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又误会了,渝兄我也不是来这儿吃饭的。”
“哦呵呵,我知道啦!啧啧,渝兄,渝兄,你不乖哦。”乌云珞一副恍然的样子,啧啧摇头的表情令郑贝勒与身旁的两位很是不解。
“格格此话怎讲?”
“哈哈哈,这还用讲?渝兄,就别装啦承认吧,你是为白姑娘来的,对不对呀?”乌云珞嘴角邪邪的笑着,那样子好像在说——我看透你了哟。
旁边的白燕柔立刻娇羞的低下头来。
而郑渝听了,先是惊讶,后是有些气息不稳。
“我说乌云珞,你脑袋里成天都装的什么脏水啊?”
嘛?脏水?敢这么说我?
“哇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乌云珞在郑渝耳边咬牙切齿。
鄂卓铭连忙上前劝道:“格格不要动怒,郑贝勒也是一时冲动嘛!”
可某贝勒却偏偏不给面子。
“不,本贝勒没有冲动,我——很冷静。我说乌云珞,你脑袋里成天都装的什么脏水啊?我说乌云珞,你脑袋里成天都装的什么脏水啊?现在本贝勒说了两遍,送你一遍。”语气悠悠,听了让乌云珞更加心里发毛。
“你——说得真好!渝兄,你可真乖,让你说一遍,你就说了一遍,还送小妹一遍,啧啧哎,要不这样吧,今日小妹我要跟鄂兄、柔妹一同去郊游,不如就顺便让你一起去吧,马车里多你一个勉强还装得下……”转化形势一直是乌云珞的强项,这不,从下风一下就跳上去了。
郑渝的脸色一直处于崩溃边缘。
“呃,格格,大概你有所不知,今日的郊游本来就是郑贝勒提议的……”鄂卓铭看着乌云珞小人得志的模样跟郑渝的脸色非常不忍的解释道。
四喜在外面驾着马车,里面坐着乌云珞、郑渝、白燕柔、鄂卓铭。
四人在马车里大眼瞪小眼。
乌云珞眼珠子滴溜溜转动。
“呃,鄂卓兄啊,你说咱们郊游的地方是——”
“城外的桃林。”
桃林?拜托,桃子熟了再去嘛。
“要游玩多久啊?”
“整个林子下来,大概半天的时间吧。”
不是吧?晌午觉都醒了。
“吃食都备齐了?”
“格格放心,糕点水果准备的非常齐全。”
嗯,这还差不多可是,也不能吃太多,万一玩大的,那儿可没有茅房……
“水呢?水备好没?”
“也备了好多,格格就放心吧。”
这下就放心啦什么郊游,说的好听!还不是吃喝玩乐等本格格吃饱喝足喽,就让四喜驾车走人。
郑渝看见乌云珞嘴角微微扯动,心里便马上明白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我说和硕格格啊,等会儿吃食跟水由本贝勒统一分配,您可千万别走我太远,要不然会饿会渴的……”
什么?哇靠!可恶本格格一世英明,竟然会忘记要掌握“食物大权”。
“呃,那样不,不太好吧?万一有人不够吃不够喝的,还得再问您要,多不方便呀。还是自由点,个拿个的吧!呵呵。”
“不会的,我就在你们身边,不够尽管问我拿就是了。”
“那怎么好意思,太劳累您了堂堂贝勒爷怎么能让您拿食盒呢,要不还是交给四喜吧。”哼哼,四喜可是咱的人,交给他不就等于交给本格格?
郑渝还没答话,对面的鄂卓铭不识趣儿的开了口。
“不然交给我吧,我拿着也不用劳累渝兄了。”
乌云珞斜睨着鄂卓铭,你小子有种!
“是啊,还是让表哥拿着吧,他是学武的,力气大。郑贝勒,你说好不好?”白燕柔一脸纯真,望着郑渝的眼神满是柔情。
其实她在乌云珞跟郑渝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乌云珞的小心思了,只是,她要等待时机,让这个和硕格格也尝尝苦头……
到了地儿,乌云路一下马车。
“耶耶耶不是吧?不是桃林吗?怎么没有桃树?”绿葱葱的树木愣是没找到桃树。
这一开口,身旁的三人便抿嘴偷笑。
“和硕格格,您不是博学多识吗?而且还枉您在京城呆了十八年,难道您不知道,不是桃林,而是陶林吗?”白燕柔鄙视的望着乌云珞,切,草包格格一个
鄂卓铭在一旁低斥道:“燕柔——”
郑渝倒没说什么,他早已了解乌云珞了解的透透的,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
乌云珞不以为意:“白姑娘啊,我说你可真没点幽默感,连句玩笑话都听不出来,看来,你这儿,浸了水啦……”说着,便指着自己的脑袋瓜儿。
“你——”白燕柔气得胸口起伏不已。
哼,乌云珞,别高兴地太早等着瞧!
“哎,格格,你知道吗?这林子啊,有一种美人花,吃了可以容颜不老,青春常驻……”
白燕柔跟乌云珞坐在一片草地上,身后不远处郑渝跟鄂卓铭在摆放食物。
“怎么会有这样的花?肯定不是真的。”开玩笑,本格格听都没听说过。
“格格你可别不信,这是千真万确!听说京城里某位大官的夫人吃了容颜就如十六岁的少女,那模样啊……”
白燕柔唾沫星子飞了乌云珞一脸,讲的那是一个眉飞色舞,在旁人看来,可信度高,实在是高……
“没有这么神奇吧,白姑娘。据本格格在京城十几年来的人生经历,从未听说过此花的存在,你是不是骗我的啊?”眼皮一翻,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模样。
白燕柔“咕噜”咽了下口水,奶奶的,这和硕格格还真不好骗。
转身瞥了下后面的两人,生怕他们会立刻凑上来坏了她的大计。
“这事儿能传开吗?传开的话早就被人摘光了今儿就全告诉您吧:那花啊,指甲大的黄色花瓣……就长在丛林的深处,就从这儿再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