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阵营见寒冬冬这么历害,大家面面相觑,没人再敢上,气得王大少爷直跺脚,大声骂道:“花这么钱请你们来,没想到这么不中用,真是气死我了。”随即手一挥,带着他的人离开了现场。临行前,为寒冬冬留下一句话:“寒冬冬,你别得意早了,我还没玩够,还会来找你的。”
王大少爷没走多久,又返了回来,离开时两台面包车,回来是三辆面包车,在校门外不远的截住了寒冬冬他们。
显然,王大少爷有增援人马赶到,有人不服气比赛的结果,是想回来重新再较量高下。王大少爷用手指着寒冬冬,向他身边一个蓄着小胡子,留着平头短发,皮肤有点黑,年纪跟他差不多的人说道:“幺爷,他就是寒冬冬,说话牛逼得很,打架……。”
没等王大少爷说完,被你为幺爷的年轻人上前打量了下寒冬冬,说道:“很是抱歉,刚才有事耽搁,没有赶得上。不过,没有赶得上不等于错过,这不,咱们不是在这里见着了吧。”
寒冬冬看着面前的短发青年,知道对方的意思,故意问道:“见着了又怎么样?”
“继续玩,”短发青年建议道。“走,找个地方咱们继续玩去。”
“我和王大少爷的约定已结束,没有兴趣陪你玩,要玩找别人去。”寒冬冬断然拒绝。
“寒冬冬,你别忘了,咱们约定的是三战两胜,你只赢了两局,还没有分出输赢,还得继续。”说话的是王大少爷。
正在这时,王海和江枫叶骑着摩托车赶到,两人脸色着急,王海拍了下寒冬冬肩膀,“冬冬,没事吧。”
而江枫叶说的话令在场的人吃惊,“你们赶快撤走吧,有警察要来抓你们。”说完,拉起寒冬冬的手催促道:“走吧,赶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慢点,别走。”短发青年阻挡在寒冬冬面前,大声说道,“这儿那来什么警察,别拿警察做幌子,我们的事没有了结,还不能走,还得继续玩”
“我已说过,没有兴趣陪你玩,你给我让开。”寒冬冬态度坚决。
一个坚持要继续玩,一个坚持不再奉陪,争执了几句,短发青年两眼瞪着寒冬冬,轻声说道:“不玩是吧,我今天就非得叫你玩。”话音刚落,突然抓住江枫叶往后一拽,朝身后的人大声命令道:“把她给我带上车,带走。”
这招太突然,令在场的人都大感意外,想都没想到,特别是寒冬冬,见对方逼自己不成,使出如此下三滥招数扣押江枫叶,勃然大怒,奋力向前,想救回江枫叶,可让他更加气愤的事,对方人群中有五把明晃晃的长刀挡在面前,使他不敢贸然靠近,眼睁睁看着江枫叶被他们抓进车里。
短发青年向寒冬冬说道:“本人想做的事,没有人不敢奉陪,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钟,在江城紫江公馆大院,咱们见面,继续玩,不过,我要警告你,能否见到她,就要看你……。”
话没说完,有几辆车疾驶而来,“不许动,我们是警察,统统抱头蹲下。”从车上跳下来了十多个警察,见人就抓,现场大乱,众人四处逃散。
寒冬冬和王海在混乱中挣脱警察的抓捕,跳上一辆摩托车朝载着江枫叶的面包车追去,可是面包车跑得快,拐过一道弯后就不见了。
事情发生突然没预料,时间紧急,解救江枫叶要紧,寒冬冬和王海分头行动,王海去找鲍哥想办法,塞冬冬招集更多人马汇集到江城紫江公馆大院,按照寒冬冬的说法,非得把这帮阴谋狡诈的龟儿子们砸扁撕烂不可。
寒冬冬找到餐饮老板要求增援,餐饮老板二话没说,立刻招集人马,按约定的时间,携带打架的家伙,直奔紫江公馆。寒冬冬找到胖哥要求增援,听说有人欺负冬冬兄弟,这口气怎能咽下,勃然大怒,立刻招集自己的同行哥们,按约定的时间,携带打架的家伙,直奔紫江公馆。
紫江公馆是幢老建筑,原是国民党一名高官的私人住宅,现为一家企业的办公场所。当寒冬冬驾驶摩托车心急火燎赶过来时,老远处就看见两个人从公馆里走出来。寒冬冬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擦眼睛,仔细再看,不错,是江枫叶和她姑妈,两人走出公馆大门,低头进入一辆停放在公馆门前的汽车,只听马达声响,汽车逐渐远去。
见江枫叶平安出来,乘车远去,寒冬冬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也没去细想,江枫叶是怎么出来的?她的姑妈为什么会出现?他只是想,今天心中这口恶气不得不出。
不多会儿,餐饮老板和胖哥所带人马先后赶到,约有七八十人,三三两两,或坐或站,分布在紫江公馆大门两侧约半公里的范围内,看似闲聊无事,实则是坐等动静。
胖哥所带的人,肩上扛着或手里拿着一米长的竹棒,棒子上系着两根青色的尼龙绳,平时这群人就靠竹棒揽活,但打起架来,竹棒就是武器。
餐饮老板所带的人,手里拿着麻布口袋或蛇皮口袋,口袋里面有硬绑绑的东西,显然是打架的武器,为了不引起更多路人的注意,按照吩咐,这伙人散落在公馆大门两侧。只要一声号令,这七八十人就会朝公馆内打将进去。
时钟指向下午两点,时间已到,人马已聚齐,寒冬冬推开公馆大门,走了进去。
紫江公馆为四合院建筑,进入大门,是个呈口字型的院落,院中的前方是正房,规模宏大,建在砖石砌成的台基上。院子的两边建有东西厢房,在正房和厢房之间建有走廊。此时,正房的大门敞开,灯火通明。寒冬冬放眼望去,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