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回来啦。”躺在刘欣怀里的鑫鑫,见走进来的叶川,挥着小手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道。
叶川笑着点点头,走上去小心翼翼的抱起鑫鑫,说道:“这段时间乖不乖?腿还疼不疼?”
“鑫鑫可乖了,有大姐姐在,鑫鑫不怕疼。”鑫鑫仰着头,露出一副小大人模样,“就是......鑫鑫感觉好饿。”
叶川与刘欣相视一笑,被一阵温馨的感觉所包围,三人现在就好像一个他一直渴望的家庭般。
他把鑫鑫又递回给刘欣,掐了下她的小脸蛋,说道:“就知道你这只小谗猫饿了,看大哥哥给你带回来什么。”
说着,取下偷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几盒牛肉罐头,一些面包和压缩饼干。最后还拿出一罐八宝粥,在鑫鑫面前晃了晃,引得她阵阵娇笑。
叶川打开那罐八宝粥放在鑫鑫手中,又从背包里拿出几瓶饮用水,正准备个刘欣一起吃。余光发现坐在一旁的鑫鑫双手捧着八宝粥举在额前,眼睛闭合,嘴里还咕哝这什么。等到她睁开眼,叶川好奇的凑过去问:“鑫鑫,告诉大哥哥,你刚才在干什么?”
“刚才?”鑫鑫低着头,苍白的脸蛋上出现一抹红晕,扭扭捏捏道:“我......我在许愿。”
“许愿?”叶川更是摸不着头脑,“好好地,许愿做什么?”
鑫鑫头低得更加厉害,似乎害怕说出来叶川不高兴一般,眼圈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
见到她这幅样子,弄得叶川也不敢继续问下去,赶忙安慰道:“鑫鑫乖,是大哥哥不好,大哥哥不问了好不好?鑫鑫不哭啊。”
紧接着,叶川歪嘴斜眼逗她开心。
“哈哈哈哈......”鑫鑫见叶川努力逗她笑的样子,终于破涕为笑,犹犹豫豫的说道:“鑫鑫告诉大哥哥,大哥哥不许生气。”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叶川将鑫鑫包入怀中,掐着她的脸蛋说道。
“今天是鑫鑫的生日,刚才许愿想和大哥哥大姐姐永远在一起,就像家人一样。”
叶川听完,心中既高兴又疑惑,问道:“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你刚才不想告诉我?”
“因为鑫鑫听人说过生日要许愿,但是每次过生日的时候看到我许愿,阿姨就打我,还把我关到特别黑的房间里。鑫鑫害怕大哥哥不要鑫鑫,所以才不敢说。”鑫鑫靠在叶川胸前,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生怕叶川下一刻就会扔下她不管似的。
“阿姨?你爸爸妈妈呢?”
“鑫鑫没有爸爸妈妈,别人家都有,鑫鑫只有阿姨。”说着,鑫鑫贴着叶川的胸口嚎啕大哭起来。
叶川和刘欣听鑫鑫说的,心中升起无限的怜悯与疼惜。刘欣走过来,擦掉鑫鑫脸上的眼泪,轻轻说道:“乖,不哭,我以后就是鑫鑫的妈妈,鑫鑫以后就有妈妈了。”
鑫鑫看着刘欣,用力的点点头,然后跟刘欣一起看向叶川。两人的眼神如出一辙,就好像真的母女一般。
叶川看两人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道:得,这还没结婚呢,就捡到一个便宜女儿。
两人看得叶川心里直发毛,只好点头道:“好吧好吧,当爹就当爹。反正你这位老婆大人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听到叶川说得话,刘欣脸红得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白了一眼叶川,道:“讨厌!谁是你老婆大人!我不认识你!”抱着鑫鑫转身回到刚才坐的地方。
叶川见刘欣娇羞动人的样子,脑海中充满不可描述的事情。要不是地点不对,叶川早把她就地正法了。
“那是谁以前天天晚上叫老公大人的?”不能实际行动,叶川只好过过嘴瘾,调戏调戏刘欣。
“你......你再说......你再说我以后就...就...”
就了半天,刘欣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她从意识苏醒的那一刻起,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叶川,最为熟悉的人也是叶川,爱的人更是叶川。叶川是她的家人,是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好啦,好啦,”叶川走过去,一下子把两人拥入怀中,“这个世界上,只有咱们三人相依为命,我打心眼里想跟你们做家人。等会咱们就离开江浙基地,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种种地赏赏花什么的,再也不跟别人打交道了。”
怀中两人,对叶川说的地方也是心生向往。之后,三人一边吃着,一边讨论以后的生活,完全不像身处末世,还被追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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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三人所处小屋中其乐融融的氛围不同,距离叶川三人藏匿地三公里远的地方,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沉默的走在高低不平的废墟中。
两人并没有直线向叶川住处进发,而是从一个方向绕着走,以叶川住处位圆心,一点点查看半径三公里范围内的地形,时不时在地图上做些记号。
终于,七号受不了了,质疑道:“为什么做这些没用的事?直接过去杀掉他不就行了?”
夜神月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着七号,直到七号退缩,他才说道:“中国打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中国还有一句俗话,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天时与人和咱们用不到,但是地利咱们一定要用上,确保万无一失的杀掉叶川。”
听完夜神月的解释,七号心悦诚服的点点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夜神月总是能够最完美的完成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而且,他带的组,伤亡永远是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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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浙基地外二十公里外的地方,一个身穿白色牧师服,金色长发的外国人悠闲的走在废弃的街道上,一丝神圣,光明之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眼睛四处观望着,像是在欣赏风景一般。
在他四周游荡着大量的丧尸,可是却没有一只向他扑过去。不只这样,在他经过的地方,只要有丧尸挡住道路,就会莫名其妙的炸裂开来,可是这个外国人身上却没沾到一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