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情感是最容易表现在脸上的,怒不可遏、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焚肝裂胆、石破天惊,一命呜呼。
狼烟,狂风,沙场,马蹄声踏破天地、嘶鸣叫喊如潮似水,兵戈斧钺叮当震荡,一群身披锁甲,手持兵器士兵,骑乘着红枣色壮马,面露饿狼般的凶光,遍布杀伐果断的血腥气,随时都要择人而弑,那时一种快要精神崩溃的士兵,战场立死志,马革裹尸回?
某个桃花源般的村庄内,梨花开朵朵,桃花遍地香,斜柳挂残阳,鸡鸣犬吠中。整个村落一片安静祥和,与世无争,有孩童在溪边戏水,妇女采桑织布,青年拿锄头翻地除草,老年砸吧着根纸卷烟,坐在门巷口处,等待时光老去。等待着一成不变的小生活,东家长、李家短,盐米柴醋,样样关心;富穷贵贱,一成不变,就如此过活。
谁都不知道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景象会交融在一起,发生一场轰轰烈烈的化学反应。
“士长,前方有个村落,是不是……”
骑着红色火焰马,身穿红花袍,悬着斩马刀,刀上有一令牌,刻有东厂敕造,一张留下长长刀疤的面目,嘴唇干裂,眼露凶光,那人恶狠狠的命令道,
“穷山恶水,必出刁民,给我全部杀光,一个不留,祭血旗,稍后随我捉拿叛党,公公必有重赏。”
说着就带领这一众军士策马冲锋,踏起滚滚烟尘,喊杀声震天动地,扬起雪亮闪光的马刀挥舞吆喝,露出冷酷的面目,阴鹫的眼神,就像一群饥饿的狼,择人而噬、吞骨嚼筋、所过之处无物生还。
村落内,小李家,茅草土坯搭建的破房子中,有对新婚夫妇,你侬我侬,恩爱非常,正在谈论着今年的收成状况,李四家排行第四,家中也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做李万财,只是村中都称他李老四,久而久之,李四也觉得这名字更方便,便就不用他父母起的名字,也就自称李四。妻子就只有个姓,姓王,村中就称她旺嫂,典型的善良的女子,对人友善,喜结交乡里亲戚朋友,见人唠家常,哪家有困难,在帮得上的情况下都会帮上一番,村中人都说她好。
小屋内,李四告诉妻子,
“今年的麦子长得挺好,说不定还有余得嘞。”
旺嫂点点头,看着那空空的酱料瓶,轻声嗯了一声,问道,
“那你要不卖些,赚点油盐钱?”
“那啥,家中还有点余粮,俺这就到县城里换点去。”说着李四从家中拿起个担子,从缸勺出些麦子,装入两筐中,然后挑起担子,用脚抵开木门,晃晃悠悠、脚上如风的便走了出去。
妻子注视着李四走了出去,便想着先做点馍馍,想这等丈夫回家后就热下能吃饭了,便开始忙活起来。
只是还没等旺嫂揭开锅,烧起火,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从中撞出个慌慌张张的人,正是刚刚出去卖粮的李四,迅速关好门,担子都不见了,草鞋也丢了一只,赤着一脚,啪啪的踩在干泥地上,急急忙忙的跑到妻子的面前,一把扯住妻子的胳膊,拖着她就想往外跑,妻子还没明白什么事,问了句“发生了什么?”李四刚想回答。
木门便被粗暴地踢开,门栓飞得老远,一彪形大汉闯了进来,手提着把白得渗人、灿灿发光的斩马刀,身披锁甲,头戴红巾,下巴有一黑痣,有根长黑毛,眼生中净是贪婪,不过等他闯了进来,扫视屋内的一切,顿时面露失望,呸了口唾沫,骂道:“穷鬼!”然后拿着把刀挑挑敲敲,想找些值钱的玩意。
此时,李四与旺嫂躲在厨房,进退两难,犹如瓮中之鳖,出去不得,李四用手捂住妻子的嘴,示意不要说话,发生响动。
外面惨叫声震天动地、哭泣悲叫不绝于耳,烈焰压房的毕波嗞嗞声随处可闻。
李四心中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冷汗从额头股股流下,张皇四顾,想找条生路,厨房别无窗口,就一个排烟烟囱,只能容一小孩爬过去,李四与妻子的身体都钻不过去,就在这紧急时刻,李四突然下了某种决心,低声对怀中的妻子说道:“等会我与那强人搏斗时,你就趁机跑出去,藏到咱们藏粮的地窖中去,等过了这风头后如果见不到俺,就找户好人家嫁了吧!”
李四怀中的妻子开始时被吓得瑟瑟发抖,不过听闻李四的话后顿时就泪流满面,清泪两行,忍着呜咽的轻轻的摇头,李四看到妻子的倔强样子,顿时怒了,压低声音狠狠的骂道:“死婆娘,你不走就陪我一起死,俺现在就休了你,过了今天不管怎样,你就不是俺李四的妻子了。”心在滴血,却不得不这么做!
房间中那位拿刀搜寻的军士,突然听到厨房内的响动,大喝一声:“谁!滚出来,不然别怪爷爷我立马烧掉这破房。”
那房间内立马萎缩出来个青年汉子,赔笑道:“军爷,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你先歇会,俺给爷倒杯茶接风洗尘先。”说着就从茶壶中倒了杯茶水,递给那军士。
那军士手起刀落,茶杯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浇在李四的手上,烫得李四的拿这碎杯子的手直发抖,不过还是忍着,面上带笑,军士喝骂:“少他妈废话,拿出值钱的玩意来,不然就是此杯。”亮莹莹的斩马刀直指李四的眉心,军士打定主意,如果没油水可捞,不管李四说什么就是一刀,,了结了他。
被刀指着李四腿脚发软,依然笑呵呵的回答说:“那个,就是家中还有一家传宝,埋在梨树下,循祖训,不敢当掉,今天想孝敬军爷,敢劳驾军爷取否?”
长得尖嘴猴腮的军士顿时两眼放光,问:“什么宝贝?”
李四胡诌着说:“这是一只佛玉像,绿油油的,在夜间还会发光,是俺爷爷辈上山时看到一流火从天降,砸到一歪脖松,山火过后就发现了这玉佛。”
军士一听激动的问:“真的?骗我就小心脑袋!”
李四连忙真切的应答:“当然是真的,骗谁也不敢骗军爷您啦!咱这就给您带路。”
那军士用刀架在李四的脖子上,李四浑身颤抖的领着军士走在前面,走出了这个破茅草房,李四心中终于松了了口气,她没事也好!
外面一片狼藉,多数房屋被烧地浓烟滚滚,地面上有着一滩滩的血迹,还未干涸,最为恐怖的是,此处尸骸遍地,倒在血泊中,连埋的人都没有,一群恶魔拿着自己掠夺而来的战利品兴奋大笑,此是人间地狱,曾经熟识的面庞都一个个的离去,曾经一起插科打诨干活的青年都没有一个站起来的,曾经的家园都变成了火葬场。
李四看到此景,心中悲伤心恸、难以形状。
带着军士转悠的李四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尖叫,连架在脖子上的刀都没管,立马转头望去,寻宝心切的军士喝骂:“看什么呢!快点走!”
李四低头,不过那时发现他自己愤怒了,那种狂野的愤怒从心中猛然溢出,决堤之势爆发在胸腔,她被捉住了,他的妻子被一群军士扯衣拔裤、将要被猥亵**。
心爱的人就要离去并不可怕、只是心爱的人被伤害,自己却无能为力才是最可怕的。
他以手抓住抵在脖子上的白刃,转头就向那军士头部撞去,一下将那军士撞到在地,抬脚踩在那军士的脖颈处,一下子踩断了他的颈椎,捡起那把饮血的刀,疯狂大叫着冲向前去,状似疯魔,与那些猥亵他妻子的军士砍杀在一起。
李四一战成名,李三是李四的后辈,从此以后也就有了燕子李三的传说
全剧完。
陈木QQ问李家:“发的什么东西?”
李家回答:“我祖先的英雄事迹。”
陈木问:“你祖先投身炸碉堡了没有?”
李家回答:“好像炸了几个吧。”
陈木问:“有没有个叫黄继光的?”
李家:“大概有吧!咱家有一个女豪杰好像也是这名。”
陈木:“有个屁!,炸碉堡的是董存瑞。”后面还有几个鄙视的小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