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意想都这么美妙,真不愧是枪魔。”血魅眼神冰冷,嘴角邪笑:“可以告诉你,我这具身体已很久没人欣赏和开垦,你若有实力,那就来开垦吧,只是就怕你没那个命,没那个福。”
“是啊,我没有那个福,没有那个命。可是,可是有人可以借福于我呀。”若尘眉开眼笑:“想知道是谁么?”
“普天之下还有谁会借福与你?还有谁敢与我阴阳宫为敌?”血魅冷哼一声,戴着红丝手套的手开始散发出红色真气,冷冷地盯着若尘:“将阴阳珠交出来,这样或许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唉,看来这一仗非打不可了。只是别说我没有那什么阴阳珠,就算有,凭你们阴阳宫这么看重的东西,我也不会交给你们,何况现在……”若尘眼眸一抬:“他已经恭候你多时了。”
“什么?”血魅抬眼向上一看。
聂云!在这废旧工厂的上方有一道铁廊,身穿黑色风衣的聂云就站在那铁廊之上,俊逸面容上无任何表情,只有嘴角闪现一抹阴冷的残笑。
虽然聂云是光头,但他的容颜没有人能忘记,使得血魅惊愕而出:“你,你不是出家做了和尚么?”
聂云沉默不言,只是那抹残笑更加的阴冷。
血魅知道聂云不好对付,不过她也不惧怕,因为据消息说聂云失去了内力,就如一个废人,已不在是曾经的那位强者。面对这样一个废人,血魅含笑摇头:“念你遁入空门,我阴阳宫放你一马,如今你既再踏红尘,那你就是自、寻、死、路。”说话间,血魅眼一寒,集结红色真气化作一只血掌直飞铁廊之上的聂云。
“找死!”
残笑着的聂云不屑一顾,脚下轻跺,一股气势磅礴令人窒息的阴冷之气瞬间弥漫了开来,而那条铁廊也在他那一脚轻跺之下和血魅的血掌印下,哐啪一声开始朝下坠落。
所有人见到铁廊坠下,均是赶紧后退闪避。
轰啪一声巨响,厚重的铁廊坠地,掀起了漫天尘土飞扬。在尘起飞扬一片迷蒙下,若尘杀气顿现,一杆黯黑长枪在他手中开始了杀戮,所过之处无不是枪枪锁喉,血花飞溅。
阴阳宫血魅此时心惊骇然,因为她感觉出了聂云方才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之强,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甚至那股阴冷的气息与自己阴阳宫所修习的功法气息相似。而现在,聂云凭空消失,丝毫发觉不了他的踪迹。
突地,就在血魅寻找聂云踪迹的刹那,一股阴冷之气从后面扑来,说时迟那时快,血魅转身就是一只巨大的血掌印拍去。
嗙!一声巨响下,那只巨大的血掌印将身后地面拍得裂痕累累,残渣四溅。可是,可是没有人,空无一人,哪有聂云的踪迹?
就在血魅疑惑的时候,眼角余光见到了右后方出现了一个身影,当下没有丝毫犹豫,冷着脸,一只巨大的血掌印拍了过去。可是血掌印刚刚拍过去,血魅心中就大惊,因为身后扑来一股强大的气息,不由回身又是一拍,啪的一声,还是没人!
血魅越来越震惊!
诡异的聂云携带着那抹阴冷的残笑,在血魅的前后左右飘移,不断闪现方位,令血魅头疼不已,也一直攻击,也一直空手而回。
甚至聂云还不停阴阳怪气的提醒:“啧啧,你的速度简直太慢了。”
这样的僵持有五六分钟后,血魅意识到在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不但杀不了聂云,反而自己还会被自己累死,于是她想到了先走为上。可是她想逃跑,没有聂云的点头,简直是百日做梦。聂云以鬼魅的飘移身法,出现在了大门口,残笑着盯着她血魅:“玩够就想逃了么?”
“你究竟是不是聂云?”血魅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其实不是她白痴,而是此时面对的聂云完全不是曾经那个聂云。
“是不是聂云,你眼瞎么?嘿,嘿嘿嘿嘿嘿嘿。”聂云阴冷地笑着:“你玩够了,我还没有玩呢,所以,你不能走——”
“什……”血魅还没有反应过来,聂云就瞬间闪到了她的面前,与她近距离面对面,眼对眼,冲她阴冷一笑:“现在开始喏。”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快如闪电地拳打脚踢招呼在了她血魅身上,使得血魅整个人全身轻颤,完全没有机会反应,就如被打的一个沙袋。啪,又是一记重拳,将反应不过来的血魅打上了天。
地上的聂云抬首阴冷一笑,整个人如箭一样冲天而起,弯曲的膝盖啪的一声在半空顶在了血魅的下巴上,使得血魅在半空仰头喷出了鲜血。
此时下面单手斜提着一杆黯黑长枪的若尘,已经将几十个黑衣人全部放倒,锋利的枪头上滴着艳丽的血迹。他握着长枪,抬头看着半空中的聂云,他眉头皱起,心道:“如今他的实力太强太诡异,按理说应该替他高兴,可是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他还是他吗?”
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若尘思索的时候,半空中的血魅被聂云快如闪电的速度和力量给打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他若尘面前,震起了地上的尘土,也使得若尘邹了一下眉。抬眼看向飘身而下的聂云,发现聂云一脸阴冷地残笑着,对此,若尘什么都不敢说,低下了头
低头的若尘,看向了四肢瘫软摔在自己面前的血魅。发现先前还傲气的阴阳宫血魅此时睁着无神的眼,在地上轻颤着身体,口里不停地有着血淌出来。凭借若尘那双毒辣的眼睛和多年来的经验,判断出了此时的血魅全身筋脉已被聂云打断。
“现在是你的了。”聂云传来了阴冷的声音。
“我的?”若尘一愣,看向聂云:“什么意思?”
“扒她衣服,扯她裤子,剥个精光,让她尝尝你的一鸡四味,你忘了么?”残笑着的聂云轻挑了一下眉,邪邪地说:“你不是喜欢这样么,我这可是满足你美好的愿望。当然,你也可以不动她,但那样的话,你就会和她一样躺着。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