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白学兵、李安父子和刘信的爷爷陪同着鲁迪爷俩来到小山顶的石台旁,搬开那块儿压在竖井口德大石头,然后白学兵的父亲把绳子的一端在距离竖井不远的一块儿大石头上。
“这样吧!咱们也没必要都下去,玉进你和学兵他爹还有刘信下去,其他人在上面。先把人弄上来,带回去,然后改天,让玉进带几个人来,把这竖井添了。免得伤着小孩儿!”刘信的爷爷说道。
鲁迪的爷爷同意,非得争着下去,老头拗不过,只好让白学兵的父亲留在上面个,接人!
刘信三人攀着绳索很快就到了下面,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鲁迪的爷爷,虽然年纪已七十有余,但身手很是矫健,刘信在最前面手拿一把手电领路,鲁迪的爷爷居中,刘信的父亲最后,三人鱼贯进入了石台下面的石室。
那尸体跟刘信他们走时没有什么两样,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鲁迪的爷爷像是很是着急,一把抢过刘信手中的手电,去看那死者长得什么模样。只看了一眼,老者就瘫坐在地,手电也滑落的一边。
“大伯!怎么了!你没事吧!”玉进赶忙蹲下身,去扶那老者。
老者冲刘信的父亲摆了摆手,“没事,我没事,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他明明去了国外,为何又会偏偏出现在这儿?”老者自言自语道,话音打着颤,透着浓浓的悲哀。
“这人你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呢?”刘信好奇问道。
鲁鲁迪的爷爷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喘了口粗气,长叹一声,“唉==,先不说这个了,还是先把人弄出去再说吧!”
刘信父子也都感到老者与这死者肯定有着不浅的关系,也没好意思再问。刘信先把带进来的一张就棉被铺到地上,然后和老者帮着刘信的父亲把死尸抬到棉被上,然后把死尸圈在棉被里,用带来的牺牲所扎牢,刘信的父亲在前抬着死者的上半身,刘信和老者抬着死者的下半身,返回到进口的石台,然后又把尸体用垂下的大绳索捆牢,上边拉,下边护着,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死尸弄了出去。
刘信有心让老者看看石室的壁画,很想听听老者对着石室壁画有何看法。可看到老者一副魂不守舍的可怜模样,就有闭上了嘴巴。随着老者和父亲被拉了上来。
老者上来第一件事没做别的,指着已被放到担架上的死尸对鲁迪沉声说道:“迪儿,给他磕个头吧!他就是你亲生父亲!”
鲁迪睁着一双大眼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不由开口道:“我爹?我爹不是已经死了吗?”说着又看了看老者,老者只是唉声叹气,转身擦去忍不住流下的两行热泪。没有再说话。
鲁迪见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恭恭敬敬的来到担架前,给躺在担架上的死尸磕了三个响头,忍不住也是刘信两行泪水,不时地小声抽泣着。
这时,刘信和白学兵的父母也把那竖井口又重新盖好。转头看向刘信的爷爷,刘信的爷爷也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感叹世事无常,也跟着长叹两声,对鲁迪的爷爷安慰道:“老哥啊!还请节哀顺便吧,人生本来就是在苦水中长大的,逝者已矣,好歹你家鲁迪还需你去照顾,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老者看看刘信的爷爷,“唉!死了也好,死了也好啊!也省的我对他天天担心了。”说着手里摩挲着从儿子身上取出的匕首,“只是,我没想到,没想到,杀死我儿的竟然是他!”说着老者嘴唇就是一阵哆嗦,说不出话来。显然是生气的不行,气的嘴唇都有些发紫。双眼已经被泪水所模糊。
鲁迪的爷爷,冲众人摆了摆手,“麻烦乡亲们了,走吧!”刘信眼见鲁迪是越来越伤心,想去安慰两句,可有觉得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觉得自己跟鲁迪比起来,简直是幸福死了。好歹自己有个圆满的家,有着自小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父母哥哥。可鲁迪呢,除了跟自己的爷爷相依为命外,再无任何亲人,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的亲爹,却已是天人两隔。不想竟是最后一面。
众人一路无话,受鲁迪爷俩的感染,也都是觉得心情很是沉重。走地不由地慢了许多,等到快到村口时,已是将近中午。
按照农村人的规矩,死人除了可以停放在自己家外,是不能放在其他人家的,毕竟把一个死尸放到别人家,晦气得很,即使人家愿意,鲁迪爷俩肯定也做不出这样的事儿。
村北离村口不远正好有个土庙,逢年过节的,村民们常聚到此处,打打扇鼓,烧香祈福。所以也就暂时把死尸寄放在了小庙里。
鲁迪爷俩死活也要在哪儿陪着,被其他人强行劝走了。又返回道刘信家,家里已准备好了午饭,草草吃过午饭后。鲁迪和老者的情绪稳定了好多。
刘信的爷爷见老者平复了情绪,便开口道:“老哥!不知你是要拉回老家安葬,还是就在我们本地安葬?如果要运回老家的话,我先帮你问个车,好拉回去。至于棺材,我们村儿就有卖的,我们可以先几家凑凑,先买副,下午先装殓拉,至于其他物品,我已经打发你弟妹和秀儿去准备了,你们先考虑考虑,先拿个主意!”
鲁迪的爷爷其实在吃饭时,就已经有了主意。
“老哥!不瞒你说,我这两年给人家看地儿看得不少,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吧。也算是小有所成,不瞒老哥你说,你们村的风水可不是一般的好,实在是天地间少有的天地钟灵之地,再说我老家也不在此处,就算运回去,也得重新寻地儿埋,我打算麻烦老哥村里乡亲们说说,看能不能,给我那苦命的儿寻一个安眠之地。”说着,老者就又是鼻子一酸。
“如此最好!下午我陪老哥去山坡上转转,有相中的地方,我来替你跟人家商量。”刘信的爷爷热情道。
老者没等到下午,就拉着刘信的爷爷去了山坡上,老者为儿子寻了一处吉穴。巧的很,正好是刘信家种的地,回去之后,刘信和白学兵的父母也已经把棺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停放在小庙之外。
在众人的帮忙下,为鲁迪的父亲净了身,换了衣服,点燃香烛,几百一番后,就入了殓。决定守一夜灵后,第二天下葬。
残冬还未过去,天气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刘信和白学兵作为鲁迪的同学,晚上陪鲁迪爷俩守灵,没有回去。
山村的夜是宁静的,小庙里透出丝丝蜡烛的光亮。
“大爷,山上那石室里面到底有什么!有事做什么用的呢?”刘信看着小供桌上燃烧的蜡烛忍不住问鲁迪的爷爷,这个问题他白天就想问,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一直拖到了现在。
那老者看看刘信,思索片刻,才说道:“其实,你们村这座小山才是真正的点将山,那石室里存放的东西可都是些宝贝。其中最为珍贵的是当时大将军韩信的一本秘录!”老者边思索边说道,“人们只知道那大将军韩信只是汉朝高祖刘邦手下的第一大将,但对这韩信的生平来历却是知之甚少,那本秘录里除了记录有那韩信的身世之外,据说还藏有让人得道成仙的秘密,所以说你们所去的那个石室看似平常无奇,其实里面大有玄机!”
“得道成仙?”刘信显得很是惊讶,“大爷说的意思是这韩信除了是大将军外,还是个修道者!”
“你说的没错!”老者肯定道,“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致使那韩信放弃了得道成仙的机会,甘心做一凡间将军,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那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刘信又问道。
“我们华夏大地,源远流长,好多奇珍异宝历史真相都被时光掩埋与历史长河之中,为后人所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让人去抽丝剥茧,还原好些个历史真相,那就是,掩埋与华夏大地下的好些个历史遗迹,文物古迹,还有那数值不清的古墓。我也是偶然从韩信手下的一个心腹部将的墓中得知这些的,其实在那些个古墓中,除了者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秘事,就看人们是否能够发现而已。”
“爷爷,我看刘信和学兵也不是什么坏人,如今又帮了我们如此大忙,不如就将我们的来历告诉他们吧。”鲁迪看向老者,征求老者的意见。
老者看了看鲁迪,点点头,转头看向刘信和学兵,“不知你二人对道学玄学和风水之术是否感兴趣?”
刘信不知道老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说道:“风水之术,我们接触不多,不过我们对那老子所著的道德经很是感兴趣,我们几个同学为此还成立了一个小团体,时不时的交流下感悟心得,”
“我观你气色,跟平常之人已有很大不同,想必以后肯定会在道学玄学方面有很大的前途,你要坚持下去,可惜,我跟我的大师兄失散多年,否则的话,让他指点你几年,肯定会起到事半功倍之效的,他一生对易经玄学颇有造诣,可惜,可惜了!”
“爷爷,你不是也对那已经很有造诣吗!给别人占卜,算卦,没有一个不灵验的,”
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那易经哪有表面那么简单,只是用来占卜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据说这易经和老子的道德经都是源于一部仙典,昔日周文王姬昌得到那仙典,根据自己所悟,写了易经一书,上下可推算千年之事,也只不是只是窥得那仙典的九牛一毛之力。而老子则是要强过那姬昌许多了,根据自己所悟,写得道德经一书,修至大成,可可成神人,万古不朽!即使如此,相对于那部仙典来说,也不过是之间树木,不见森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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