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狱之主聂云被囚禁死牢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基地。有不少人都还不相信,尤其是火玲儿与风甜两人更是惊喜交加,为了确定真伪便放下一切就冲向了死牢。
死牢就在地牢下面,地牢和死牢就隔了一层厚两米的地板。死牢中六面都是铜墙铁壁,除了三步阶梯上那到厚重的铁门外,没有任何出口。突地,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死牢响起哐当声。厚重的铁门被打开。
刺眼光线从被打开的铁门外透了进来,接着就是几个人影,前面那个人手拿一盏强力手电,手电光朝漆黑的死牢扫了一圈,可以见到这个空旷的死牢被一道手臂粗的钢铁做成的铁铁栅栏分为了两部分。除了这些外,三步阶梯下的死牢里还有半米深的浑浊水。透过铁栅栏缝隙朝里面看去,发现了聂云。此时的聂云就泡在水里被铁链绑在铜墙铁壁之上,低垂着头奄奄一息。
手电光在聂云的脸上停留了许久,才听见站着阶梯上拿着手电的那个人传出兴奋的冷笑:“呵,还真是聂云。来呀,找条鞭来——”
同一时间,上面地牢的尽头,通过层层厚重的防御门来到了水中月的囚室。一间狭小的囚室中,水中月躺坐在床上,目光盯着门口,因为在那道门上有一个小窗口,窗口外面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水中月。水中月知道外面那双眼睛的主人是谁。若尘。
“终于亲自来探监,真是难为你了哈。”
水中月这阴阳怪气的话,让门外站着的若尘握紧了一下拳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若尘开口:“你缺什么,我找人给你送来。”
“呵,缺什么你都会送吗?”
“是。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送。”
“我要自由,我要海阔天空,你能送吗?”
若尘沉默了。
隔着一道门,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水中月的目光含着三分嘲笑、三分苦涩、三分情愫,一分漠然、若尘的目光,是深深的歉意和心疼。
爱,是一种温柔的守候。相聚时,你在我眼里;分别后,你在我心里…
爱,原来很容易,就是轻轻把你放在心里。
爱,原来不容易,就是无法走到你身边。
“聂云已被关入死牢。”
“什么?怎,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是我刚刚将他送进死牢。”若尘死死盯着水中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记住我的话,请记住我的话。这两****别想着…逃跑,也别想着…绝食。因为你们的一举一动…掌控在我手。”
水中月僵住,因为若尘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自己都没有要逃跑和绝食,他提醒自己干嘛?不对,想到不对的水中月,眼眸赫然睁大了一分。在看他若尘,发现若尘轻轻点了一下头。
“水中月是重犯,你们必需打起精神来,听见了没有?”
“是,若统领。”
若尘走后。囚室中的水中月静坐了一会儿,最后嘴角出现了一抹浅笑。因为她明白了若尘的意思。
穿过层层防御的若尘出来后,却发现紫烟站着外面。对此,若尘目光转了一下,问:“你怎么在这儿?”
披着酒红色微卷长发,上身一件紫色长袖衫,下身一件黑色修身裤的紫烟双手环抱胸前,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若尘:“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一脸不悦的若尘左右看了看,凑近紫烟一分:“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紫烟与若尘对视,对视中她阴阳怪气的说:“藕断丝连,真好,你怎么不进去楼着她倾诉你的思念?”
若尘知道了。知道紫烟在吃醋,在怀疑自己和水中月还有奸情。当然有情不假,毕竟他若尘心里的确装着水中月,可是现在他还不能让紫烟发现,否则一切计划将会被紫烟破坏。同时他也知道对付吃醋的女人,不能来软的,否则她会觉得你是在掩饰,在辩解。也不能来硬的,因为会彻底让她伤心。所以得软硬兼施,毕竟若尘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是有很多的心得,要不怎么能吃软饭吃得这么香呢?
啪!
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给她紫烟甩来。
一时间让周围站岗的黑袍人都僵了一下,甚至不少人的嘴角都下意识抽搐了一下,毕竟这可是萧爷的千金啊,尼玛平时他们面对这紫烟,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恼了这千金。可是这若尘,竟然这样辣手摧花,这若尘是找死吗?不想吃软饭了?
两行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溢出了她紫烟的眼眶,捂着脸的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若尘:“你,你竟……”
“对不起——”眼泪哗的一下从若尘眼里溢了出来。
他不忍的望着面前的紫烟,一把将紫烟拉入了怀里,紧紧地,紧紧地抱着,任由紫烟挣扎都不放手,他含着眼泪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来地牢会让你误会。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说我,伤我有多深吗?你不仅仅是侮辱我,还是侮辱你,更侮辱我们的感情。我爱你,除你之外,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我都不爱,我真的爱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来这里是押送聂云去死牢,路过一下,去看看水中月这个重犯怎么了?……”
若尘这打一棒子又给一颗糖的表演无疑不是最高明的方法。因为打一棒子会将对方的嚣张气焰打下去,打得晕头转向,然后在来声情并茂的安慰解释灌输迷魂汤,来抚平她的伤口。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对方很爱你的角度上,否则你打一个试试,不把你JJ砸成肉酱都是好的。
若尘哭,紫烟也哭。
只是若尘是虚情假意,而紫烟是真情流露。
紧紧抱着的两人在地牢昏暗的过道上僵持了很久,紫烟才含着泪望着若尘说:“对不起……”
“傻丫头。”若尘用手拭去紫烟脸上的泪,含着一抹不忍的浅笑说:“疼吗?”
“疼。”紫烟含泪点头。
“那你打我吧,让我也疼,我陪着你疼。”若尘抓起紫烟的手朝自己脸上打,可是紫烟不干,她说:“这样我会更疼…”
“紫烟,我爱你。”若尘深情凝视着面前的紫烟:“以后我在也不来地牢了,我天天陪着你,我去哪儿都带上你好不好…”
“嗯…”紫烟点头的同时,眼泪又一次往下淌。
“我们走吧。”若尘拉着紫烟的手一步一步离开了这地牢。走了没几步,若尘问:“对了,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听说聂云被关入了死牢,所以跟着火玲儿她们来看看。”
“什么?你说火玲儿在死牢?”若尘大惊,转身就朝死牢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