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住酒店吧。”暂时没有房子让你们住进去,我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可是我们去的酒店都没有房间了,无奈又情急之下。我让他们住进了我家,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的行为,不过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站在我家的门口,我又一次狠狠的警告他们:“不许进我的房间,其他的地方你们随便。否则——”我顿了顿,“金振浩,你刚做的鼻子,斋藤一,你那宝贝皮肤。统统给你们俩毁了。”
“哎,敢半夜偷袭你的人可是上辈子作孽了。谁敢惹一个跆拳道黑带的女人啊。”斋藤一摸着自己脸。
“Grace,你的跆拳道可是我教你的啊。”金振浩摸着自己的鼻子,“明明知道就算你打我们我们也不会还手,你还用威胁啊。”
我开了门,走进去。
“房间你们就随便挑着住好了。具体这里有多少间房我也不知道。”我去厨房倒水,看到昨天我一口没动的饭菜,今天都换成新的了。真是体贴的行为,不吃点似乎没有礼貌。但是现在我竟然吃不下。
“你们吃饭了吗?这里有饭菜。”他们闻声而来,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我把剩菜加热一下。
然后就开始狼吞虎咽。
“你们家的保姆做饭很好吃诶,是哪位阿姨,可以请到日本去吗?”斋藤一不要脸的边吃边说。
“我们家的保姆是谁我都不知道。”我喝了口水。
“Grace,你都不吃吗?胃痛还是吃点东西吧。”金振浩的性子一如往昔的缓慢。
“不吃,我很累,睡了。你们吃完就都去休息吧。”
“我们不喝一杯吗?”斋藤一追问我。
“算了吧,我两天没睡觉了。”我走进自己的房间。
每天和斋藤一金振浩相处,这样了八年我竟然没有爱上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佩服着自己的定力,和自己的心。而只是转瞬间,詹诺海就回到我的心上,或许真正的爱情不是那么轻易就会磨灭的。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将自己摔在床上,拽了被子睡过去。
这是回到中国后我睡的最好的一个晚上,或许是因为这个屋子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我睡的很安心,很舒服,一觉到天亮。
睁开眼睛却不想起床,从纱帘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撒在身上,我舒服的在床上滚了滚。
外面早餐扑鼻的香气让我从床上爬起来。
走到厨房就看见金振浩忙碌的身影,穿着一身居家服站在灶台前面煎蛋。一个大少爷会做简单的早餐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时候斋藤一从后面跑过来,抱住了我,狠狠的在我脸上一亲。“Grace,早安吻。”
他这种过于西方的行为我早已经见怪不怪。其实对于我这样思维传统的中国人,本来是不习惯这么欧式的见面礼,可是现在却慢慢习惯了。习惯本来就是个可怕的东西。
“金社长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我坐在桌边等着。
“给你们准备了低脂早餐。”他将盘子放在我和阿一的面前。我饿的眼睛放光就要吃东西,却被金振浩一把拉住,“去刷牙拉,不讲卫生是坏习惯。”
我坐在桌前不想动,他就将我整个人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让我坐在浴缸边上,给我挤牙膏倒漱口水。
“金社长,你以后娶的社长夫人可真是有福气呢。”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开玩笑说。
“那你来享这个福,好不好?”
“不要。”我抢过牙刷和杯子开始刷牙。不想理会他。对于我的人生我妥协了很多,或许以前接近他们有着某些企图,而现在我不想利用任何人。
我刷牙的时候,金振浩并没有离开,他蹲在我的眼前,抬头看着我。
“我听阿一说,你这次回来是要收购鼎峰集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对那里那么执着,但是我不希望你过得很辛苦,如果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会让你收购鼎峰容易一些,那么就这么做吧,好吗?”
我看着他,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为我做了很多很多,现在或许借助jk集团会让我的收购计划变得容易,但是我不愿意。
我漱了口,从镜子里看着金振浩,“没有,不辛苦。”我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饿了,去吃早饭。”我跑回餐厅。离开这个让我觉得憋闷的卫生间。
我们相安无事的吃了一顿很平静的早饭,然后我就洗脸化妆准备去上班。
“斋藤一,金振浩,你们今天要留在我家还是出去工作?钥匙只有这一个。”我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喊着。
他们都走出来。“我今天在你这里休息好不好?”阿一打着哈欠说,“我时差没倒过来。”
“从日本到这没有时差啊?”金振浩不紧不慢的说。换来斋藤一的白眼。
“那你们就老实在我家待着吧。我去公司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同时出门就好。
我从鞋柜里拿出鞋子换上,出了家门。
今天我心血来潮的没有从公司的停车场坐电梯上楼而是打算走正门进了大厅坐员工电梯上去。我的鼻梁上依然架着墨镜,这时候上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也站在电梯旁边等待着,电梯口上的楼层指示又多了一行字,一到十层日新集团。我仔细的看了看。这座大楼的租金不便宜,所以一到十楼都是空着的,这个日新集团是何方神圣啊?和日新会的名字好像。他们不怕得罪詹诺海吗?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在电梯打开的时候詹诺海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这里应该就是日新会被漂白的公司吧,那一瞬间我僵住了,他在电梯里面,我在电梯外面。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强大的气场,外面没有人敢上电梯,而电梯里面的人也不敢下来。
我不想这么僵持下去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就被詹诺海的大手拉住,向电梯里走去。用力想要挣脱出我的手,却被他拉得更紧。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人都被他的怒火逼退了。我不知道他为何而生气,而他的怒气似乎也不该撒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