她的模样跳动,一边随口问道:“今天怎么这样乖?不是在哪儿受气了吧?”
骆晨晓默然望着他,要不是听那几个女人说起,真看不出,他只有二十一岁,太年轻了,跟自己真正的年龄差不多,可他多稳重啊!就从这一点说明,这个人的确不好对付,她必得千百万的小心才行。
“看什么呢?难道本王脸上开出了一朵花?”杨广似乎心情不错,难得地跟她开了句玩笑。
“没什么……想我妈了。”骆晨晓撇开视线,胡乱敷衍了一句。
杨广停下脚,扳过她的身子对正自己:“以后……只许想我一个人。”因为个子比例,他微微俯下身子,额头贴着骆晨晓的,口里呼出的热气几乎立即钻进了骆晨晓的胸腔,她的心,顿时加快了跳动速度。
忙一把将他推开:“说什么呢,你觉得可能么?”她对自己不能够大大方方地面对他的一切,有点着恼。
“不可能也得照我说的做。”杨广不容分说将她搂紧在怀中,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啄点,近了瞧,他五官的轮廓特有立体感,而晶亮的眸子流动着诸如:“柔情”一样的水波,让人身不由已醺然欲醉
他竟然还有这么煽情的一面,骆晨晓脑子有点发昏,脸开始发烫,无论从哪方面,他都让人难以抗拒。
“陪我吃点东西,我一天都没怎么用膳呢。”杨广从她迷糊的眼神,看出她情感变化,心情越加舒畅,情不自禁露出一丝年轻的本性,语气也在不自不觉中少了命令的成份。
“哦……”对着那样如渗了蜜一般的笑容,骆晨晓也随之没了脾气,如温驯的绵羊,低声应承下来。
下人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两人此次用膳至始至终气氛都温馨得不得了,不是杨广给骆晨晓夹菜,就是骆晨晓喂他一勺汤,吃到最后,两人的眼里都泛起甜蜜的情波。
饭菜刚撤掉,杨广就抱住骆晨晓猛啃一气。
骆晨晓好容易压制住他激烈的攻势,红着脸小声说:“你先到床上等我,我去一下茅厕马上回来。”
“你事真多!快去快回!”杨广假做不悦,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骆晨晓笑着跑出了房门,还调皮地吹熄了灯。
“臭丫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杨广心里塞满了平凡人家小儿女的情趣,麻利的脱掉衣服,平躺在床上,带着暖暖的心情,等着……
好久,才等到轻轻的脚步声,笑,身不由已就从杨广嘴角漫延开来。
侧起身,支着头,在脑子构思着将要如何跟她颠龙倒凤才算畅快。
随着一声轻响,一个人影轻轻巧巧地闪了进来,黑暗中,杨广看不清她的表情,笑着斥道:“臭丫头,怎么这么慢?想急死我啊,快点跳上来,先给罚三掌。”
骆晨晓没有接腔,一边低头脱去衣服,一边很快来到床边,偎进他怀里。
“怎么还害羞啊?忘了那天你是怎么整我的吗?你今天若不说些好话,看我怎么整治你。”杨广越说越兴奋。
身下人情不自禁嘤咛出声,传入杨广耳内,他一下犹如被冰水波了一头,翻身跳下床,捞起衣服披在身上,扬声对外面高喊:“来人,掌灯。”
灯光重新在屋中点燃,再看床上的人全身缩在薄单里哆嗦成了一团。
杨广握着拳头,支在桌面上,骨节个个白得没一丝血色,他冷着声音冲吴妈命令:“去,给我把那个野丫头找回来,看本王如何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吴妈愣怔着望着床上的人,有些反映不过来:“王爷……那不是小姐么?”
“是不是自己掀开看去。”杨广说着射向床上的目光更冷。
吴妈带着疑惑走到床边,轻轻揭开薄单的一角:“啊?沈碧君,怎么是你?”
她一声惊叫,叫得床上的女人哆嗦得越加厉害,从薄单下呜呜咽咽地为自己辩解:“王爷……饶命啊,她现在是奴婢的主子,让奴婢替她过来,奴婢怎敢不听呢?”
“是么?她是你的主子,那本王又算你的什么呢?”杨广从齿缝中一字一句地喝问。
就在这时,骆晨晓踏进门来,脸色有点不自在,她没想事情会变成这样,本意她是想让沈碧君缠上杨广,好把自己给解脱。
她记得自己初到别苑那晚,杨广曾经想召沈侍寝,从这一点说明他对沈碧君是有兴趣的,而沈碧君对她的安排也求之不得,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怎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了呢?
骆晨晓想着措词走向杨广:“王爷……”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她脸上,打得她踉跄着跌出好远,嘴里鼻子里呼地都窜出了鲜红的血。
“贱人,谁给了你胆子,敢让你这样戏弄本王?李诚,拿剑划花床上那个贱人的脸,然后丢出别苑。”
“王爷……你不能这样做。”
听到杨广残忍的命令,骆晨晓顾不上自己被他打得耳鸣头昏,忙挡住李诚。
李诚为难的看向杨广,杨广冷着脸一脚踢过去,骆晨晓凌空飞起,重重撞在墙上,体内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让她几乎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