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的深夜大街上人越来越少,而总统套房中的他和她却还没有睡,她更没有在他的话下离开房间。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可以走了。”聂云见站在床边的水中月没有动身出去的迹象,一时再次提醒。
安静卧房中,水中月没有看聂云的眼睛,而是看着聂云下面那根晶莹剔透的擎天柱,悠然的说:“你真确定我的任务完成了吗?”
“难道没有吗?”聂云盯着她水中月。
水中月将目光投向聂云,嘴角一笑,转身朝门口走,边走边说:“那你就自己运功治疗吧。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此时冰如玻璃一样脆弱,稍微用力就会崩盘,且你还是内部用力,到时由内而外开花,那么你可以想象一下,冰渣漫天飞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什么?”聂云心惊大骇。
水中月的话让聂云明白了他此时处境,自己运用真气去逼电离子,那么就会造成真气串流,到时候压力稍微大点就会炸碎如玻璃一样脆的兄弟。
“水中……”
卧室中已经没有了水中月。使得聂云一脸的崩溃,尼玛这女人将自己冻成了一根稍微用力碰就会碎的冰棍,什么意思?
“水中月,水中月你给我进来,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做?”
聂云急着喊了好几声,外面的水中月才不急不慢的端着一杯牛奶推门走了进来,悠闲的喝了一口牛奶,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向他聂云:“怎么,还认为我的任务完成了吗?”
“少说废话,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做?”
见聂云脸上都急出了汗珠,水中月走了过来,将牛奶放在了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看着他聂云:“如果你的治疗轻而易举就解决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我水中月。”说话间看向了聂云:“若不出我所料,里面的电离子应该开始有反应,开始成形。现在要做的就是将那些成形的电离子逼出来。”
“我知道,可是要怎么驱除出来?你倒是说啊。”
“真气肯定不行。借用任何器具更不行,因为你的它一碰就碎。唯一的方法就是……”水中月停顿了一下,盯着他聂云的眼睛吐出了一个字:“吸。”
“吸?”聂云不是很懂,直到见她水中月的嘴唇动了动,才明白水中月的意思。明白过来的聂云僵在当场。
“看来你知道是什么方法了。”
水中月站起身来,站在床边盯着他聂云:“你不必介意我,我就当吃冰棍。”
“既然你都不介意,我又介意什么。”聂云深深的盯了一眼水中月,然后闭上了眼睛:“动手吧。”
“你错了,不是动手,是动嘴。”水中月提醒。
“少啰嗦。”聂云闭着眼淡漠的说。
看着聂云这样淡漠,水中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严肃的说:“在动嘴之前,我要问你一句:能相信治好了你,你就答应我提的要求吗?”
此言一出,聂云知道水中月提的要求绝对不是小事,一时间看着她水中月郑重的说:“我聂云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绝不反悔。但你若提的要求是伤天害理,违背我聂云做人原则的话,那反不反悔就不一定了。另外若治疗不好我,那么你对我的这种种举措,我会当做你是在耍我,后果我想是你承担不起的。”
“放心,我提的要求你能做到,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至于能不能治好,就看你配不配合,只要配合,我保证给你治好。”
“是吗。”
卧房中,聂云与水中月相互凝望了许久,聂云才垂下他的眼眸,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她水中月。而水中月也开始动手了,哦不,是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