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色实属正常,因为男人要是连这个念头都没有,还算什么男人呢?
这个世界因为有了男人和女人才变得更精彩,因此男人色与女人美,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刻意的去排斥,也因为有了色的男人,女人们更注重自己的外表,也因为有了女人的爱美,男人们的眼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这是互利互惠,和谐的社会。
而聂云呢,他也是男人,也色。但他与若尘的不一样。若尘是外放。他聂云是内敛,安静温婉。这样说吧,聂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对于别的女人只是一种对美欣赏的态度。
然而只是属于曾经,因为如今的聂云除了五姐妹外,绝不会碰其他女人,因为J是他心中永远过不去的坎。何况如今摆在面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与自己出生入死,有着生死之交的朋友兼下属,这层关系他聂云不想改变,不想让它变味,哪怕是治疗也不想碰她,因为碰她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当然最大的原因其实是他顾忌若尘,虽然嘴上说放开了,但在他心中,水中月永远是若尘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可是聂云明白这个道理,他却依然陷入了苦恼为难中。因为不去找水中月,那么自己后半生将没有男人的尊严,一个没有尊严的男人是可悲的。甚至还不能再与五姐妹聚首。六年的感情,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如今有个机会摆在眼前,只有自己抓住就能拥有一切,可是眼前这个机会让他聂云好难动手去抓……
月朦胧,夜迷离。
气派非凡的大厦天台,月光下的他衣服被夜风吹拂而舞,他就这么在夜风中站着仰望东方,手中的那个金色铃铛也随着夜风的吹拂而动了起来,发出了悦耳的铃铃声。
铃铃……
听着铃声,看着铃铛,他低声自语:“你想告诉我什么吗?……你是不是想说离开了另外几个铃铛,你很孤单?……不是,那是什么?你是说另外几个铃铛没了你,你怕它们孤单?……其实我和你一样,孤单……”
铃铃……
铃铛越来越响,似乎是在反驳他。
“怎么了?你想说我活该?……是啊,我活该,人家都说了她只是她,不属于任何人,人家都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心理负担呢?找她对我百利无一害,不找她,一条见不到光明的路等着我,这么明白的道理我都不明白,我确实活该……何况只是治疗,只是治疗……”自言自语的他仰天望着星辰,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对不起。”
下一秒,他消失在了黑夜中。
设施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夜不闭灯,在安静无声的空气里,他随着影子来到了一间卧室门外,站在门外,他犹豫了许久才抬起了他的手敲了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让站着的他沉默了。但接着他就扭动冷金属门阀,转动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是水中月的卧室,聂云一进屋,就在如白昼的卧房中见到了水中月。此时的水中月仰躺在床,手里拿着一本书,发现聂云进来,她抬眼看向了聂云。
“你,你还没睡?……”
“不等你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来……”
“因除了我这条路,你无路可走。”
听着水中月的话,聂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盯着水中月的目光,一身纯黑色风衣的他来到了窗户前,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夜色,然后拉上了窗帘,侧头看向床上的水中月,严肃的说:“我希望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的秘密。”
水中月嘴角一笑,掀开身上的被单,光着双脚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她下床,一步一步来到了聂云面前,看似玩味却很严肃的说:“这也正是我要对你说的。”
聂云盯着面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水中月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的水中月也盯着聂云的眼睛。两人就这样对视,谁也没有在说话,似乎他们认为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窥探到对方心里最深的秘密。
在对视中,水中月伸出了她那胜雪无骨的手,帮着聂云褪去了身上那件纯黑色且修身的风衣,脱去了聂云的那件黑色衬衣,以及里面那件白色背心。
给聂云将上半身一件一件脱完的水中月在浅笑中用右手抚过了聂云那强健的胸肌,以及充满爆炸力的八块腹肌,最后手到了聂云腰间的皮带上。带着浅笑的水中月在无声中凝望着聂云的目光,在凝望中她一点一点蹲下了身子,蹲在聂云面前帮着聂云解开了皮带……
将聂云身上的一切褪去后,水中月站起了身。自始至终,她水中月的目光一直凝望着聂云的眼睛。拉着聂云的手一起去到了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