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玫驾驶的是一辆白色广本。此时的广本,如同一只奔行的猎豹,冲击在车水马龙的公路上,四周的气流刮在车身上,竟发出了唰唰声响。
女人,一旦急起来,啥事都可以做得出来。并不是只有荆楚红才能将保时捷开得跟飞驰电掣!
白色的广本是,甩开一道漂亮的弧线,一头扎进了光华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稳稳第扎根,后面的地面上,两道黑色的印记,发出了淡淡的焦臭味。
而黑色的挡风玻璃,阻挡起来的车内,小小的空间,却又是一片仿佛百花齐放的芬芳世界,旖旎的味道,勾起人心起最火辣的冲动。
闻一鹤的手,插在了冬雨玫的双腿间,在那双黑色束缚起来的美妙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感受着摩挲之间的弹性。
双目却是直勾勾地看着冬雨玫。此时,冬雨玫早已经是气息浮动,眼神迷糊,一双玉手微微压着闻一鹤在她腿间作怪的右手。却拦不住闻一鹤左手,揽住她的娇躯,就在背上来来回回。
忽的,闻一鹤喉咙深处激荡出一股低沉的冲动。像是发情的野兽,那样叫人心头颤栗。
一个用力,冬雨玫的娇躯已经被闻一鹤直接从驾驶的位置上拉到了怀中,嘴封住了诱人的红唇。
火热的狂吻,冬雨玫情不自禁地沉迷,双手圈着闻一鹤的脖子,用力在闻一鹤的背上来回变动,秀气的手指,指节竟然都发白了。
“啊!”
冬雨玫仰起头,失声惊叫,“啊……”气喘吁吁的,“别,一鹤,别在这里”
此刻。
冬雨玫的制服套裙,已经被闻一鹤撩到了腰间,彻底地露出被包起的丰满臀部,同样是黑色的小内,隔着一层,只能看到两条斜线,交叉到了那最动人,最私密的所在。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雨玫姐,我想死你了。”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闻一鹤着,又一次封住了她的小嘴。微微挪了一下位置,将她的娇躯压靠在了副驾驶的背靠上。
短短的时间,已经熟练的解开了制服上衣,拉开,便露出了那丰满的风光,淡淡的香气,在鼻端萦绕。
闻一鹤的眼神一下子就红了。
“额。这死小子”龙魂在体内忍不住出了一声。
“啪!”立刻迎来了一到浓郁的,闪闪的金光,竟是一道饱含了九种神通的光芒,将中丹田给彻底的封住。此时,龙魂再也感应不到闻一鹤体外的任何气息,更别提看到了。气得龙魂龟缩在中丹田中,气急败坏的怒吼,“我是龙,不是人,有什么稀罕看的”
“叭叭!”
又一辆轿车徐徐开进了停车场,恰巧就停在了白色广本的隔壁。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像是两口子的模样。
还没将自己的车门给关好呢,就猛看到身边的白色广本车门开了。一个年轻人急促地抱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一阵极度夸张的步伐,竟然就离开了停车场。
年轻人关好了车门,无意间看到了广本的车牌,不禁对女同伴道:“刚才那个女人,好像是冬雨玫?”
“关你什么事?”女人给了年轻人一个白眼,“噢,冬雨玫是漂亮,整天迷得咱们光华小区那些个男人晕晕乎乎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看到冬雨玫从你们身边走过,你们这些个狼崽子们,眼睛就一亮一亮的,现在好了吧,人家冬雨玫可是有男人的,你们只能痴心妄想。”
年轻人脸色一阵尴尬,眼见女人吃醋了,赶紧屁颠屁颠地溜过去,恨不得一句好话当十句讲。
冬雨玫用尽了力气,才算把门给打开。被闻一鹤给用力甩上之后,娇躯就又落入了闻一鹤的怀中。
疯狂的吻着她。换了一个环境,冬雨玫压力尽去,也是疯狂而火热的回应着闻一鹤。两人一边吻,一边挪动脚步。
整个娇躯,竟是被闻一鹤抵在墙壁上,双脚尽都悬空了。
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冬雨玫的衣服被扯了个干净。丰满娇嫩的,泛着桃红的色泽,知性气质的脸孔,动起情来,更平添一抹独特的动人风情。
要么不动情。
要么动情起来,比荆楚红能更火辣十倍。
两人不知啥时候,眼见靠到了客厅中的沙发上。闻一鹤压着美丽的,邪恶的声音,传进了冬雨玫的耳中,“雨玫姐,我的老婆,原来你是闷骚型的”
“要死啊你”
“嘿嘿……害羞了,才不管你害羞!”低头一刁,跟老鹰捉小鸡似的,其准无比地刁住了一颗,另一边用手扶上,贪婪的掠夺着。像是要从中,吸出一点甘露来。
“受不了!你,进来”
下午两点。
两人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客厅上、卧室里,到处留下的云雨的味道。几次巅峰,如临云端的刺激,让此时的冬雨玫脸上犹带着一丝淡红。
靠在闻一鹤的怀中,纤细的手指,画着可爱的圈圈,久久不愿说话。
冬雨玫不说话,闻一鹤也不愿打破这安静的气氛。温热的手掌,也在她的娇躯上流连忘返,给足疯狂之后的关怀与甜腻。
客厅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才打破这一切。冬雨玫惫懒的从闻一鹤怀中爬了起来,红着脸,忍受着跟随在她身边,不断作怪的闻一鹤。接起了电话。
“喂,是你啊,姐。”
“是我,咦,你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
“没什么,是……是……”
“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还没什么,是闻一鹤回来了吧?”
闻一鹤凑在冬雨玫的耳垂边上,呼了口热气,又让冬雨玫情不自禁身躯一软,“告诉雨卿姐,说咱们马上过去。”
冬雨玫狐疑地看了一眼闻一鹤,照着做了。急急忙忙的把电话给撩了,就冲进了洗手间。
来到华夏大学,冬雨卿的宿舍小区时,都已经是三点了。谁叫,冬雨玫在洗手间一冲洗,就是大半小时呢。
奇怪的是。相隔一个小时,冬雨卿竟没再打电话过来。也没打手机。
等到闻一鹤推门而入时,才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冬雨卿的客厅里,除了冬雨卿外,竟多出了一个不速之客。只怕是,在冬雨卿给冬雨玫打完电话后,到来的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岩。冬雨卿名誉上的未婚夫,柳家柳江东的长子。
不知道来前,柳岩与冬雨卿交谈了些什么。只感觉客厅的气氛有些尴尬,冬雨卿有些心不在焉。
看到闻一鹤与冬雨玫到来时,甚至露出了惊喜,暗自松了口气。就像是等来了依靠,等来了救兵似的模样。
而柳岩一看到闻一鹤,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闻一鹤可还记得,那天晚上,从冬雨卿宿舍走出去,碰到柳岩的那一幕。包括今天,两次相遇。
柳岩竟能如此老辣的控制住情绪。实在叫人不敢小觑。那种城府,真的深沉如海。
闻一鹤自己感觉,要是换成自己。大半夜的,有一个男人从自己未婚妻宿舍出来,而且一呆还是那么久。自己指不定做出啥冲动的事来。
“雨卿,来客人了。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招待?”说话的是柳岩,温和,从容。更是有意地抢在闻一鹤、冬雨卿、冬雨玫说话之前说话,不可谓不犀利。从他的言辞举动,闻一鹤也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这小子,似乎有点改变了。
搞政治的,往往一句话的变化,就能牵出一大串接踵而来的大变化。
闻一鹤不禁提高了警觉。
淡淡一笑。见冬雨卿脸色有些恼怒,连给她递了个眼神,才让她强压下了不满的情绪。
冬雨卿一动不动的坐着。
闻一鹤带着冬雨玫,走到了一边沙发上坐了下来,隔着茶几,真好与柳岩面对着面。
“柳兄,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前后脚的功夫。”
“噢!”闻一鹤点了点头,眼神有点邪,忽然冲着冬雨卿道:“雨卿姐,柳兄来了这么一会儿了,你居然连喝茶也没招待一下,岂不是失礼了?赶紧的,把我放在这里的那一盒极品观音王给拿出来泡泡,请柳兄品尝一下南方经典。”
冬雨玫就坐在闻一鹤身边,紧紧的靠着,借着娇躯掩饰,一手掐住了闻一鹤的腰间。柳岩脸色微变,却还能保持住温和看向冬雨卿。
冬雨卿稍稍一愣,扭过头来,在柳岩看不到的视线角度中,怒瞪了一眼闻一鹤,但很快露出了笑容,并且起身了,翩然走开。
名誉上的未婚夫又怎样?正愁找不到机会,彻底把事掰扯开来。以前是实力不够,还会担心扛不住。现在嘛,哼哼!
很直白地告诉你,你柳岩才是客人!而老子,才是这里的主人!东西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闻一鹤若无其事笑着,目光毫不避让地盯着柳岩,他想知道,柳岩会做什么?能做什么?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