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一个观点
梦是潜意识欲望和儿时欲望伪装的满足。
以陈木的观点来看,这纯粹扯淡,反正对于他来说不适用。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简单的来看反而更加适用,对于老美(美国)概念性的,概括性的,生僻性的描述让陈木想起了背政治时苦不堪言的日子,囫囵吞枣似记忆使陈木心寒,我他么的怎么熬过来的,每每回忆就会如噩梦般惊醒。
大漠,黄沙。一望无垠的沙海,满目斑驳的黄色世界。
劲风将黄色的轻沙吹得漫天飞舞,狼烟遮天蔽日,在这灰黄相接,满目萧条的世界,陈木站在一座沙丘上,眯着眼、脸上尽显疑惑之色,“我怎么到这来了”
没等陈木回神过来,突然,狂风大作,沙尘四起,一团黑影在风沙中若隐若现,陈木被风沙迷了眼,看见的只是一团黄色,陈木心中十分不爽,很是郁闷的想到“我怎么会来这个鬼地方的?”这时,黑影逐渐清晰,并且越来越加庞大,还发出阵阵隆隆声响,陈木早就注意到了,很是艰难地睁开双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竟然是一条十多来米长的巨蛇,正向沙丘之上爬来,陈木一看它居然向他而来的。
陈木一脸惊恐地转身就跑,没想到他跑了没几步,那条蛇如飞箭似的的弹射而来,张开血盆大嘴准备咬陈木,陈木回头一望,看到的就是一条通红通红的蛇信,还有如同针管的两根利牙,一阵腥风迎面而来,陈木被那张嘴吓得腿一软,扑通一下栽倒在沙丘上,流动的沙子将陈木带到下面去,陈木想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到,好像沙子变成了水,陈木就随着沙流一直滚一直滚,就像坠落云端般下落。
陈木害怕到了极点,啊的一声醒来,深夜时分,几个寝室的人也被惊醒,顿时大骂“草,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陈木流一身汗,发现一枕头压在肚子上。
陈木刚刚被噩梦惊醒,脑子还分不清梦还是现实,嘴里喃喃道“好大条蛇啊”。
为什么会是好大呢?似乎没有那么大吧,应该一口吞不掉我吧,我干嘛要跑。在陈木潜意识的认为这太不可理喻后,就立马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梦便忘得一干二净,陈木只觉得神清气爽,耳清目明,有股说不出来的劲儿,说不定今天打球时可以连进3分,看书时能一目十行,把妹时也能侃侃而谈。
然后全寝室的没睡好的人就开始批斗陈木“你昨天晚上做梦了吧?”
“没有啊!”陈木茫然四顾,不明所以的道。
“我很少做梦的”。
“那你为何半夜三更的鬼叫。”李家接着问
“谁鬼叫啊!肯定不是我,我昨晚睡得可香了。”
“我们仨都没睡好,不是你是谁?”离海东很是气愤的道,因为昨天他被闹醒后就没睡着过了,自今精神萎靡,头晕目眩。心要打一顿打扰他睡觉的人的心思都有了。
“哦,好像有这么回事。”陈木点点头,然后说了声“我出去有点事。”转身溜出寝室。
自觉有愧的陈木在之后信誓旦旦的说以后再也不会做梦了。
梦有时也是自我的幻想,比如有的人想女人了就可能做春梦,沉迷于游戏的可能梦到游戏中玩意,一身神装,一步十杀之类的,看小说看多了的有极大的几率幻想着把自己代入主角中,以为自己就是那个有着金手指的人,平步青云,自己最牛B,别人全傻.B。
当然梦终究是梦,与现实还是相差甚远的。
离海东曾经向陈木说过他做的梦是啥样的,他这样说的。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了,女宿舍楼还有几盏灯还亮着,我走到楼下,我的女神在楼上,那时我想如果现在表白会不会很惊喜,很出乎意料。那时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心跳的速度似乎随着时钟的指针跳动着,一次又一次,看似平稳却铿锵有力,在不经意间加速,愣然间骤停。我抬头仰望楼上那有着光芒的窗口,眼中泛出一股柔情,双手紧握,紧张得流出丝丝汗水,徘徊不前,踟蹰犹豫,只因此刻思恋难忘,楼上伊人是否注意到呢?但是我不能犹豫不决了。
此情此景,清风,古树,无月夜,静谧的楼,残叶落红片片,还有我那双清亮又深情的眸,此处凝视着她,心想情与美景具有,多情却被无情恼,快刀斩乱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于是我当时鼓起勇气,
就向那楼上喊“×××,我爱你”
没想到一喊便见奇效,那女子飞也似的跑下楼来。
对我说“你怎么才来,我好想你。”
我便乘胜追击“×××,做我女朋友吧!”
那女子十分害羞的微微点了下头,发出细微的声音“恩”
一时间我如闻天籁,心情澎湃,激动无比。将她搂入怀中,深情的一吻。
此时无声胜有声,黑夜的清风带来的那丝凉爽,灯光下残留的光晕令人迷离,女寝下,我们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感受到了她的心跳颤动,她的柔体温暖,她的青丝飘飘,我没有再说一句话,我怕打破此时的静谧,我只想让这一刻的美长留心中。
美人在侧,春宵一刻。
离海东的美梦到这就完了。
陈木听得兴起,说道“就没呢?”
想让离海东说接下来怎么样,便缠着离海东不放。离海东说就到这了,没了。陈木只好叹息作罢,心中惋惜,本以为会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虐心剧,没想到连三角关系还没开始就太监了。
坐一旁的王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是没了,我估计是他做春梦了不好意思说吧。”
“哦。”陈木了然,一脸坏笑对着离海东。
“靠,你这家伙怎么思想这么不健康,其实老子真正的表白过,而且和我说的月黑风高之景一样。”离海东不爽道。
“怎么样?”陈木问
“什么怎么样,当然被甩了呗,恩,不是被甩,而是被骂傻×后再也未见一面了。”离海东沉重的音调,故作自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哦,原来大哥还有这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啊!小弟深感佩服。”陈木笑了,王庄也笑了。
梦就是这样的荒诞不经,不可理喻,更是难以捉摸的,但是有梦才会有梦想,只要相信总会有一天会梦想成真。当然,大多数的的梦都是白日梦,如泡沫一样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