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若尘带着伤在惊心动魄中来到了基地中心的阁楼,恰好阁楼一面窗户开着,若尘没有丝毫犹豫闪了进去。使得外面那追来的神秘少女是嘎然而止,残月下的神秘少女站在房檐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这阁楼,下一秒转身飞走。
闪进阁楼窗户的若尘躲在窗户后,见到那神秘少女走远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是刚刚松气的他就僵住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双犀利的眸子正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
若尘知道是谁,他沉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恭敬地说:“每次这么晚来打扰岳父,真是惭愧。”
若尘每一晚深夜都会来此接受萧臣给他的清毒治疗。今晚是第六晚,明晚在清一次就彻底不在受百虫蛊的折磨。同时也是揭竿起义的时刻。不过今晚来这里有点特殊,毕竟是避难而来。萧臣也将一切都看着了眼里。
白发飘舞的萧臣,犀利且深邃的眸子盯着他若尘,悠悠言道:“你胆子真不小,竟敢去招惹逝东魂。”
“岳父息怒。”若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着头:“不是我去招惹他逝东魂,而是他逝东魂不把岳父放眼里,今晚我只是路过,他们就要杀我,想想这是谁的地盘?是岳父您的,我是岳父旗下的人,杀我就是不把岳父放眼里,不是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吗?他们这么对我,还把岳父你放眼里吗?我知道不是他们对手,我也怕给岳父惹麻烦,就一再退让,谁知道他们紧追不放,没办法,我只有来找岳父您了。”
“是吗?”萧臣一步一步朝他若尘走来,使得他若尘额头都冒下了冷汗。来到若尘面前停下脚步,他萧臣说:“逝东魂虽然傲气,但也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人,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岳父息怒,我真的没……”
啪!萧臣一脚将面前跪着的若尘踢翻在地,不等若尘起来,萧臣上前又是一脚踩在他若尘的胸口上,一双冰冷如刀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
若尘额头的冷汗直冒,他知道萧臣不是开玩笑,沉默了N秒后,他看着萧臣那冷冷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我,我觉得无聊,就出来散散步,在散步的时候我想起了逝东魂身边的那个红衣女人,那个女人穿着性感,我一时脑子发热,精虫上脑,竟然想去偷窥那女人洗澡,谁,谁知道刚刚去到他们院子,就遇到了一个蒙面人撞到了我,我与他过了两招,他就跑了,接着火玲儿与风甜就来了,她们是追那蒙面人的。我给她们指了方向,她们追去了,这个时候我也知道闹出了动静,我得走了。可还是晚了一步,被逝东魂和那神秘少女拦截,他们说我出现在他们住的地方,是岳父派去监视他们的探子,是要对他们不轨,无论我怎么辩解,他们都不信,最后还说如果不是岳父你派去,那就是我擅自行动,说我心怀不轨,还找借口说我是什么贪狼星宿命,要除掉我……事情静就是这样。如果岳父不信,可以叫火玲儿,还有逝东魂来当面对峙。”
若尘知道今晚这一切都是自己去偷Dv造成的,可是Dv一事能说出来吗?说出来的话就会大肆调查,然后传进了四姐妹耳中还要得?所以必须隐瞒。至于逝东魂哪里,若尘估计他肯定发现了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事,否则今晚不会想除掉自己,那么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让萧臣知道,要不然就会调查自己,到时候自己一切计划就会泡汤。可是不说实话,萧臣这里过不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动机出来,然后一半真一半假糊弄萧臣。动机就是他去偷看那红衣女子洗澡,反正萧臣知道他若尘好色,也说得过去。这样一来有板有眼,容不得你萧臣不信。就算找他们来对峙,他若尘也不怕。真是奸险诡诈之徒。
果然如若尘所料,萧臣凝视了若尘一会儿后,就抬脚松开了若尘,然后单手负后来到了窗户前,望着逝东魂的方向。他说:“起来吧。”
“谢岳父。”若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逝东魂!”望着逝东魂方向的萧臣,眼里闪过一抹凶狠,他说:“明日准备一桌饭菜送去死牢。另外挑选一百名最精锐的死士随时等候本座的命令。”
身后的若尘眼珠转了转,他差不多猜到了萧臣要干什么,但他还是装着不懂:“岳父,准备死士做什么?难道我们要杀聂云?”
“杀他聂云用得着准备饭菜吗?”萧臣微微侧头看向他若尘,高深莫测的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下一秒萧臣就开始给若尘清毒。
这个时候,基地某角落,残月下站着5岁的聂天,他从一个草丛中拣到了一台Dv,他知道这是从师父身上掉出来的。他望着基地中心那栋阁楼,嘀咕着:“师父说我不能去哪儿,看来也只有明天还给师父了。”自言自语的小聂天拿着DV转身朝住的方向走。
回到家中的聂天,就遭到了母亲的一顿训斥,说找你洗澡到处找不到人,还这么晚了跑出去,出了事怎么办?不过训斥归训斥,苏晴还是发现了聂天手中的DV。就连另外三姐妹也发现了,都好奇的问是哪来的,聂天老实回答是若尘师父身上掉出来的,于是,几姐妹就打开了Dv看……
若尘为了这台DV不落入五姐妹手中,是差点丢命。现在倒好,聂天好心却坏了大事,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同一时间,逝东魂住处。
追杀若尘的神秘少女亘古不变的在残月下站在房檐上。下面房间中的逝东魂站在窗户前,望着窗外夜空只有几颗星星的星辰。在他身后站着那神秘红衣女人。
“这若尘两面三刀奸险诡诈,萧臣用他当真是养虎为患。”红衣女子说话间,皱起了眉:“他会阴阳步,难道与那个人有着密切的关系?”
逝东魂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红衣女人,沉了一口气笑着说:“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