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华加长车里的聂云明白了,明白了水中月为什么知道他下面兄弟不举。原来几个月前J离去那一晚,水中月给J出馊主意让J怀孕,J说不可能了,然后就用悄悄话的形式告诉了水中月为什么不可能的原因,说聂云下面被自己电了的这个秘密。至此,这个世上知道聂云兄弟不举的除了五姐妹和死去的J外,就是她水中月了。
水中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我不是有意知道这个秘密的,是J她,她……”
“行了。”聂云打断了水中月的话,盯着她的眼睛,不带丝毫感情冷冷地说:“我希望,这个秘密烂在你肚子里,若再有人知晓这个秘密,我定剥了你的皮。”
水中月心中泛起了波澜,被聂云那冰冷的眼神僵在了当场。不知道为什么,水中月感觉聂云变了,变得陌生,变得与以前仿佛是两个人。之前她觉得是因为罚狱危机让聂云变得这么无情,这么冷漠,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而是因为与五姐妹分手才导致聂云变的,变得冰冷无情。
水中月猜对了,如今的聂云不是之前的那个聂云,他变了,他已回归到了冷血无情的黑刃,铁面无私的黑面判官,运筹帷幄与罚狱共存亡的罚狱之主,这是他的路,是他的本性。因为他的改变是因为五姐妹,他的温柔、他的情心是五姐妹给的,如今与五姐妹分开,失去了五姐妹,他就不需要温柔,不需要情心,留下的只有冰冷和无情。
“狱主,一分钟后抵达大门口。”车厢里的对讲机传出了司机的提示。
听着提示,面无表情的聂云取出一个半截面具戴在了脸上。这个面具通体呈黑色,很精致,戴在聂云的鼻翼以上却丝毫不感觉是多余的,反而给人增添了一种艺术与神秘的感觉,露出嘴唇与双眼。眼神中透露出无情的睿智,隐含着冷血的霸气。
聂云需要这个面具,它可以掩饰他的这张面孔,以防被各国元首熟知后用来全世界通缉,那个时候再无他聂云半点藏身之所。同时也是他聂云的心理防线,因为如今的聂云感觉不安全,感觉自卑,他需要用面具把自己遮起来,躲在面具下,躲在黑暗里,他会很有安全感。当然这个秘密只有他聂云一个人知道。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聂云戴上了面具,水中月也取出了准备好的一条淡蓝色纱巾,她将纱巾精致的缠在头上,就像阿拉伯少女遮面的打扮一样。露出一双平静如水的大眼。因为她水中月也不想成为全世界通缉的对象。
哗哧。车门打开,戴着面具的聂云沉默了3秒,便动身下车。在车门外的罚狱者恭敬的请出了罚狱之主。一经下车,引入眼帘的就是一条鲜红的地毯从车门外一直延伸到十米远的大门里。这条如血的红毯两边整齐的站着罚狱者,这些罚狱者均是一身黑色装束,且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实力强悍的可以以一当千。
“恭迎狱主……”一位美国人走上前来。他是这拉斯维加斯的市长,是特意前来给罚狱之主领路的。
寂静如斯的周围没有一点声音,有也只是这位市长的喘息声,令人窒息的气氛让这位市长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位面具人就是黑暗世界的主宰,杀人不眨眼,稍有怠慢,自己或许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面具下聂云的那双直透人心底的眸子盯了这市长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便单手背负踏着步走进了这栋气派非凡的大厦。
“带好车上的文件。”水中月朝一位罚狱者嘱咐了这么一句,就跟上了聂云。
戒备森严的这栋大厦内外到处都是监控探头,一经发现罚狱之主到来,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就拿着对讲机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了在休息区休息的各国元首。这些元首看了一下时间,便由专人领着陆续进入了一间超大的会议室。
天花板上的灯一排又一排将这个会议室照得犹如白昼,四周墙壁被银灰色的窗帘挡住,中间地板上铺着一张手工编织的巨大红色碎花福字地毯。地毯周围摆着一张又一张单人坐的白色真皮沙发。每两张沙发为一组,两张沙发的中间摆着一张茶几,杀机上放着两杯茶或矿泉水。每一组沙发之间又隔着空隙,空隙处放着一颗净化空气的装饰树。
八十六个国家元首陆续的坐在了沙发上,在每张沙发后面还有一张椅子,那是每个元首随身携带的翻译加保镖及秘书为一体的助手。因为八十六个国家语言各不同,是需要翻译的。
各国元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这些元首有男有女,有的穿着自己国家的军装,有的穿着西服,有的穿着自己国家特色的服装。他们也时不时与邻坐的元首交谈几句,或者与身后的秘书交谈几句…
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7点59分。一时会议事里的各国元首均将目光投向了大门处。因为8点会议准时开始,那么身为东道主的罚狱对于这么重要的一次会晤,是绝对不会迟到。
果然,就在秒针指到八点档的瞬间,会议室的大门啪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席纯黑色中山样式的修身风衣在身的罚狱之主带着黑色半截面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淡蓝色头巾遮面的水中月,以及一个提着大包的罚狱者。
世界各国元首都将目光投向了走进来的这个面具男子。他们在打量,因为这些元首们说实话,打心底里对罚狱有着一股潜在的惧怕,更加对罚狱这个神秘组织的主宰好奇。想要看看他罚狱之主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以为你罚狱不来了。”会议室里响起了一个沧桑老者的声音。
进来的聂云在门口驻脚,他嘴角微微上扬:“想以我罚狱迟到,不把各位元首放眼里为由铲除我罚狱吗?呵。”聂云冷笑一声,深邃的眸子盯向了那说话的老者:“不好意思,让您雷组长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