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君看着聂云愣住,一时间哈哈大笑,拍了拍聂云的肩膀,说:“好了,老夫先告辞了,他日有什么事,直接找战岩即可。”
“师父,你就别多心了,狱主现在的实力及势力,那还需要我们帮忙?我们到时候说不定还需要狱主帮忙才是真的。是吧,聂兄?”战岩说笑间,朝着聂云拱手:“狱主,我们师徒就先走了,后悔有期。”
“好。后会有期!”聂云抱拳拱手。。
看着霸君师徒离去,聂云心中纳闷,他想不通霸君怎么知道他即将结婚?忽的,他眼神转换间响起了有一个人,不由看向不远处的J,顿时苦笑。因为J从小跟着霸君长大,是霸君的徒弟。先前在天台上,自己和J说了要结婚,这个消息自然也只有J知道,除了J没有别人。
“你要结婚了?”依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聂云侧身看着依凡,苦笑一声,点了点头:“我和五姐妹经历太多了,是该开花结果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确定了聂云要结婚,她依凡情绪莫名的不好,但她不会表现出来,掩饰似的喝了一口酒,嘴角一笑,问:“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日子定了吗?”
“那有那么快。不过日子虽没定,但也就这阵子吧。等我从罚狱回去,就会结婚。”
“嗯。”依凡随意点了点头:“那到时别忘了通知我。”
“少谁也不会少你的喜帖。”聂云含着一抹浅笑看着依凡:“这两年我不在的日子,听说你经常去看望我家那五个丫头,谢谢你了。若是没有你和无涯他们暗中照顾,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今生能认识你们,是我聂云的荣幸。”
“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无私,我可是有目的性的。”
“……什么?”聂云愣住。
“当然是为了让你履行对我许下的诺言啊。”
“厄……你说这个啊?呵呵……”聂云摇头笑了笑。
“那你以为是什么?”依凡嘴角上扬,左右看了看,便将嘴唇凑近聂云耳边轻语:“这两年你错过了,今年你得给我全补上,否者我让你家五姐妹不安宁。”
“……不是吧?”聂云为难的看着依凡:“这…怎么补啊?”
“怎么补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依凡含笑抿酒,似乎她就喜欢看聂云为难的样子。
看着依凡这女人得意的嘴脸,聂云算是无语了,他算是知道了招惹的女人越多,麻烦就越多。心里苦笑一声,看着依凡说:“好,看在这两年你给了五姐妹不少照顾的份上,我聂云今年必定让你难忘。”
“这可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
“好,一言为定。”依凡端起酒杯含笑与聂云碰了一杯:“我就等你了。”
“好。”聂云看着依凡一口将酒饮尽,他也慢慢饮下了酒,不过目光却一直看着依凡,在他心里多少欠这个女人。她整个人的开心与不开心,可以说都寄托在聂云的身上。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聂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其因为他聂云而伤心。否者他就会像他师叔那样,到老了却到处结下冤仇,那是他不想看到的。
“嗨,狱主!”一只手从后面伸来拍了一下聂云的肩膀。
这一拍顿让聂云眉头邹起,毕竟他身为罚狱之主,几乎无人敢拍他的肩,除非他愿意让对方拍。可是在这个场合里的人,除了先前的霸君外,无人可以拍他的肩,甚至依凡都没有资格拍。而这个人竟这么大的胆子。一时间使得聂云回身看来:“你是?”
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穿着银色晚礼服的漂亮女人站住聂云面前,这女人让聂云眼熟,却记不起是谁。
“不认识我了?狱主你怎么能忘记我?我——徐惠。”漂亮女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徐惠?”聂云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上下仔细打量着徐惠,是越看越眼熟。
徐惠见聂云打量她,心里莫名不爽,额头都有出现了几条黑线,这摆明了就是忘记她徐惠了啊,根本不知道她徐惠是谁。不由提醒起来:“狱主,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两年前我们在赌城拉斯维加斯见的第一面,后来在韩国首尔我们第二次见面,而且那次在酒店,你还叫我……”
“哎,我记得记得,你是徐惠,想不到两年不见,成熟了这么多啊。”聂云赶紧打断徐惠的话,毕竟韩国酒店那晚发生的事,真心不能让人知道。
“我还以为狱主贵人多忘事呢?”徐惠展开了笑容。
“……怎么会?”聂云一脸的尴尬,喝了一口酒,目光闪烁了几下,然后笑着说:“那个我还有事,你自便哈。”说完,聂云转身就溜。
“狱主,你怎么走了?”徐惠赶紧追:“我还有话和你说,你别走啊?”
聂云那能回话,大步朝着门的方向走。因为聂云知道,这徐惠找上门来,绝没有好事,要知道两年前韩国酒店那晚,他受了这女人的开腿舞诱惑,将人家给强制猥~亵了啊,当时那个尴尬啊,简直难以言说。就是至今,那件事都还没有处理,毕竟没有解决的方法啊,而且徐惠这个女人精明,是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只能躲。
追聂云的徐惠,最终没能如愿,因为被罚狱者拦下了,这是聂云的交代。一时间气得徐惠直跺脚,对聂云咬牙切齿,要知道两年来她一直想找聂云,当然不是为了韩国那晚被聂云强制猥~亵的事,而是想与聂云把关系拉近点,做个朋友,毕竟聂云是罚狱之主,有聂云罩着,那她徐氏财团行事方便一点。当然,如果能成为聂云的女人,结为连理的话那更好。可是聂云就是闭门不见,老躲着,使得她徐惠算是郁闷透顶了。
看着聂云消失的放心,心里愤愤的说:“哼,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罚狱之主聂云离开了会场,而各界首脑闲聊了一会儿,也各自结伴离去。至此,这次由罚狱下帖召集黑暗世界的首脑会晤画上了一个句号。不过没有人会知道,下次这些首脑会晤的时候,将会是另外一个局面,同时今晚将是另外一个局面的开始之夜。
月黑风高杀人夜,千精万虫冲锋时!
上弦月高挂的城市街道中央,载着神控老板萧战的车子突然被一个神秘的黑袍人拦下了去路。在车灯的照耀下,前方那神秘的黑袍人背对着所有人静立不动,只有夜风拂来,将他的黑袍吹得猎猎而舞。
“杀气,此人好强的杀气!”坐着前面车辆里的冷策眼眸如炬地盯着挡路的黑袍人:“保护老板。”
冷策的话一出,前后两辆车的车门打开,七八个全身散发着杀意的杀手分成了两批,一批站在中间车辆的周围保护车里的萧战。另外一批则是将那神秘的黑袍人围了起来。
冷策从车里走出来,来到萧战车前,对着车窗恭敬的说:“老板,看来罚狱是不想让我们活着回去。”
车里的萧战今晚心情虽很低落,但心智却没有被蒙蔽,苦笑一声,说:“这不是罚狱的主意。我了解他聂云,他是绝不会暗下杀手,不为其它,就为我乃韩封的亲侄儿。但不管此人是谁,都来着不善,杀!”
“是,老板。”冷策直起身来,目光犀利,看着前方,冷冷得吐出一个字:“杀!”
杀字一处,围住黑袍人的几个杀手同一时间亮出了杀人利器,有的亮锋利的短剑,有的亮银亮的飞刀,还有的直接掏出了手枪。准备对着黑袍人合而杀之。
然而这几个杀手还没有动手,那黑袍人就玩味式的冷冷丢出一句:“既然想死,那今晚就用你们的血,来为我的回归接风洗尘吧。”
下一秒,黑袍人杀气尽显,身上的黑袍无风自动,电光火石间,一根黯黑的段铁棒被黑袍人从宽大的黑袍中寄出,用力一动,那短铁棒瞬间变长,成为了一杆黯黑的长枪,在车灯的照耀下被黑袍人握着斜指于地。
围住黑袍人的几个杀手,虽然感觉得出此人杀气颇重,实力不凡,但他们也自信自身的杀技,也绝对能合力将其围杀。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朝黑袍人扑杀而来。
静立不动的黑袍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地邪笑,紧握了一下手中长枪,继而电光火石间,长枪一跺,水泥地立时裂缝累累,溅起的石子蹦出好几米。接着回身横扫一枪,强大的枪气排山倒海般涌出,一举震退扑来的几个杀手,将他们的前胸衣衫尽数划破。
几个杀手看着自己被划破的衣衫,愣了,这速度太快了,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居然就被这家伙硬生生给震退,甚至衣衫都被划破,由此可见此人的实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敌。
“下一次,就给你们破肚开肠。”黑袍人的声音冰冷且不带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