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望通过狼鼻子,从陈桦身上嗅出了一种药味,恰好这种药物禹望曾经见过也闻过,当时他还在安乐市上班,一天,办公室一个长相猥琐的同事突然找到他,向他推荐这种药物,询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是发情药。
这是一种慢性的发情药,人服下后,开始一段时间会没事,可到了时间就会发作,而一旦发作,就会像是发情的野猫一样。
所谓发情药,也就是****了。
禹望脸上浮现出一抹滑稽的笑容,他已然揣测到了,这慢性的发情药必定是唐辉对陈桦所下,唐辉必定做着今夜将陈桦给侵犯的打算。可惜现在便宜了禹望,唐辉是享受不到了,他已经被禹望给废了,此时多半还趴在酒吧冰冷的地板上。
如果不是禹望的“横空出世”,今夜陈桦的命运可想而知,肯定是跟唐辉疯狂的云雨。
现在陈桦的命运也好不到哪儿去,没了唐辉,却半路杀出来一个禹望,禹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陈桦对他的种种霸蛮,已然让他对陈桦生出了恼火,继而强化了对陈桦肉体的占有欲,他已经打算今夜占有陈桦了。
现在更好,有了那慢性的发情药,省得禹望直接对陈桦动用强制手腕,那样的话,他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踏实,现在虽也不踏实,多少好受些。
这应该算是一种邪恶的病态心理吧。
以前的禹望虽然邪恶,虽然会生出这种心理,但估计不会真的践行,现在不同了,现在的他,因为身体里的那匹黑色饿狼,性格也渐渐变得有些狼性,何况在他看来,对付像陈桦这种傲娇嚣张又犯贱的女人,就该动用狼性。
当即,禹望一把将昏迷的陈桦抱起,闪到了附近一条无人的巷弄中。
伴随着一阵低沉阴森的声响,禹望的身体骤然变化,刹那之间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匹黑色的饿狼,长达三米多,高达近两米,在黑夜里的黑暗的巷弄中,这样一匹黑色饿狼的出现,显得无比的恐怖,它身上的黑色毛发就仿佛是黑夜的羽毛一般。
所幸陈桦现在正陷入了昏迷,不然见到这匹黑色饿狼,那就是不是晕了,估计会活生生吓死过去。
嗷……
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喊,化身黑色饿狼的禹望,将陈桦背在了背上,并用妖气将她的身体给紧紧护住,不至于待会儿狂奔的时候从他的身上跌落在地。
嗖的一声,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稠密的黑夜,一匹黑色饿狼急速狂奔了出去,先是纵身跃上了屋顶,随即几个凌空飞跃,便飞到了远离道路的河畔,遂着河畔的树林,黑色饿狼急速朝着前方狂奔,
为了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为了不被任何摄像头拍到,禹望狂奔得很谨慎,一边狂奔着一边仔细观察着,饶是如此,他的速度还是非常惊人,用一道黑色的闪电来形容真是丝毫都不为过,若非他刻意压制住了,肯定能带出一阵刺耳的破空声。
不一会儿,禹望便来到了他的目的地,也就是他的出租屋,趁着夜深人静四周无人,禹望直接纵身跃到了窗口,从窗口跃进了出租屋,他的这间出租屋不大,窗子却很大,倒也给他省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重新变身成人,禹望将陈桦放倒在了床上。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左右了,大地一片安静,禹望所住的这座房子自不例外,只是今夜有所不同,今夜之前禹望都是一个人瑟缩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所谓的安静,通常会沦为一种难耐的死寂,而现在,因为陈桦这个娇艳制服美人的存在,所谓的安静,仿佛升华成了一首悦耳的乐曲,且是能够激发人的****的乐曲。
禹望知道,这时候,某个爵士乐酒吧里的唐辉和他叫来的那些混混们多半已经被转移走了,应该是送去医院了,不过就算去了医院,该残废的地方还是注定残废了,禹望对自己的身手有自信,那匹黑色饿狼传承给了他一些辨识伤势的讯息,他知道他出手有多重,也知道唐辉那些人伤得有多重,绝对不会致命,却绝对会致残。
禹望也知道,唐辉的家人,也就是他的那些父亲祖父等林安市的所谓大人物,很快就会得知唐辉的情况,如此一来,他们多半会动用自己的能力和势力对禹望进行追捕,且没准下半夜就会展开搜索,但禹望不担心。
禹望的出租屋所在的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谁会想到一个一晚上在酒吧随随便便消费八千多的人,一个拥有那么好的身手显得神秘莫测的年轻人,竟然会住在如此偏僻简陋的地方呢?至少人的惯性思维是不会这么觉得的。
而且,即便对方真的找到这里来,禹望也没什么好害怕,凭借身体里的黑色饿狼,除非是整个公安局的所有警察,包括特警武警刑警巡警甚至交警,全部都出动,且悄无声息地将他给包围住,否则他是可以逃脱的,他对自己有这个自信,主要是对黑色饿狼有信心,黑色饿狼就是他,他就是黑色饿狼。
想到这里,禹望反而不着急了,反正陈桦还没醒,沉陷在昏迷中,禹望所知,陈桦所中的慢性的发情药,效果就在于她醒来时,当她从昏迷中醒来,也就是她发情的时候了,那时禹望跟她做才会很享受,否则就跟强淫差不多了。
趁着这点时间,禹望到卫生间里冲了个热水澡,还有闲心给自己泡了杯茶。
洗完澡湿漉漉的禹望,一边蹲坐在床边,一边喝着茶水,望向床上陈桦的目光,怎么看都有些阴邪,仿佛一个猎人看着已经到手的猎物似的,心中带着一种畅快的满足感。
撇开内在,单就陈桦眼下展现出的外表而言,真是有些美艳,典型的美女面容,白色的女式衬衫和女式西装裙,烘托出一个高贵的制服美人。
不知是不是个人口味问题,禹望才会对陈桦的肉体这般迷恋,因为他很喜欢制服美人,也喜欢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傲娇女人,这几点陈桦都满足了。
看着看着,禹望的****便情不自禁蠢蠢欲动,以至于他快要按耐不住了。
幸好,这时陈桦醒了过来,虽然醒了,样子却更加诡异,只见她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双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发出着摄人心魂的呻吟之声。这分明就是发情的模样,女人发情本就十分动人,何况是陈桦这种傲娇的制服美人。
当陈桦惺惺松松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禹望时,顿时便朝着禹望伸出双手,露出了一副分外渴求的神情,口中还在发着类似“我要”之类的浪声淫语。
禹望暗自感叹,这发情药真是厉害,想着以后自己身上是不是得备点,不过这想法刚冒出便被他给打断,暗骂自己龌龊,他可不会邪恶到亲自给女人下这种药的程度,而且,今夜的这种事他以后也不可能多干。
禹望也知道,发情药虽厉害,毕竟只是药物,是药物难免会有缺陷,何况是涉及到人类****方面的药物,陈桦眼下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强烈”,除了受到药物的影响,多半还与她本身的性格有关,反应出她的生活作风本就是有些邪淫的,对****有着比较旺盛的渴望,有天性的原因,有经验习惯的原因,也有年纪的原因吧,陈桦是三十岁左右,恰好是女人在这方面最需求的年龄段。
在药物的催化下,陈桦展现出了自己的强烈本能,这种时候她可顾不着眼前的男人究竟是禹望还是谁了,只要是男人,她就想要用来满足她的需求。
“****的富二代,还真能玩花招呢。”禹望不禁在心里骂了唐辉,想想又有些可笑,分明是唐辉下的药,今夜却便宜了他,如果唐辉知道了,估计会气得吐血。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发情我也发情!”
咕哝着一句乱七八糟的“诗”,禹望当即紧紧抱住了陈桦,将陈桦压倒在床上,狠狠地激吻着陈桦,弄得陈桦喘息声连连,根本不用他自己费劲,不一会儿陈桦便将他的衣服都给脱掉了,禹望也没闲着,随即将陈桦也给剥了个精光,白皙的身子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胸脯颤颤抖抖的,别说,还真不小,难怪穿起制服来那般美艳,确实有点资本啊。
一边邪恶地想着,禹望一边用坚挺的物什长驱直入,一阵刺耳又悦耳的吟叫声传遍了整个房间,连窗外的夜色仿佛都受到感染似的,变得暧昧起来,房间内的空气更是一下子旖旎到了顶点。
碰撞声不断,叫声不断,喘息声不断……
或许是好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加上对陈桦带着一种发泄的心理,禹望做得很是凶猛,让他感到好笑的是,陈桦竟然都承受了下来,且显得分外痛快的样子。不过,当禹望坚持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后,陈桦便有些吃不消了,开始哭叫着讨饶。
“冤家,你快点,好痛了啊……”
即便是讨饶声,都是那么的性感,禹望不禁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谓,他很难想象平日端庄傲娇的陈桦,在床上竟然会是这样一副骚到了一种高度的模样。想来也可笑,禹望之前去布拉多大酒店应聘,第一次见到陈桦的时候,凭借陈桦展现出的外表,他还将她当成一个很有素质的职场白领了呢。
“看来某岛国的一些床上动作片也不尽然都是幻想出来的。”
刚刚想完,一阵极度的快感传遍全身,禹望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将一股精华直接喷在了陈桦的身体里。
望着陈桦有些脏乱的下半身,禹望暗自嘀咕:“不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