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招贤令一出,天下大惊。天下一些世家门阀当即大骂镇北将军秦战,说秦战置礼法于不顾;官员乃是百姓典范,如何能够让有瑕疵之人担任?然而,镇北军中众人却是对此嗤之以鼻!
就说这大汉开国之臣,韩信、萧何、张良、陈平哪个不是在当时被世人唾弃的人,但现在如何?这且不说,就说点近的;开创后汉四百年基业的光武皇帝刘秀,其麾下云台二十八将,又有几人是得行俱佳的人?所以,对于此事,镇北军上下一致选择不关注。
其余各州,各世家门阀见自己所作所为镇北军没有回击,胆子愈加大了,公开攻击镇北军;对此,镇北军还是充耳不闻;见到此景,一些诸侯却是心中活泛了起来。
司隶,袁绍微笑着对沮授等谋臣说道:“这天下世家门阀如此闹腾,但镇北将军却不见动静,可见镇北军现在已经无力南下了。”
众人闻言,俱是点了点头。许攸抱拳问道:“那,主公,扬州牧所求之事,可要应允?”
袁绍闻言,开口说道:“应允,为何不应允。公路同某乃是同宗之人,如何不应允。”
“诺。”许攸抱拳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许攸口中扬州牧所求之事,乃是上次秦战兼并并州,坐拥北方四州之后,袁术大惊之下派遣使者到了司隶,要同袁绍结盟;袁绍一直忙于处理朝中之事,却是将此事暂时搁置了下来,现在见镇北军无动静,许攸才提了出来;而对此,袁绍也是欣然答应。
“许攸,明日将使者带到府中,好好商议此事。”
豫州,州牧府中。
议事厅内,曹高坐主位,下面乃是一众文武,在厅中一名侍卫抱拳说道:“主公,兖州使者到了。”
过了片刻,一名男子步履从容的走进了议事厅,对高位上的曹抱拳一礼:“兖州邴原字根矩,见过豫州牧曹将军。”
“先生请坐。”闻言,曹开口对邴原说道。
“谢将军。”
等邴原坐下后,曹开口问道:“先生可是北海朱虚邴原邴根矩乎?”
闻言,邴原抱拳一礼,谦虚的说道:“些许微名,却入不得将军之耳。”
曹抱拳一礼,开口道:“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面目,孟德之幸也。”
“将军谬赞。”邴原闻言,脸上带着微笑的谦虚说道。
“呵呵。”曹呵呵一笑,却也不再这个问题上面纠缠,开口问道:“此次,贵主公派遣根矩来此,所谓何事?”
邴原抱拳说道:“将军明鉴,镇北军现在已经占据四州之地,势力强大,可谓是我等头上之泰山,一旦镇北军南下,我二州单独之下定不能挡。我家主公同将军自来交厚,所以,此次我家主公派遣在下来此,乃是同将军结盟。”
“结盟?”闻言,曹喃喃的说道:“不知贵主公此次还请了谁要一起?可是徐州刘备?”
“将军明鉴,徐州刘备也在此列。”
“嗯,以豫州、兖州、徐州三州之力,面对镇北军;而三州面对的镇北军,也只是冀州、青州和幽州而已,并州毗邻司隶,所以并州可以暂时忽略。以三州之力对抗三州之力,也确实可行。不过,那徐州刘备可会答应?”
“将军放心,徐州刘备,不甘为人下,定然会答应此事。”闻言,邴原躬身一礼,开口说道。
闻言,曹思虑半晌,对邴原说道:“此时事关重大,请先生到馆驿暂住,明日答复先生,如何?”
“如此,叨扰。”邴原闻言,看了看坐在前面的几人,也知道曹要同麾下谋臣商量,便站起身来,抱拳一礼后随侍卫离开。
邴原走后,曹问道:“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荀彧抱拳一礼,开口说道:“此事就如同邴原所说,镇北军现在势力坐大,北方诸侯之中无有匹敌,只有各路诸侯联合起来,才能堪堪持平,所以,此次,定然要结盟。”
“公达、奉孝,你们也如此认为?”曹看向荀攸和郭嘉二人,二人沉思良久,缓缓点了点头。
“好,那便明日回复邴原,同刘岱结盟。这刘岱同某乃是好友,此番结盟,也无不可。”曹见此,当即拍板的说道。
第二日,邴原得到曹的回复后,立刻告辞,返回兖州而去。
兖州,邴原回到兖州后,将事情告知了刘岱;刘岱大喜,正巧徐州刘备也同意此事,如此一来,这三州却是形成了一个同盟,隐隐同镇北军对立起来了。
扬州,袁术也收到了袁绍的消息,二袁也结成了同盟。
江东,孙坚趁着这段时间天下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北方,率长沙军兵五千,南下攻打江东,一路连破荆南其余三郡武陵、桂阳、零陵。至此,孙坚之势也露出雏形。
荆州、益州、交州,这三州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守好各自的领地而已。
凉州,马腾细细思索良久,对下面的大将庞德说道:“令明,这镇北军现在如日中天,我等该当如何行事?”
庞德思虑半晌,开口说道:“主公,镇北军在东,而我凉州在西,中间却是隔着鲜卑草原;距离太远,所以,凉州和镇北军之间,相距太远,行事也无需要想太多。”
“呵呵,令明啊!”马腾呵呵一笑,开口说道:“现在镇北军声威大震,天下之势尽在镇北军中;有朝一日,镇北军和我军势力接壤后,你想过如何没有?”
“这个,末将倒没有思量过。”闻言,庞德脸露惭色的开口说道。
半晌后,马腾开口道:“令明,你亲自往幽州范阳一趟,对镇北将军秦战言,我凉州马腾欲与镇北军交好,双方结为攻守同盟。”
“诺。”闻言,庞德站起身来,轰然应诺。
看着庞德离开,马腾却是陷入了沉思。
雍州,董卓皱了眉头,思虑半晌,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岳父,儒求见。”
“文优啊,进来吧。”董卓闻言,开口说道。
李儒进了门,对董卓抱拳一礼,开口说道:“岳父可是为这镇北军担心?”
“哎,由不得不担心啊。”董卓闻言,怅然叹息,说道:“这镇北军区区数年,便跨四州,比我军全盛时期还要强盛,如此一来,天下大势尽归于镇北军了。”顿了顿,又问道:“文优,此时,我军该当如何发展?”
李儒闻言,开口说道:“岳父,雍州北方乃是鲜卑,东面乃是司隶,南方益州,西方凉州;这四个方向,鲜卑人异族,不可信;司隶袁绍乃我军死敌,兼且有函谷关天险,不可力敌;而南方,益州多山地,雍州铁骑无用武之地,也不可取;现在唯一可以取得,便是凉州。”
“凉州?”董卓疑惑的问道:“可是凉州马腾、韩遂二人每人拥众二十万,我军还要防备函谷关袁军,岂有余力染指?”
李儒闻言,却是开口说道:“岳父也说了,凉州马腾、韩遂二人各自拥兵二十万。此次要得到凉州,就得从这二人之间入手。”
“文优有何计策?速速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