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苏婷不好骗啊。
对此,聂云已经想不到用什么借口来撒谎了。只得起身,拉着苏婷的手:“走,我们去宾馆。”
苏婷无语:“去宾馆做什么?”
“你说呢?”
聂云左右看了一眼,凑近苏婷的耳边说:“你不是说我不行吗?好,我们去宾馆开房,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不,不好吧?”苏婷为难了,毕竟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现在都过去半小时了,没有时间啊,再说母亲也禁止。
“怎么不好,你不去,我怎么证明我的清白?”聂云板着脸,拉着苏婷就走出了餐厅。
开着车载着苏婷直奔宾馆。在路上,聂云故意把车速减慢,因为他根本不想去宾馆,现在这么做完全是在拉架势,造成他下面真的很威武,能上阵的态势。其实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直打鼓。
聂云心里在打鼓,苏婷此时的心理活动也不平静,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看云哥这副架势,不像是撒谎啊,如果等下去了宾馆,万一这家伙真的行,那怎么办?上完了我,肯定以后不搭理我了,说我不相信他,以后绝没有好果子吃。
这么想着的苏婷,看了一眼驾驶位置的聂云,发现聂云板着脸,眉头还皱起,看来云哥真的生气了。其实苏婷不知道的是,聂云皱眉是因为心里打鼓害怕造成,他在焦虑等一下如何收场。
“婷婷,我……”
“……对不起……”
聂云绷不住了,想找借口开溜。可是刚说话,却碰到苏婷也绷不住说话了,从她说对不起三个字来看,以聂云的精明,判断出苏婷输了,准备向自己服软。既然这样,那自己就借坡下驴。
“你很对得起我,你怎么能对不起我呢?你是为我的身体健康考虑,我应该感谢你。”聂云阴阳怪气,以退为进。
苏婷用手拉了一下聂云的衣袖:“云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我们不去了吧。”
“干嘛不去?今天非去不可,否则我聂云在你苏婷眼里就是一个不诚实的人。”聂云嘴壳子硬。
“我没有说你不诚实,只是那样想,毕竟大姐今早上的情况和几年前我的一样,你说我能不怀疑你吗?”
“是,你是该怀疑,可是你不该说我背着你们在外面干了什么。你这是不信任,这是侮辱我对你们感情的不忠诚。”聂云仰望四十五度角,控制眼泪不掉下来,摇着头说:“别人可以不相信我,可你竟然也不信任我,我真的觉得,有时候我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
聂云如果去演戏,估计会拿个影帝的头衔。
副驾驶位置的苏婷,看着聂云仰望四十五度抑制眼泪,她知道这次云哥真的生气了,也伤心了。试想被心爱的人不信任,这是多么大的伤害?同时苏婷也知道经过这件事后,云哥以后可能不会对她好了。
想到这里,苏婷升起了一抹内疚与害怕感,眼泪也溢出了眼眶,一声云哥抱住了聂云的胳膊:“……我真的错了,云哥,我错了……”
“抱着我干嘛,快松开,我开车呢……”
吱!
车子被聂云停着了路边,抱着聂云的苏婷含着眼泪望着聂云:“云哥,我真的错了,对不起……”
聂云看了苏婷一眼,一声轻叹,抹去了苏婷眼角的泪,问:“真的相信了?”
“嗯。”苏婷点头如捣蒜。
“那还去宾馆验证吗?如果实在不信,云哥现在就可以脱了裤子让你检查。”说这话的聂云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云哥,你干嘛,我都说了相信你。”苏婷赶紧阻止。
既然被阻止了,聂云就不在解了,毕竟他也不想解,只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苏婷,又是一声长叹:“唉——”
“婷婷,云哥对你们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如果我说去骨科,你是不是认为我断腿了?我去内科,是不是以为我有心脏病?我去妇产科,是不是认为我要生孩子?”
“噗嗤——”苏婷笑了出来。
“还笑?”聂云瞪着是苏婷。
“那,那我不笑了。”
“我决定了,我不去生殖泌尿科,省得你们误会。”
“那你想去哪儿?”
“骨科。”
“骨科?”
“我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受伤了都是自己处理,这是我的强项,医院没有杀手界险恶,我相信治疗什么跌打损伤,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午两点。骗过了苏婷,聂云跟着是苏婷来到了人民医院的骨科寻找医生带他。
骨科有三位主治医生,其中一位去进修了,还有一位因为个人原因,不带任何徒弟。所以就剩下了最后一位主治医生,叫做沈明坤。
这沈明坤不是个善茬,据苏婷说,这位沈医生当年在医学院读书的时候,是一个风云人物。最令人津津乐道的是这沈医生在解剖课上,拿着手术刀刷刷刷地朝情敌肚子上捅了二十多刀。可是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法律制裁,因为对方没有死,甚至医疗鉴定为轻伤。
聂云听后,感到惊奇,就问苏婷为什么,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位沈医生是解剖尸体的能手,对人体构造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次捅情敌二十多刀,全都不是捅的要害处。这种捅人的方法既要不了别人的命,又是轻伤,且能让人痛不欲生,真可谓是对自己不爽的人最好的惩罚。甚至这位医生的事迹还被各大医学院拿去当做现实的活教材。
还没有见面,聂云就被这未来的师父所折服。因为聂云知道,杀手界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都未必能捅人二十多刀却不要人命,可这只是一个医生就能有如此的精确把握度,不可谓不是一位有杀手潜质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