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夕羽与忘儒相遇的那一刻,她因情绪激动触发了大地之脉,让魔君察觉到了。
两人答应“是”后便一同离开,走出宫殿的那一刻,黯及,担心道;“少君,你的伤。”
龙曲没有说话,先一步离开了,黯及看着离开的龙曲,回想方才魔君所之话,如今还毛骨悚然,原来魔君想要的并非是纯洁的心,而是受尽污秽仇恨的心,在看向远去的龙曲,想道;“少君,你心中的恨,你不仅恨夏桀,更恨把你当傀儡驱使的魔君,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摆脱,夏桀,摆脱魔君的控制,让你做回曾经那个纵横沙场,金戈铁马,把酒问醉的龙曲殿下,即使你不记得我是谁。”
弥虚幻境内,夕羽的房间里。
语宣守在睡在床上的夕羽旁,看着她熟睡的脸,想着;“为什么你偷偷跑出去,母亲确不责怪你,为什么你可以得到母亲的疼爱,我却不可以,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真想看着你痛苦。”
她坐在凳子上,看着熟睡的夕羽,越想越生气,越来越愤怒,忽然,夕羽醒来睁开眼,便是自己房间的房梁,起身见语宣在旁,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语宣,有些不耐烦道;“你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
夕羽忽然想到自己溜出弥虚幻境之事,担心道;“语宣,我溜出的事情,师傅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是不是很生气。”
语宣,接道;“她怎么会生你的气,她只会生我的气。”
说着,夕羽起身想去看看师傅的,语宣,又道;“我要是你,现在就不会去找母亲,毕竟这么多年最疼爱的弟子,也是最违背她的人。”
夕羽知道语宣这些年来的不悦,她想难得两人像今天这般相处,她座在床边看着语宣,拉着她的手,微笑道;“我知道你觉得师傅这么多年一直在偏疼我,但我相信你是她的女儿,天下没有不疼爱自己儿女的父母。”
语宣一把甩给她的手,冷笑道;“你是在讽刺我吗!既你没事,我就先离开了。”
说着,语宣起身准备离开,夕羽连忙起身,言道;“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不会那么讨厌我。”
语宣停住脚步,冷冰冰的看着夕羽,冷道;“你去死啊,如果你死了,说不定我就不会那么讨厌你了。”
夕羽沉默,语宣,嘲讽道;“做不到吗!那就收起你那份假惺惺的姿态。”
夕羽,喊道;“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快乐。”
语宣,冷笑道;“也许,但你出现的那一刻,留在我心中的厌恶,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记忆。”
说罢,语宣离开了夕羽的房间,夕羽趴在窗户上,有太多想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不让我与外面的世界有所来往,为什么语宣会这么讨厌自己,远处草丛忽然摇晃了一下,夕羽起身注视着,一只麋鹿带小鹿走出草丛,麋鹿轻轻的用舌头****着小鹿,这般舐犊情深,不经让夕羽想起,一直更困扰自己的问题,为什么我的父母要抛弃交给师傅!
重重的思绪之下,黑夜转瞬即逝,黎明将至,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划破天际,忽然,地动山摇起来,夕羽房内一阵摇晃,花瓶摔落在地,片刻之后震动停止了。
夕羽想打开门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确不想门怎么打都打不开,她着急拍打着门,喊道;“外面有没有人?帮帮我,我门打不开了,师傅,语宣,你们在不在。”
房外传来了一个熟悉声音道;“羽儿,你一定要去行剑流云阁,只有那个人才可以保护你。“
夕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问道;“师傅,为什么忽然要我去行剑?”
世缘,慌张道;“没有时间解释了,你的房间已经被为师设下结界,就算是幽都魔君,也不可能找到你,但是这个结界支撑不了多久,一旦结界消失,你就跑,不要回头立刻离开这里,答应师傅,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一定要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虽不知是什么事情,但这般如同交代遗言一般,让夕羽着实感觉到深深的不安,她拍打着门,着急道;“师傅,你放我出去,师傅,夕羽知错了,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师傅,夕羽保证以后乖乖听你的话,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求求你。”
夕羽如撕裂般的哭泣声,回荡在恩世缘耳边,但她又能怎么办,难道放夕羽出来,让她在变成魔君之女,成为天下之敌。
恩世缘害怕自己忍不出放夕羽,她走出所居住的地方,来到了经常喝茶的紫藤花形成的树林,看着飘落的紫色花瓣,看着那结成网状紫藤花,在看向花藤下的石凳石桌,似乎什么都没有变,想着往事,时而欢笑,时而难过。
“羽儿,谢谢你,无论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给予我太多太多,如今,将你安全送他身旁,快乐幸福的活下去,不在被女娲后人,盘古之心,魔君之女的身份所折磨下去,是为师唯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