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和冬雪两位孩童,微微躬身。将食物放在了床上。道:“谨遵小姐命令。”
两个孩童退了出去。
雪重露坐在床边上,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些复杂……
谭露樱瞥了一眼雪重露,叹一口气,轻声道:“汝切不可心软。跟随吾来这里看看。”
看什么?雪重露心中有疑问,但是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乖乖的跟着谭露樱。
看谭露樱小心翼翼的轻声的模样。雪重露很识相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轻手轻脚的跟着谭露樱来到了一旁的屋子。
早在雪重露使用精神探测的时候,她们就知道了这个地方大致的地形。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有着很多个房间。
虽然那个男子允许她们在这片区域内走动。但是雪重露和谭露樱一直都是只在那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
雪重露用口型轻轻的问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谭露樱没有说话。她已经来到了门前,转动把手,推门进去了。
雪重露也紧跟着走了上去。她很好奇,为什么谭露樱会带她来这里?
门内,两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童惊讶万分,下意识的把手中的窃听器藏起来,她们不正是春日和冬雪吗?她们想把窃听器藏起来,蒙混过关。
但是雪重露和谭露樱岂是凡辈。
雪重露几步来到来到了春日面前。春日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没有褪去,现在看着雪重露,增添了几分恐慌和害怕之色。频频后退,不幸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啪!”一声干净利落而又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雪重露伸手狠狠地扇了春日一巴掌。
雪重露后退几步。谭露樱正觉得她又心软了的时候,她却做出了惊人的动作。
雪重露从这个房间的桌子上拿起一条白白净净、轻轻柔柔的丝巾。擦了一下刚刚扇春日的手。擦得很细,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
雪重露放手,丝巾幽幽的落了下来,洁白如雪的丝巾飘落到春日的脸上。春日稚嫩而精致的脸上早就已经被雪重露一巴掌扇的肿的老高。
雪重露厌恶的拍了拍手,如同碰到了什么不雅或是不洁的东西一般。狠狠地道:“我扇了你就等于脏了我的手。露樱说得对,我不应该对你们这样的人心软。”
春日的脸上的恐惧之色慢慢扩大。因为她看见雪重露的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
下一秒钟,春日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不断的抽搐,浑身颤抖不止,面色苍白如纸。
雪重露不屑的扫视了一样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春日。冷冷一笑,抬起脚,又朝着春日的肚子踩了下去。
春日感到自己的肚子仿佛已经被贯穿了。疼痛穿心。她费尽全力抬起头,想诅咒雪重露,可是接下来。她的命运就在此了解。
雪重露拿出一片瓷器的碎片,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对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缓缓地隔断了春日的血管。
春日死了。
“呵。这么快就死了?”雪重露的动作很慢很慢,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缓缓的扔去那碎片,碎片不偏不倚的扎入了春日的心脏……
面容沉静而平稳。如同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撒旦。丝毫不像是刚刚那个还为这两个孩童说话,心软的雪重露。
谭露樱赞赏的点了点头,她,很欣赏和喜欢雪重露的这种性格。
一旦下定决心做了的事情,就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雪重露或许,你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女皇啊。
冷酷无情、沉稳大气、做事果断、手段利落。谭露樱觉得,只要稍加磨练,雪重露,一定又是一代女皇。
剩下的一个女童冬雪惊吓的瑟瑟发抖,面容之上写满了害怕和无助,一双清眸之中含着水光,尽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这种模样,谭露樱不得不说,很能博人的同情心。加上她身为一名孩童,面容偏偏清丽可爱,谭露樱就算看了她,也有一瞬的怜悯之心。
但是,也仅仅只有一瞬罢了。
谭露樱现在饶有兴趣的看着雪重露,这是对她的一个考验,若是雪重露能迈过去的话。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谭露樱微微的后退了一步,站在了门前,把场地交给了雪重露来表演。
雪重露似乎不急着杀了冬雪。而是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冬雪的面前。
低下头,笑的如花般妖冶。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冬雪的脸蛋,语气轻佻,如同一个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妇女一般的语调。可是话语却是阴深深的:“冬雪。很好的名字。冬雪,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什么吗?嗯?”
雪重露舔了舔嘴角,妖媚万分的说。如同一个绝世妖姬。
冬雪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可是迎上雪重露那似笑非笑的双眸,紧盯着冬雪,似乎冬雪如果不说的话,下一秒钟,就会把冬雪生吞活剥。
冬雪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是吗?”雪重露的手指暧昧的擦过冬雪的唇瓣。面容带着一抹暧昧的笑容。
谭露樱看到雪重露的笑容几乎是赤裸裸的打了个哆嗦。
雪重露突然收起了那抹暧昧的笑容。站起身来,面容高贵优雅,如同慵懒的波斯猫,却拥有着最锋利的爪子。
雪重露似漫不经心道:“恭喜你。答错了。冬雪,我很生气,怎么办呢?”
冬雪惊慌失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雪重露忽然紧盯着冬雪,冬雪的双眸一下子撞入了雪重露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
雪重露看着冬雪的眸子,一字一顿的说:“我最讨厌别人三件事,一,欺骗我。二,背叛我。三,骗我的同情。你做了我最讨厌的第三件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天蝎,性感的复仇者!
冬雪几乎是立刻跪下来了,满脸泪水的道:“雪小姐,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呵。说的好听,我放过你,可是你还能放过我吗?”雪重露又弯下腰来,捏着冬雪的那张清秀可人的脸蛋道。
下一秒钟,又一片瓷器的碎片划过了冬雪稚嫩的脖颈。血,染红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