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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三天,绝命冲刺!(2)

“是,她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我希望你不是想通过捉弄这样可怜的人获得快乐。”安左赫说完,挂断了电话。

加尔斯再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

“什么事,加尔斯?”璇妮在餐桌旁问他,加尔斯的母亲金伊儿正在为璇妮切芒果蛋糕。

加尔斯没出声,拿起外套,匆忙走过来,对母亲和璇妮说:“我有事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加尔斯?”金伊儿不满地说道,“璇妮好不容易来一趟,好好吃顿饭不行吗?”

“我真的有急事,你们先吃吧。璇妮,我先走了,好好玩。”加尔斯说完就走出了门。

当我在画布上将伊卡洛斯的翅膀轮廓描出来时,时间正好到了十一点整。虽然之前打算整晚坚持画,可已经打了无数个哈欠,尽管坚持睁开眼睛,没一会儿眼皮就打架。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准备一把三棱锥进行刺股大战啊。

困,太困了……眼前的画布开始出现重影,不行不行,柳美奈,这是最后的拼搏,你要加把劲啊,一定要赢了这场战斗!

我接了一杯清水,洗了把脸。

嗯,感觉好多了,再把大海的部分描绘一下,就完成了重头部分。

我想着想着,路过沙发时,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靠枕,将靠枕扔在沙发上,接着,我整个人“啪”地一下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画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他已经在外面站了很久。他轻轻地合上门,走到画布前停下来,望着白色画布上银灰色的轮廓。画布中央,年轻的伊卡洛斯展开双臂,挥舞着巨大的羽翼,朝远方飞去,一轮巨大的落日正在沉入浩瀚的大海。

加尔斯双眸深处闪出奇异的光芒,某种难以察觉的情绪掠过心头。是惊奇,是意外,还是疑惑?为什么这幅画给他的感觉如此奇怪,它看上去是他的《伊卡洛斯》,却又不是。

这幅画中的太阳和人物的对比如此强烈,令人感到震撼。那展开双翼的伊卡洛斯,透出强烈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望。这是他好多次想要在画中表达出来的,却总是找不到最佳的角度。

“伊卡洛斯因为向往自由而坠入大海,是个悲壮的神话故事,但我从你的作品中一点悲壮都没有看到。温柔,哦,对了,你只会这一招吧?温柔!海水是温柔的,太阳是温柔的,伊卡洛斯本人也蒙着一层温柔的金光。”

加尔斯皱紧眉头,目光下意识地转移到画室一角的沙发上。他轻轻地走过去,凝视着沉睡中的少女的脸庞。就是这个平凡的女孩,在短短半天的时间内,勾勒出《伊卡洛斯》的大部分轮廓。女孩的手指和脸颊上都染了几道铅笔的灰色,脏兮兮的。睡梦中的女孩呓语了几句,抱紧了胳膊。

加尔斯脱下外套,轻轻地盖在女孩身上,回头看了看画布,然后离开了画室。

欧式双层别墅在绿树的掩映中格外安然,似一位娴静的女子。

别墅大厅中,加尔斯坐在沙发上,握着遥控器换着电视台。

美伊将一份资料放在茶几上。

“上次SK的事故原因调查清楚了,是SK雇的临时非专业礼仪人员导致的,事故本身突发原因比较多。”

“所以,你的意思是……”加尔斯又换了一档十九世纪巴黎文艺纪录片。

“我的意思是,基本上SK还是很专业的,而且和SK签约的画家包装度和知名度都有所上升。但是,基于他们在这么重要的画展上雇用非专业人员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商榷。”

“毕竟是个临时工,我们的重点不用放在上面吧。”加尔斯关了电视,站起来,走到冰箱前,“你要喝点什么?”

“冰咖啡,谢谢。”

加尔斯走过来,将一罐冰咖啡递给美伊,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关于合约的事情,和陌生人合作不如和熟人合作,对吧?既然对SK之前有过信任,这次再合作,他们肯定会更加小心。”

“加尔斯,你什么时候对签约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之前每次跟你提起,你都会嫌烦啊。”美伊揭开盖,喝了几口,脸上带着深沉的笑意。

“这个啊,就是突然想到了而已。”加尔斯咳嗽几声,又打开了电视。

美伊笑而不语,只是盯着加尔斯看。

加尔斯很不自在,问道:“怎么了,美伊?”

“我在想,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影响力。”

“什么?”加尔斯手中的遥控器掉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按键碰到了地板,电视自动跳台到了流行音乐节目,电视上的男歌手对着镜头唱着:“我终于明白,不再徘徊,答案揭开,谜底就是爱……”

加尔斯弯下腰捡起遥控器,再次将电视关闭,室内一片寂静。

“加尔斯,你除了画画,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的。如果不是有个人跟你说了什么,你不会突然改变。好啦,这些都是题外话。既然你希望签约SK,我这就去洽谈。不管那个神秘人是谁,都是SK的幸运神啊。”

美伊站起身,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仿佛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似的,严肃地说道:“你那幅《伊卡洛斯》要抓紧时间重新画了。等到画展如期开办时,我要所有人都为你惊叹,你是整个艺术界的冉冉新星。”

“会的,美伊。”加尔斯笑着说道。

美伊走后,加尔斯坐回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材料看了几眼,然后扔下。窗外阳光灿烂,花园中鸟鸣啾啾,加尔斯心里十分纷乱。

和柳美奈的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两天,明天是最后一天,晚上十二点是验收时刻。他曾好几次走到画室前,在玻璃窗外看柳美奈挥动画笔,在画布上落下水彩,却始终没有走进去。

明明已经答应签约SK,却瞒着柳美奈,看她一无所知地疯狂作画,这是为了什么?

是想看到那幅画最终的模样。

心底有个声音响起,加尔斯拒绝听,一个平凡的女生,她的画有什么值得他期待的?很可笑,不是吗?

加尔斯却一点都不想笑,最近一股莫名的情绪搅得他心烦意乱。

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影响力?

美伊的玩笑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头,沉甸甸的。他做出签约SK的决定,难道真的是为了柳美奈吗?

我早就知道自己可以做到,虽然过去的那个周末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周末。

周末,我回家换洗了一下衣服,对姨妈说要集体补课,姨妈没有说什么,但已经开始怀疑了。

橘泰坚持要来看看我补课的情景,我将他带出门,按住他的肩膀说道:“橘泰,你不要去给姐姐添乱了好不好?”

“姐,你果然是在打工对不对?哪有补课连家都不回的?”橘泰说道。

“橘泰,姐姐真的很急。一切等明天过后再说,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姐,我不要电钢琴。我知道你在偷偷攒钱,我不要你出去打工。你的脸色很差劲,妈妈也很担心,只是不敢问你而已。”

我的脸色很差吗?我摸了摸脸,的确这两天光顾着画画,每餐都匆忙吃一点面包和水,每天也要熬夜到凌晨一两点,但只是两天而已,今天再坚持一下,就大功告成了。

“橘泰,这次的事情对我非常重要,甚至关系到咱们家。你要是乖的话,姐姐才不会分心啊。”我摸了摸橘泰的头发。

“那你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吗?”橘泰的眼底泛起失望之色,他知道无法说服我,与其说我是他的姐姐,不如说是“哥哥”更加贴切。外表是女生,骨子里却是男孩。一直以来,橘泰都明白,我做的决定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好啦,橘泰。姐姐是去做一件大事,又不是去集中营,不要苦着脸了。好好做功课,陪陪姨妈,姐姐明天一定给你带来好消息。”

我走了,我知道橘泰一直站在我身后望着我,直到我坐上公交车,他才回去。

柳美奈,一定要加油啊,为了保护家人,这是你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周末到周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但辛苦的工作是有成果的。整幅《伊卡洛斯》已经开始上色,如果不是知道我在现实中,我绝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两米乘以一米五的画作,我居然在短短两天之内完成了构图和素描,今晚就可以上色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画布上的颜色开始鲜艳明媚起来,我的动力也越来越大,不肯让自己放松一下。

周一凌晨三点,我感到头晕目眩,心脏没来由地猛跳起来。我知道自己坐得太久了,而且晚上又忘了吃东西。画作只剩下了人物和海洋的颜色,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了,一切可以留到天亮完成。

如果七点开工的话,到约定截止时间还有十七个小时,怎么说也能圆满完成了,我还可以睡四个小时。嗯,先睡一下。

我走到沙发旁,胃抽紧又放松,又抽紧。一阵干呕的感觉涌上来,我使劲拍打胸口,喝了一点水,躺在沙发上,然后盖上外套。这件外套似乎是凭空出现的,我来画室第一晚还没有它。不过,这种细节我没法一一考虑,现在完成画作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为什么头这么晕,胸口发慌呢?感觉四周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快睡吧,柳美奈,快睡吧,睡醒了还要上色啊。上完色,你就赢了,就赢了……闹钟响起时,我睁开眼睛。画室的灯光柔和地洒下来,窗外一片晨曦初露,我像是从湖水中捞出来的一样,衣服都汗湿了。

一阵口渴的感觉袭遍了全身,我坐起来,突然又倒了下去。

缓了缓,我慢慢地坐起来,感觉好多了。我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喝了几口。

树丛外有喧闹声传来,是学生们走进校园的声音。我坐在木椅上,拿起画笔,定了定神。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柳美奈,成功就在眼前。只剩人物和海洋的上色了,坚持下来就是胜利。

我长呼一口气,将颜料挤在画板上,用扁笔调和色彩,用纸巾擦掉额头上的细汗,开始细致地上色。

傍晚七点半,夕阳的余晖洒向大地,西山群壑染金,维纳斯的学生们大半已经散去,只剩少数人在校园中闲逛。

一辆私家车驶进维纳斯,停在车库。安左赫下了车,看了看手机,手机屏幕下方显示已经给柳美奈拨打了八个电话,通通未接。他抱着一只褐色的外卖纸袋,走进校园,不时有学生好奇地驻足看他,女生们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互相推来推去笑闹着。

安左赫板着脸孔,像是去进行一场谈判。

社团楼被树木的阴影覆盖,草木的味道扑鼻而来,蝉鸣依然响亮,似乎永远不知疲倦。

安左赫走进社团楼,楼内走廊很长,他的脚步声传进深廊,又反弹回来,显得走廊格外空旷。走到画室门口,他轻轻地推开了门。

偌大的画室中一片金色,安静无声。安左赫的目光在画室中寻找了一番,最后定格在画布下的地板上。有人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他大步走过去,只见地上的女孩紧闭着双眼,额头和脖颈渗出豆大的汗珠,嘴唇干裂苍白。她的右手捏着画笔,画板打翻在身边,点点湛蓝的颜料溅到画布上,泼洒了一身。

“柳美奈,柳美奈!”安左赫喊着她的名字,对方哼了一声,却没有睁开眼睛。

安左赫抱起她,狂奔出了画室。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我站在画布前,发现刚上好颜色的画布竟然一片空白,像是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我急得差点哭出来,我辛苦熬夜画了三天的画,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有了?有个冷冷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机械地说道:“时间到了,时间到了,时间到了……”

突然,画布后又出现了一个画架,接着,出现第三个,第四个……好多好多,我要被淹没了,我没办法画完这么多,我没办法啊……我惊恐地低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画布消失了,声音消失了,明媚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我看清四周,有点无法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几秒后,我的思维走上了正轨,我意识到出了大事——我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我此刻应该在画室,不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我坐起来,疯狂地寻找手机,想看看现在几点了。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猫头鹰闹钟上,顿时放下心来,七点四十。还好还好,还有时间。

但是很快我觉察到了不对劲,窗外的景色明显不像傍晚,而且阳光的来源方向也有点怪……此时,门开了。我看清来人,立刻掀开被子说道:“快送我去画室啊,安左赫,来不及了。”

安左赫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肩膀,盯着我说道:“柳美奈,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昨天晕倒在画室了,你知道吗?”

昨天?什么?我瞪着安左赫,心沉入万丈谷底:“安左赫,你胡说什么?什么昨天……”我住了嘴,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不,不会的。

我看着安左赫的脸,动了动嘴,轻声说道:“安左赫,现在是星期一,对吗?”

安左赫没有回答,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昨天晕倒在画室的话……现在只能是……我想说话,眼泪却突然涌出眼眶。我终于明白光线的怪异之处,那是初升的太阳,而不是落日,现在是周二的早晨。

“你别哭啊。”安左赫慌了手脚,抽出纸巾给我擦眼泪。我想止住哭泣,再说这里也不是哭的地方,可眼泪不听话地继续涌出来。

失败了,彻底失败了……努力了那么久,还是失败了。一股对自己的不满和愤怒袭来,我攥起拳头狠狠地砸自己的脑袋。

“没用,没用的东西,柳美奈,你这个废物!废物!”

“柳美奈!”安左赫抓住我的双手,我号啕大哭起来。没用了,过期了,一切都晚了,失败了……安左赫将我揽住,我感觉所有的力量都在离我而去。

“明明可以完成的,就差一点点了……就差一点点了……”我哭喊着。

柳美奈,你真的很没用!前功尽弃了!

门打开了,两个人出现在病房门口,惊愕地看着我们。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沉闷的拳击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我转过头,看到加尔斯倒在地上,安左赫站在他前面,璇妮捂着嘴。

安左赫打了加尔斯?

我吸了吸鼻子,胃里一阵翻涌,这是怎么回事?

加尔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有还手。他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已经摔破了,白色的奶油粘在衬衫上。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病房。

璇妮随即跟着走出去,走了几步,加尔斯站定,回过头冷冷地说道:“请你别再跟着我了。”说完独自离开了。

璇妮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加尔斯离开的方向,眼里泛起泪光。

安左赫喘着粗气,站在门口,双手垂在两侧。他拿起墙壁上的内线电话,对那边说:“派个保洁员到C2贵宾病房来。”

挂了电话后,他朝我走过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看我,像是疲累至极,一手扶着额头。他的手指关节处一片通红,擦破了皮,渗出血丝。

我伸出手,拉住他的手。

他抬起头看着我,双眼透出暗淡的光芒。

“左赫,对不起。”我说道,眼泪涌出了眼眶,“都是我害的。”

安左赫反握住我的手,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手指抹掉我脸颊上的泪水。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如果加尔斯是安左赫该多好。

“别哭了,一切都会好的。”安左赫说道。

我点点头,眼泪再次滚落。会好吗?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再让他难过。

我们都没有察觉到,玻璃窗外,璇妮正望着我们,目光落在安左赫抓着我的手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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