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在关键时刻用粉红裙子罩住了岳母的头,借机逃离了那个心惊肉跳的房间。回到楼上书房的聂云,一个劲的喘气。好惊险!
喘气的聂云还能清晰听见楼下的岳母和苏婷在争执哪里有老鼠的话题。对此,聂云一声叹息,同时也狠狠的甩了自己一耳光,骂自己无耻,居然为了兄弟去意银岳母。这是一个女婿该干的事吗?
这一夜,聂云是在惊心肉跳和深深自责中度过。
第二天!聂云像没事人一样如往常般晨跑,然后吃早餐,然后去医院实习上班。不过期间聂云也在打量岳母,他想从岳母的举动中看出岳母是不是怀疑自己。庆幸的是,岳母的举动没什么反常,看来不知道自己昨晚在苏婷房间一事。
然而岳母不知道,苏婷却知道。这不,在上班的路上,苏婷就开始盘问聂云昨晚是不是看到了母亲的身体。对此,聂云是坚决否认,说衣柜里面根本没有缝隙可看,自己在里面睡觉。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发出了一点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岳母,于是惊吓中就很蠢的装老鼠叫,事后就发现了岳母拉开衣柜门,自己用苏婷的裙子罩住岳母的头,跑出了房。
这个解释,一半真一半假,也符合母亲当时给自己说听到了老鼠叫。于是苏婷相信了聂云的鬼话。其实聂云也不想骗苏婷,毕竟这看了岳母身体一事多少不那么光彩,哪怕不是故意的。还是让它成为秘密好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警察被停职,聂云就只有去医院实习,以及去接跑龙套的戏两个职业做。这两个职业聂云虽然做得不顺心,但还是尽量的去做,相信总有一天会熬出头。
这边聂云在熬,而暗处监视聂云一举一动的两个幽灵,也开始闲不住了,开始有所动作了。
H市人民医院外,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车里传出了若尘低沉的声音。
“你认为我是开玩笑?”
紫烟放下撩起的车帘,看向驾驶位置带着黑色连衣帽檐的若尘:“我们监视罚狱之主快两月了,每天都跟着他在医院、剧组、刑警大队、家,四个地方跑。我不想这样平淡无味的监视下去。我必须做点什么,否则我们不像监视者,反而像一个跟班。”
“看来无论我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你要与他聂云较量了。”说着话的若尘,微微侧头透过车窗,看向了人民医院门诊部楼上阳台上穿着白大褂走路的聂云,眼眸微寒,嘴角上扬一抹残笑:“既如此,一切听我安排。”
“你是说你也想和他聂云较量?”紫烟含着笑抓着若尘的手,激动的说:“太好了。说吧,我们是给他聂云来明的,还是暗的?”
“什么明的暗的?”若尘不悦的看向紫烟。
“肯定对聂云下手啊,不来明的,就是暗的,要不怎么下手?”
“你白痴吗?”
“……什么?”
“他聂云的实力在当今世上,有谁是他对手?你去动手,恐怕还没有接近他,就已经被碎尸万段。再说我们如今不能露面,否则一旦露面,露出任何马脚,那么我,你,包括你父亲,甚至你大哥的神控组织,全都会在瞬间被血洗。”
“啊……那,那你说怎么办?”紫烟为难了。
“我们现在还在成长中,不能与他聂云硬碰硬,否则万劫不复。要玩,就要玩刺激的,就要让他聂云头疼,让他输,输的一塌糊涂。”
“不去接近他,又要玩他,还玩刺激的,甚至还让他输的一塌糊涂。这,这怎么玩啊?”
“这就要看谁的智商高了!”若尘嘴角挂起了一抹笑,看了紫烟一眼,沉了一口气说:“你去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找谁啊?”
“第一,不能找杀手界的人。第二,不能找认识你我的人。第三,胆子大,为钱可以不要命的人。按照这三个条件去找吧。记住,这事千万别让你父亲和你大哥知道,否则他们不会同意我们擅自行动。”
“好!我听你的,我这就去找人!”紫烟说完就戴上了帽檐,推开车门下去找人了。
车里的若尘看了一眼离去的紫烟,便将目光看向了医院里的聂云,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心里在说:“聂云,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义。能给你做的就只有这次机会。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就看你的智商了!”
下一秒,若尘不等紫烟回来,开着车就离开了医院。因为他要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他在踏入H市的那一刻,就想去却又不敢去的地方。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次都想去,可是身边跟着一步不离的紫烟,根本没有机会。这次机会来了,他不想错过。
中午时分,一个黑影如鬼魅般翻墙进入了与苏家祖宅相聚百米的另外一栋私人别墅。这栋别墅不是别人的,正是水中月、J、火玲儿、风甜四个异能者居住的地方。
别墅里面没有人,也不知道四个异能者都跑哪儿去了,反正这近两个月时间,聂云是从没有见到过水中月她们。都不知道她们整天在干什么。
翻墙进入水中月她们别墅的黑影,小心翼翼的在客厅里走动,生怕发出声音,最后确定了这里没人后,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上楼径直去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因为那间房他熟悉,曾经他和她就住在那屋里。
在那屋子里待了一会儿,戴着帽檐的他就轻轻关好门,走了出来,因为他不能待久了。第一,他怕水中月她们突然回来。第二,他怕紫烟会起疑。所以得尽快离去。
但如果细心发现,会见到他的脸上有着泪痕,原来他也有柔情的一面,也是一个伤心人!
站着房门外面的他并没有匆匆离去,而是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对着曾经住的屋子说了一句:“或许你会时常想起我,或许早已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把你藏在心里,我也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看着你笑,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话落,他转身离开了这里。就如悄悄的来,默默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