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假山后面搂着萧臣女人的若尘,听着怀里的女人这样说,他眼里闪过不忍:“可是,这很危险。”
“危险?现在我们这样不危险吗?”杨纯玉含着笑看着若尘:“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玉姐你真好。”若尘亲吻了一下杨纯玉的额头:“等我解除了身上的危机,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是吗?”杨纯玉苦苦一笑,她望着若尘:“萧臣势力很大,我们能去哪儿?我也知道你安慰我的,但我也很开心,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只要能看见你,我就知足了……”
若尘沉默不语。
“你又硬了……”杨纯玉惊愕的望着若尘。
若尘嘴角一笑,轻佻一下眉:“还不趴好?”
“可是,我下面有点疼……”杨纯玉咬着嘴唇,因为刚才若尘真的太猛了,将她下面日得有点肿。但杨纯玉见若尘难受,于是说:“要不我用嘴?”
“……”若尘无言。。
下一秒,若尘按着杨纯玉的头在自己下面,他一脸的享受。要知道杨纯玉的****不错的,因为平时都是给萧臣这样服务,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半小时后,若尘与杨纯玉分开了,各回各屋。走在路上的若尘吹着口哨,因为他今晚心情不错,当然不是玩了萧臣的女人,而是他又为自己上了一份保命的保险。
回到自己房间后,若尘躺在床上,脱下上身衣服,目光朝左臂看去,发现二头肌位置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黑色皮肤,这块黑色皮肤还延伸出许多枝枝蔓蔓的黑线,如蝌蚪一样朝自己心脏蔓延去。看着这一幕,若尘知道,只要这些如蝌蚪的黑线到了自己心脏位置,自己的生命也就结束了。这一切都是败萧臣所赐。
在另外一个世界,当萧臣逼问出了若尘的真实身份后,为了控制住若尘效命于他,也为了不让若尘心怀不轨,就给他若尘种下了“百虫蛊”。这种剧毒是萧臣从一本古书上参悟独自研发出的,普天之下只有他萧臣一人知道怎么解。
凡是中了此毒者,左手臂上都有一块硬币大小的黑色。这块黑色皮肤不会对你的正常生活造成影响,但它会一点一点蔓延到心脏位置,到了心脏位置后就会毒性发作,全身如万虫噬心般难受,生不如死。如果没有解药,七个小时就会心脏爆裂当场毙命。有了解药后,毒性就会退去,退回原位那快黑色皮肤里面。一个月一个轮回。也就是说如果不彻底清除“百虫蛊”,每一个月都有一天承受一次万虫噬心的痛苦。
若尘为了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需要配方,需要彻底解除这种剧毒,可是萧臣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就连利用紫烟去要,萧臣都不给面子。还这样对若尘说:“放心,你是本座的女婿,本座怎么会让你死。等本座一统黑暗世界,你与紫烟完婚的那一天,本座自会替你彻底清除这“百虫蛊”。”
就这样,中了百虫蛊的若尘,为了保命只得委曲求全听命于萧臣,忠心为他效劳来换取每月一次的暂时性解药,也对紫烟好希望尽快完婚得到解脱。
当然,如果没有杨纯玉这个女人在的话,若尘会很安静,会按部就班等到结婚那一天,得到解药。可是有杨纯玉在,一切都变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和紫烟完婚,那么杨纯玉这个定时炸弹就会爆炸,到时候自己会死得更惨。所以他必须表面一套,背里一套,尽快摆脱这样的厄运。
可怎么摆脱?
这是一个难题。今晚好了,杨纯玉受不了那种思念之苦,主动来找他若尘。好啊,老子也不客气了,就利用你去向你老公拿配合。到时候等老子的毒一解,就神秘的消失在你们眼前。至于什么母女被自己干了,乱了伦理纲常,擦,这关自己毛事啊?反正与老子又没有血缘关系,该伤脑筋、该痛苦的是你们。老子只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是的,萧紫烟和杨纯玉母女虽然喜欢若尘,被若尘干了,若尘嘴上说喜欢她们。可暗地里这对母女在若尘眼里其实就是个利用工具罢了。因为在他若尘的生命中,能值得他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半,那就是水中月,以及为他而死于妖僧手里的薛灵。
想着往事种种的若尘,眼里闪过了凶厉的寒芒,他心中冷冷地发誓:“萧臣,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十倍百倍奉还于你。我会让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若尘不是善茬,他好起来的时候说笑话逗你,坏起来的时候,会让你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魔鬼。
忽然间,躺在床上的若尘耳朵动了动,因为他听到了脚步声,顿时,一双凶厉的眼看向了门的方向,身子一闪,消失在了房间。
一个人在幽幽月光的照耀下沿着一条木质走廊,来到了若尘的房门外,这是一个披散着酒红长发的女人,她脚上穿着一双到膝长的红色皮靴,膝盖以上的大腿浑!圆白!皙,因为她穿的是一条红色皮短裤。上面被一件红色的大长披风包裹着上身,披风尾巴在夜风的吹拂下猎猎而舞。
这个女人看着若尘屋里的灯亮着,她凝视了一会儿,便抬手想要敲门,就在她的手刚刚抬起的刹那,一道冷风在身后吹来,不等她反应过来,后腰就已经被人用利器顶住。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别动!”
被利器顶着后腰的她一动不敢动,她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没有恶意,来此是让你帮个忙。”
“帮忙?”身后的他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凑近她的耳边,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朵,轻轻地说:“什么忙?”
自己的耳朵被身后这该死的男人给~舔!了一下,顿时让她的身子一抖,一双眼睛闪现了若隐若现的火焰,因为她知道身后这该死的就是一个银魔,但现在被他用利器顶着后腰,也不敢乱动,只得强压着火气,冷冷的说:“你再碰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