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萧战重重的点头,朝父亲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的佩服:“父亲当真是高瞻远瞩运筹唯帷,有父亲这样的雄才大略,我神控何愁不能一统黑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臣仰天大笑,他看着辽阔的海域传出了豪迈之言:“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其乐无穷!哈哈哈哈哈哈——”
这艘船舰在萧臣那豪迈的大笑中越来越远,也隐约能听见萧战问:“父亲,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只要那两个丫头拿到了异能本源,就与罚狱开战。现在该去会会他霸君了……”
神控基地。
月黑风高杀人夜,千金万虫冲锋时!
戒备森严的庄园内,某房间大床上传出了嗯呀呀的销~魂声,仔细一看,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正大汗淋漓在床上进行一项摩擦生热的激烈运动。
“重…重一点……嗯呀……轻…轻点…”
“干你个叉叉,到底是要重还是轻?啊——”他狠狠的顶了一下,让身下的她阿的一声纠结着漂亮的容颜叫了出来。
他看着她一脸痛苦且皱在一起的容颜,他就兴奋,似乎她越痛苦,他就越兴奋,开始加快速度猛顶,几乎每一次都顶在了她的最深处,让她更痛苦,声音更销~魂。她抱着他背的双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红痕。
“不…不要……不要停…阿蒽阿呀……”
“烟儿,烟儿。”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在床上做摩擦生热运动的这一男一女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一时是停顿了这摩擦生热的运动。躺在他身下的她不悦的看向门外,嘀咕一句:“烦人,偏偏涨潮的时候来打扰人家。”
是啊,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即将高!潮的时候突然被打断,这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有谁懂?
“是你妈妈,怎么办?”男人询问。
“怕什么,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继续吧,人家正难受呢,让她先在外面等会儿。”说着话的她就又抱住了他。
“行了行了,等一下在来,还是先开门去吧,毕竟那是你妈。再说了我们在屋里这样,万一被你妈妈听到了多不好。快去开门吧。”说着话的他就开始穿衣服裤子。
既然男人都这样说了,她虽然难受但也没办法,捡起床下的一条内内从白皙~浑圆的双腿上套上去遮住了那还泛滥着某种液体的神秘处,然后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件白色衬衣套身上遮住了那山峰上的两朵小红花,穿着拖鞋披着长发就去开门了。
吱呀一声,门打开,看着外面的母亲,不悦的问:“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门外面站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女人穿一身黑紫色无袖旗袍,双臂上披着白色绸巾,头发盘起,一个贵妇人的形象。她就是萧臣在另外一个世界的老婆,也是紫烟的母亲。叫做杨纯玉。
由于保养的好看上去只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睁着那双有神的大眼睛,用她那白嫩无骨的手提起一个保暖瓶对女儿说:“烟儿,你不是有吃宵夜的习惯吗,妈妈特意给你炖了燕窝。”
“燕窝?”看着母亲手中的保暖瓶,是一时无语,说实话她很想吃,可今晚也太不是时候了吧,但母亲的好意也不好不领,于是笑着说:“谢谢妈妈。”说完就接过了保暖瓶,又说:“很晚了,妈妈你回去休息吧。”
“你这孩子,都不请妈妈进去坐坐?”
“不是妈……好吧。”紫烟见母亲已经进来了,一时也不好阻止。
进屋的母亲发现屋里有个男人,这个男人穿着整齐,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风衣,正在一面墙前看着上面挂着的一副字画,似乎他很懂字画,在研究字画里的奥秘。
“这幅字画真是绝品,紫烟你看,这画栩栩如生,字也磅礴大气,刚劲有力……”男人称赞着转过了身,却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先是一愣,接着说:“哎,阿姨你来了。”
“哦。”杨纯玉反应了过来,点了一下头:“若尘也在呢。”
提着保温瓶的紫烟,白了一眼若尘,因为她知道这家伙是在装,但也没有点破,将保温瓶放在桌上,她说:“妈妈疼我,给我炖了燕窝,特意送来的,要不你也尝尝我妈妈的手艺?”
“这,这不好吧,阿姨是为你炖的。”若尘有点拘谨,当然不是因为杨纯玉是紫烟的母亲,而是因为这杨纯玉是萧臣的女人,虽然武功不高,但颇具威慑,毕竟是萧臣枕边人,随便在萧臣耳边吹一下风,他若尘就吃不了兜着走,必须小心又小心。
“妈,你看人家怕你呢。”紫烟笑说。
母亲笑着白了一眼女儿,然后看着若尘:“你怕阿姨做什么,阿姨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你又不是外人,和烟儿一起吃吧。”杨纯玉知道女儿喜欢若尘,是很喜欢很喜欢,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若尘就是她的女婿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阿姨。”若尘很礼貌的去了一旁拿碗拿勺,然后和紫烟一起坐在桌前吃燕窝。
杨纯玉就坐在旁边,看着女儿女婿吃自己亲手炖的燕窝,开始笑问这段时间在外面过得好不好等等嘘寒问暖的话语。因为这次紫烟和若尘回来,就是她杨纯玉的主意,因为她想女儿了,想见见女儿,于是就给萧臣说,萧臣很疼这个老婆,于是就让若尘和紫烟放下监视聂云的任务,回来团聚一下。
吃了燕窝后,杨纯玉就提着保暖瓶走了,而吃饱喝足的紫烟和若尘就又开始了摩擦运动。完事后,若尘有事就出去了。可是就在若尘离开紫烟房间,走在一条木质走廊的拐角处时,一个女人突然从一根柱子后面闪了出来,挡住了若尘的去路。
若尘当场愣住,因为他认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