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说:“不求缘定三生,只求此生钟情。你觉得怎么样。”
司马徽说:“我想有一个能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貂蝉说:“谁。”
司马徽一拍手说:“出来吧。”
结果文姬一袭白衣走了出来,董祀跟在了后面。
貂蝉有些吃惊的问文姬:“你怎么会在这里。”
文姬说:“我在等你,我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也让你知道曹操是怎么发展到今天的,也为了再最后帮曹操一会,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因为我猜你回来的。”
貂蝉说:“是曹操告诉你,他如何发展到今天的吗?”
文姬说:“统一天下其实也是曹操的梦,听听别人的梦吧。”
貂蝉说:“好吧,时间确实可以冲淡一切,因为时间就好像流动的溪流,能洗涤一切污垢,但洗净的时间或许一年、或许两年、或许一辈子。但我要先告诉你刘备对百姓们是真心的,因为自己就曾经是百姓,刘备不怕别人说自己收买人心,也不怕别人说自己假仁假义。因为刘备知道真英雄是应该心想百姓的,刘备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爱百姓是否也夹杂着一些处于为自己霸业的考虑。因为刘备知道这两件事并不矛盾,也不冲突,如果一个人真心对百姓好,百姓自然爱戴你。如果说努力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都有错,那么什么才是对的。关羽和张飞也明白,只要百姓真的得到实惠,别人怎么说又有什么干系呢,如果有人认为大哥是装的,那么大哥,会装一辈子。人的心藏在肚子里,不能为了证明清白就把肚子抛开给别人看吧。如果装清高能装一辈子是真是假又能怎么样。如果爱百姓能爱一辈子,即使是为了争夺天下又有什么关系,如今天下如此的乱,就是因为有人连装都不愿装。关羽也是贫困农民出生真的明白百姓所想无论真也好假也罢,只要能过上安定,有馒头吃的日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文姬点点头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是从曹操平定兖州之后说起的。
那时驻军顿丘,于毒等人进犯东武阳,曹操统兵向西,抄袭于毒在黑山的大本营。于毒闻讯,放弃东武阳回师。曹操在眭固伏兵阻击,又在内黄县攻击匈奴人于夫罗,把他们全部击溃。在这个时候曹操遇到了他生命中影响最大的一个人————荀彧。
曹操看着有关荀彧的资料:荀彧本是颍川人,少年有才,闻名乡里。曾经做过亢父令。曾经预言颍川是四战之地,为了躲避战火举家随冀州刺史韩馥来到冀州。袁绍诈取冀州后,袁绍对荀彧十分礼遇。曹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搜集到的有关于荀彧的信息,说:“传荀彧。”
荀彧带着微笑走进来,事实上荀彧已经来了三天,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见曹操,他在观察曹操的军队,了解曹操的将领和治下的百姓。一切都让荀彧很满意,荀彧在想也许我找到了能实现我梦想的人。
荀彧走上前行一礼,说:“参见明公。”曹操微笑说:“我能否问先生几个问题。先生是如何认为,袁绍诈取冀州一事。”荀彧说:“我同意。”“为何”“袁绍比韩馥要强,诈取,比战争伤亡要小。”“袁绍是否是英雄”“不是”“先生认为我是好人么”“你不是”“那我是个什么人”“是一个智者,是一个能结束乱世的人。”“那我是个坏人吗?”“你不是,只是因为好人不适合乱世”“我和袁绍的势力谁强”“袁绍”“那先生为何选择我呢?””势力的强弱不是一成不变的,而人的智慧和魄力是不会变的。“敢问先生志向。”“愿助明公,匡扶汉室。”“如果匡扶汉室,能救万民我会做的。”如果失败了,先生可会后悔。“”我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先生大才,真乃吾之子房也。“曹操与荀彧两手相握,曹操在荀彧身上看到了,辉煌的霸业。曹操明白得到荀彧就等于得到十万大军。
而天子这时因为李傕和郭汜相互火并,所以请人保驾。
而这时送信的使者已经来到冀州,袁绍现在已经成为天下最有实力的诸侯。其实袁绍也并非是个草包。在群雄伐董卓时期,韩馥唯恐袁绍坐大,故意减少军需供应,企图饿散、饿垮袁绍的军队。而袁绍并不满足于一个渤海小郡,对被称为天下之重资的冀州垂涎已久。袁绍也是个志向远大的人。在联兵讨董时,袁绍曾经问过曹操:“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曹操反问:“足下的意思怎样呢?”袁绍答道:“我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兼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北守燕、代,其中间广大地区正是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的冀州。袁绍早已垂涎已经。取冀州早在袁绍的计划之内。但那时袁绍的实力有限,袁绍最大的缺点就是只做有把握的事情。所以门客逢纪建议他攻取冀州时,袁绍非常踌躇,拿不定主意。对逢纪说:“冀州兵强,我军饥乏,如果攻打不下来,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
逢纪献计道:“有时要取胜不一定要出兵,我有一计可以不用一兵一卒,拿下冀州。“袁绍大喜,说先生请讲。”逢纪说:“韩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只要让韩馥感到外来的威胁,你想他会怎样?”
袁绍说:“自然是请我们帮忙。可是哪里来的威胁。”逢纪说:“我们可以暗中与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袁绍说:“公孙瓒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怎么会帮我们呢?“逢纪说:”答应平分冀州,他必然答应。“袁绍有些急了说:”这怎么可以。“逢纪笑着说:”只是口头答应。“袁绍这才放下心来。袁绍他的意思写一封信送给公孙瓒。
袁绍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个机会。
韩馥部将麴义反叛,韩馥讨伐不利,袁绍派使者与麴义结交。袁绍同时请公孙瓒发兵,南袭冀州。韩馥一战败绩,慌了手脚,此时袁绍抓住时机派说客高干、荀谌不失时机地到了邺城。高干是袁绍外甥,荀谌与韩馥的关系不错。他们对韩馥说:“公孙瓒乘胜南下,诸郡望风而降;袁车骑也领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图难以预料,我们私下都很为将军担忧。”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怎么办呢?”荀谌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估计,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韩馥说:“我不如。”“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韩馥又说:“我不如。”“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荀谌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这样袁绍凭借着,威望为自己赢得了一个入主冀州的机会。机会既是等来的,也是自己挣来的。袁绍紧紧的抓住这次机会。而韩馥的许多部下都忧虑重重,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劝谏说:“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韩馥无奈地说:“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驻屯在河阳的都督从事赵浮、程涣听到消息,急急自孟津驰兵东下,船数百艘,众万余人,请求出兵抗拒袁绍,韩馥不同意。
这样韩馥失去了争夺天下的机会。
终于,韩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儿子把冀州牧的印绶送交袁绍。袁绍代领冀州牧,自称承制,送给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袁绍当上了冀州牧,不能不说袁绍有一定才能,手下有能力也很多。就这样冀州给了袁绍一个发展的舞台。袁绍立刻反客为主,加封沮授为奋威将军,使他监护诸将。袁绍又用田丰为别驾、审配为治中,这两人比较正直,但在韩馥部下却郁郁不得志。此外,袁绍还用许攸、逢纪、荀谌等人为谋士。颜良和文丑掌握军权。就是这样袁绍还不放心,想找一个机会把韩馥赶出冀州。
袁绍得了冀州,踌躇满志地问别驾从事沮授说:“如今贼臣作乱,朝廷西迁,我袁家世代受宠,我决心竭尽全力兴复汉室。然而,齐桓公如果没有管仲就不能成为霸主,勾践没有范蠡也不能保住越国。我想与卿同心戮力,共安社稷,不知卿有什么妙策?”沮授原任韩馥别驾,颇有谋略,袁绍使居原职。他回答说:“将军年少入朝,就扬名海内。废立之际,能发扬忠义;单骑出走,使董卓惊恐。渡河北上,则渤海从命;拥一郡之卒,而聚冀州之众。威声越过河朔,名望重于天下!如今将军如首先兴军东讨,可以定青州黄巾;还讨黑山,可以消灭张燕。然后回师北征,平公孙瓒;震慑戎狄,降服匈奴。您就可拥有黄河以北的四州之地,因之收揽英雄之才,集合百万大军,迎皇上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阳。以此号令天下,诛讨未服,谁抵御得了?”袁绍听了,非常高兴地说:“这正是我的心愿啊!”这样袁绍在冀州迅速扎根。而且得到了乌丸等少数民族的支持。威望日盛一日,正当袁绍想发兵幽州、和并州统一北方四州的时候,汉献帝的使者到了。在邺城大厅内,袁绍接见了使者,使者说“李傕和郭汜大交战,天子蒙尘,请袁绍将军速速出兵救援。”袁绍听了使者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袁绍想:救天子费力不讨好。
西凉兵骁勇善战,如果前去救援必有损伤。而且还会耽误我扩充实力,迎来天子碍手碍脚的,该把天子置于怎样的位置呢。如果处处顺着天子,怎能在冀州独霸一方。如果大权独揽,又会遭到全天下英雄的进攻。汉室虽亡但天子余威犹在。这实在不好做出决断。当初袁绍说救援天子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他从没有想真正的迎来天子。
袁绍见使者已经筋疲力尽,就让他先下去休息。使者看出了袁绍的犹豫,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