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世涧万丈深渊的地下暗河里,黑暗且冰冷,在如迷宫一样的暗河中到处漂浮着残肢碎体,鲜血染红了河水,在血河浸泡的尸体中,握着锋利长枪的若尘是浑身是血。
几百阴阳傀儡兵杀下来,让他快要筋疲力尽。
稍微缓了一口气的若尘,目光左右环视,发现已失去了聂云的踪迹,但他知道聂云是朝那个方向去追风千娘的,于是在冰冷的河水里捡起一根手电朝着聂云的方向追去。
一条宽三米、高两米的不规则暗河中,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穿着一件到膝盖长的白色风衣,里面上身是一件白色塑身背心,下身是一条白色修身皮裤。冰冷且湍急的河水淹没在了她大腿中部,瓜子脸的她年纪三十岁左右。不是别人,正是神风夺命狐,风能者风千娘。一只雪白的狐狸蜷缩在她那白色塑身背心里,一双狐眼与主人一样,望着面前这个一脸阴冷的男人。
一脸阴冷的这个男人面容俊逸,嘴角带着一抹邪恶的残笑,只是他因为之前的围困造成了一丝~不挂,身上唯一的装饰就是左手腕上的那串由十七颗菩提和一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黑色圆珠组成的一串佛门念珠。除了这串念珠外,在他脖子上还吊着一个金色铃铛。不是别人,正是聂云。
如果细看的话,会发现风千娘那只皮肤细腻的右手抓握在了他的兄弟上,一边套弄着,一边用她那双媚眼望着比她高半个头的聂云:“我们无冤无仇,完全是各为其主,现在我打算为你卖命。我的实力你应该知道,所以留下我比杀了我更有价值,你说是么?”
“你觉得我需要帮手么?”聂云脸上始终保持着阴冷。
“你的实力很强很恐怖,确实不需要帮手,但多一份力量也不是坏事,而且我了解萧臣的一切部署,我可以帮你提供线索。”风千娘为了保命,是可以出卖任何人。一边套弄着聂云下面,一边望着聂云媚笑着说:“再说,我是个女人,是个漂亮的女人,我可以为你服务,比如像现在这样……或者你还可以占有我,尽情的在我身上蹂躏,这些都可以。这样的我,你舍得杀么?”
嘶~!聂云邪笑着嘶了一声,因为这风千娘的套弄功夫当真不错。使得聂云抬起了他的左手抓住了正在套弄自己兄弟的那只细腻的手,缓缓将风千娘的右手举起。
看着自己的右手被聂云抓住且举了起来,使得风千娘心中疑惑,不知道聂云想干什么,但还是勾起一抹笑,轻问:“你,这是做什么呢?”
阴冷的聂云没有回答,就这么盯着面前的风千娘,在盯着的时候,聂云又伸出了他的右手摸向了风千娘这张光滑的漂亮脸蛋。感受着这魔鬼的手抚摸自己脸,风千娘眼角都在抽搐。
聂云的手指划过她风千娘高挑的鼻子,摸过她的双唇,残笑着说:“骚狐狸,真是一只骚狐狸,可惜了,可惜了……”说着话的聂云,脸色一变,一把揪住了她风千娘的头发,将她的脖子仰了起来。
“不,不要杀我……”被聂云揪住头发的风千娘,额头的汗都冒了下来,一双眼更是惊恐万分,她急着说:“我,我若做的不好,我换个方式给你……”
咔嚓!
“阿——”
一声骨裂,令被揪住头发仰着面的风千娘传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她被聂云抓住的那只右手手腕已被残忍般折断。
折断了风千娘手腕骨头的聂云,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朝自己凑了过来,瞪着她的眼睛,阴冷不屑地说:“你,还没有资格碰我~”
啪!
被折断了手腕的风千娘被聂云一脚踢飞,喷出的鲜血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弧线,然后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入了冰冷刺骨的水中,溅起了大片水花。
寻找聂云而来的若尘,听到前方有声音,不由加快了速度。当来到了声音源头地点时,若尘手电一照,发现阴冷地聂云正从水里将全身湿透的风千娘抓起,准备一拳轰爆她的脑袋。
手电射来,让阴冷地聂云半眯上了眼睛。
“我干你叉叉,你怎么被打的一丝~不挂了?”若尘惊愕的望着聂云。
阴冷地聂云看了一眼来到身边的若尘,然后又看向被自己从水里抓起来的风千娘,发现此时的风千娘全身湿透,一脸惊恐的望着他聂云。对此,聂云嘴角勾起了一抹残笑,一手捏住了蹲在风千娘肩上的那只白狐后脑勺皮肤,将它提起,扔下风千娘,转身离开了这里,丢下一句:“交给你了。”
“什么?”若尘不懂聂云的意思。甚至离去的聂云都没有在回答他若尘,只是在这黑暗、冰冷的暗河中,留下了他那不知道是苦涩,还是嘲笑、或是饥讽的阴冷残笑:“嘿,嘿嘿嘿嘿嘿。”
在聂云留下的笑声中,若尘侧头看向了全身湿透的风千娘。此时的风千娘披头散发且嘴角残留着血迹,捂着右手手腕泡在水里靠在石壁上,一双惊惧的目光望着那逐渐远去的魔鬼。
“风千娘,你说他把你交给我,什么意思呢?”若尘嘴角勾起一抹笑,这笑很银荡。
泡在水里的风千娘抬眼看向若尘,虚弱的她勾起一抹苦笑,她说:“你枪魔不一直惦记着我风千娘么,现在如你愿了,来吧。”
“哟呵。”若尘戏谑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看你这骚狐狸一脸不在乎,定是与不少人有染,这样的你,我真怕中毒,所以还是一枪送你上路是上策。”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人格。”风千娘瞪着他若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我,但你觉得我风千娘是那么好上的么?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一个男人爬上过我的身。”
“呃,你这是证明你自己是清白之身?”
“清白不敢说,但至少在这个世界我还是清白的。”
“呵。”若尘冷笑,冷笑中他在思索,以他若尘了解的风千娘来看,这女人心狠手辣鬼点子多,喜欢耍阴谋,平时虽然骚里骚气,但还没有见过她与那个男人亲密过。一时间若尘左右看了看,他说:“看来为了活命,你当真是什么都可以做。好啊,这样也好,走吧。”
“你要放了我?”风千娘疑惑。
“呵,你想得真美,老子都还没有上你,你觉得老子会放你?让你走,是老子在这里冷得发抖,没有心情上你。等暖和了,有了心情在上不迟。”若尘踢风千娘一下:“干你叉叉,还不起来走?信不信老子一枪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