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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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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最后还是不行了,他是在满足的远房侄子侄女陪伴下过世的,老何也停了笔,赶到送了行了,人一咽气,远房侄子侄女抬脚走人,还是老何通知干殡葬的给收敛的。老何最后也没有问梁老板怎么找到的王公公的侄子们,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为什么老何还要掺和呢,玉是宝贝,到手了老何不舍得再出手,梁老板不愿意,梁的意思是钱是活的,以藏才能养藏,这样把现金全换了块玉,两个人就周转不动了。

老何闷头讲:“你不是还有点现金吗?“

“我有家有业,都是开销啊。“

“这玉一辈子说不定就能遇着这一回。“

“还会有,别说玉了,钧窑的东西听说世上还有三件呢,大清才几百年,被一王爷的玉就迷住了,要是见了皇上的东西没钱怎么办?“

老何被说动了“那我拿到付老那里,一起玩玩再给你卖。“

“行,你想怎么看都行,毕竟东西都是你的,以后进了好东西还是你的。“梁满意的笑了,非得要带老何去开眼界,说有皇亲国戚在家里聚会,玩的很疯。

老何摆手“不,我急着回,我还想和书上玉的种类对着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产的呢。“

“玉来自哪里关你毛事,不去就不去,那我先走了。“

剧本终于完工了,不用住到度假村了,老何对于酒店雪白的床单还是挺留恋,觉得最后一个下午在度假村里逛逛。没想到在一片人造热带小雨林边上遇到了杨梅晴。

“好久不见。“杨梅晴先开了口。

“嗯“老何也不知道讲什么好,现在还需要为了拆散两个人而道歉吗,“你现在还在拍我写的剧吗?“

“在拍啊,现在工作不好找,我又是不会求人的。“

“是啊,人总是要吃饭了,我也不喜欢写剧本‘老何笑笑。

杨梅晴听到有人同病相怜也笑了“人人都是如此,我们也不能免俗呢。“

“我剧本写完了,明天就不住这里了。“

“能回家也不错,老是拍戏,虽然没有离开北京,我也没有回过家。有点想爹妈了。“

“是啊,你在这里拍戏,毕业大戏的角色怎么办?“

“不挑大梁啊,我就是一老套,就三句台词,你还去看吗?“杨梅晴睁着她自带美瞳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看老何。

“去看啊,看完那三句我就走。“老何又笑了。带着遇见美女的愉悦心情,老何回家了,心想不急着上班,索性逛逛琉璃厂,最好去天津和石家庄/保定的市场也逛逛,手里一点点稿费,索性换了东西,心里踏实。

古玩市场人周末多,工作日冷清,东西都摆满,摊子都铺到路上了,就是没有什么好东西,老板和老何不熟,都爱答不理的,老何坐了3小时车到了天津,竟然没有任何收获。老何不信邪,坚持不懈的边看边问。突然看见一个老妇人蹲在路边,眼前一溜几个古碗,并不十分起眼的一边,摊子上孤零零几只碗,还有几分凄凉在里面,老何看到心软过去,给老妇也捧个人场。

28。2

老妇主动跟老何攀谈,“我们家当家的扭着腰了,今天叫我帮他出次摊。“

“欧,那东西是你家当家的娄。“老何漫不经心的聊着,随手拿摊子上的碗来看。

“您小心点,我们这都是贵重东西,不买一般不给看的。“

老何听了笑了,“我不是不买,不看怎么买呢,你说是这个道理吧,大姐?“老何边笑边勇眼睛余光看着老妇,怎么看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主妇,老何心里揣测她口气怎么这么大呢?

老何把老妇的碗看了两遍,是这个份量,虽然是民窑的东西,老何觉得这碗是民间明清代仿定窑的碗,难得的是仿出了定窑的特点。

老何看碗有玉的质感,釉水莹润,富有灵动之气,就如白玉一般的。一点也没有气韵呆滞、釉色苍白,釉色如象牙之白。在器物的折腰处可见积釉呈浅浅的黄绿色。积釉处气泡稀疏通透,大小不一。在釉薄处透过釉面就隐约可见竹丝修胎所留下的刷痕。碗的外部也挂着蜡泪痕。老何心中称赞仿碗的工匠真是可以以假乱真,虽是明清仿,也算是珍品。

“少200块,我是不卖的。“

“200?太贵了吧,大姐,我一个月工资才能180。“

“嫌贵别家去,这碗只有我家才有呢。“

“我看你摊子上摆着2个,大姐,你有几个这种碗呢?“

“我家当家的一共弄到8个这样的碗,今天我自己出摊,没想到有生意,不然我全带来了,您要几个,我可以马上回家去拿。“

“不用大姐,我身上钱也不够这两个碗了,您看您能给我便宜吗?“

“不行。“

“那我先拿一个吧,回头初一十五赶集的时候,我再来找您买,您是每次都赶同一个摊位吗?“

“是啊,我们当家的一直在这里做生意的。“

“这是二百块。“

当夜,老何赶回北京,夜里就去找付老了,付老一见东西视若珍宝,“小何,你真是瞎猫逮到了耗子,这不是明清仿的,就是宋仿定窑的东西,但是那老板怎么会有那么多呢,宋仿定窑的瓷世上也没几件了那。“

“老板说她还有几件,我亲眼见她摊子上还有一件,只是我钱不够了,没有带回来,现在我心里还后悔呢。“

“你明天再回去找。钱我有。“

老何手里没有现金,只好接受了付老的援助,第二天又到天津找老妇,竟然再找不到,老何不死心,到处问人,又在附近村庄打听,最后也没有结果,在天津寻了一星期,没有结果,老何怎么也不甘心这么错过,一直不肯回北京去。

最后还是梁老板亲自到天津叫老何回去,梁多会讲话啊,一见了老何面就问“老何,你多少天没有洗澡了?“

“你管的着吗?“

“老何,不是叫你回去,而是北京来了好东西,几个老板都抢着要,你正好又付老给的赞助,你不去看看东西可惜了。“

老何顿时来了兴趣,“什么好东西?“

“这我也不清楚,你跟我回自己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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