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头儿,强扭的瓜可是不甜,不过念你心诚,你若是将你老婆嫁我,你女儿我也要来做个暖床丫鬟。”叶红日手执长剑,站立在屋檐上。长剑在雪花中散发丝丝寒光,雪花飞落而下,落与剑刃上,一分为二,足见长剑锋利。
那男子一听,虽知道叶红日这是激怒自己,心中也是滔天怒火,江湖打斗,哪儿有如此下流之人。手握大笔,男子猛然一甩,大笔笔杆便长,此时长约六尺,赫然是一柄长枪。
男子手执长枪,欺身而来,枪头直指叶红日脑袋。见状,叶红日口中一笑,持剑上前,脑袋一侧,长剑一架,那枪头便偏了方向。见枪头歪去,男子手臂在枪身上略微扭动,那枪头本如钢铁,却是忽然间散开;男子连连变换招式,叶红日手中长剑劈落,架住长枪;那散开的枪头却是在眼前遮住了视线,叶红日也不慌,长剑架住枪身,剑身贴枪身,欺身朝男子而去。
见叶红日剑至,那男子长枪一抖,便已撤开,手中变换,长枪改刺为劈,朝叶红日袭来。空中要不略微用力,内力灌注长剑,剑身轻吟,长剑一挥,一道裹着叶红日内力的剑气便劈向那男子。男子心中暗暗叫声不好,撤了招式,躲开叶红日的这道剑气。
见男子撤招,叶红日更是连连发出几道剑气,随即便欺身前;男子招架之余,见叶红日已是近身,心中不免慌乱,招式显得凌乱起来;怒吼一声,长枪变二尺大笔,与叶红日长剑碰撞一起。
兵刃相交,清脆的叮咛声想起,叶红日左手成掌,朝男子胸前拍去。男子见状知这一掌威力不可小觑,想避却无处可避,唯有举掌相迎;两只手掌对在一起,二者都倒飞而去。叶红日脚抵屋檐,却是脚下瓦片未破;那男子身子轰然撞到假山上,假山登时碎裂开来。
那少女见到叶红日已占据上风,心中大喜,也没了先前对男子的恐惧心理,加之本就是调皮顽劣性子,不由得拍手道;“好,小子,给爷使劲揍这老东西,爷定然重重赏你。”虽然嘴上如此叫道,但见身上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不知用何打赏。
叶红日见少女出言,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脚上一动,飘身而下,落在地上,凝视着碎石堆中站立的男子。叶红日眼珠猛然朝着男子身后看去,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最终大叫道;“师傅。”
男子已知非叶红日对手,见他看向自己身后,故作叫师傅,以为他使诈。论江湖阅历,这等小手段,他则能不知,所以并未相信叶红日的话。只当是这小子受了自己内伤,不敌自己,心中虽然疑惑,却并未回头,怕叶红日出手偷袭。
“您老人家怎么来了。”但见叶红日猛地跪了下去,脑袋着地。心中知道此时乃是偷袭的最好时机,但是却见叶红日跪倒,不似作假。莫非身后真有人,可自己并未感知到。可一想叶红日功夫,心中大骇,想来能让叶红日这般年纪便如此了得之人,自己怎会有所感应,猛的回头望去。
叶红日头一埋,不管男子,起身抓着少女,脚下用力,飞身出了王家院子。一路狂奔,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南城。
那男子回头见无人,待得回转头来,已是无人,心中不由得有是羞愧,又是恼怒。此人明明武功在自己之上,为何非要如此戏耍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居然说跪就跪,真是好不要脸。
想到叶红日起先磕头,不由得脸上一沉,难道这人用了什么短时间提升功力的法子,不然为何在最后,明明败了自己,还要使诈逃跑。
可天下怎会有如此法子,让人功力提升如此之高。一想到叶红日的年纪,有可能是用是什么秘法短时间增长功力,便觉得叶红日本来功力应该普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四海钱庄富甲天下,或许是在海外带来,也未曾可知。
是了,是了,一定是了。他定然是害怕我与他再交手,知道他只不过是纸老虎,只有一时之能,这才跪地使诈逃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一回事儿,加之不愿相信叶红日这般年纪便有这般功力,所以越想越坚定自己想法。
“哼,宵小之辈,不过仗着邪门歪道,短时间提升功力,与我相斗。”男子见周围全是未离开的人,想要全杀了,以免传出去让人笑话自己打不过一少年。一想,恐怕早已传遍了整个南城,这数万人如何杀得,便高声说道。
“你们切记,练武当脚踏实地,莫要为追求一时之快,贪一时之功,用那旁门左道,终究是外力,不能持久,后患无穷。即便一时厉害,就如同刚才那小厮,不过尔尔,虽一时能与我斗个旗鼓相当,又能如何?终究不是自己的。”男子做出一副长者的模样,对着众人一番教导。其语气真诚,意思之真,好似煞有其事一般。
‘如此这样,这些人日后传出去,并非我不敌,只是那小厮仗着旁门左道,才能与我斗个平手。不过最后还是不长久,在我面前磕头求饶。’心中想到此处,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围观在此的众人都是习武之人,刚才之斗,明显是少年占据上风。只是后来少年磕头使诈,让众人大惑不解。此时男子道出其中缘由,都是恍然大悟,见男子叫道,不由得暗暗点头,知老者所说甚为诚心,不免心中感动,均躬身叫道;
“多谢前辈指点,小子自当引以为戒!”
听到众人这话,男子这才笑着点了点头,低头凝思一番,‘如今任务已是失败,又受内伤,需尽快回去禀报,让宗门早作应对。’摇摇头,脚上用力,身子掠出,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见男子已离去,那五龙门剩余人员及南城门客这才松了一口气,如今两方主事之人都已经死去,他们也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性命,那是万万不划算的。所以两方人员都是相互一笑,便谈论起刚才之事,一时之间倒也热闹,谁曾想到,众人起先还斗个你死我活的,如今却是其乐融融。
“走,今日有一算一个,都是兄弟,便在这南城中喝碗酒去,暖暖身子。”人群中,一人大声叫道。
“好,都是各为其主,如今我们也算一笑泯恩仇,喝了酒,就是兄弟了。”一人出声符合。
“哈哈,到时候要愿意留在这小城讨生活便留下,若是不愿留下,咱各走各的,日后相见,说不得还要讨碗水喝。”先前那人高声道。
且说这叶红日抱着少女一路狂奔,不多时便除了南城,来到城外的一座山中。一路上,叶红日在少女身上摸索着,好不舒服,少女见他下流,一路上叫骂个不停,直把叶红日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遍,这才停歇下来。
叶红日将她刚一放下,少女伸手就要扇叶红日的耳光,叶红日早已预料到这小娘子断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一时摸得舒服了,收不住手,如今见少女扇来,一个踉跄便倒在了少女怀中。喉咙还咳咳的咳嗽两声,似乎受了伤。
少女见叶红日突然倒向自己,正愣神间,叶红日的脑袋便埋在了自己的胸前,一把将自己抱住,手却是抱在了自己屁股上。少女以为叶红日受了伤,正愣神之间,感觉叶红日手摸上自己屁股,脑袋在自己胸前拱,一时羞红了脸,举起的手掌也停在了半空中。
‘这小屁股摸着真舒服,就是这小馒头太小了,跟婉儿比起来也太小了,还说大户人家。’叶红日一时得手,心中得意洋洋,将头埋在少女胸前评论起来。
“你受伤了吗?”少女心中挂念叶红日伤势,出声询问。却也不想,这受伤了站都站不稳了,扑在自己身上,却是不倒下去。
“咳咳……”叶红日假意咳了两声,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那老头儿好生厉害,我受了内伤。唉,我恐怕是不行了,你将我带回你家中,找个大点儿的院子葬了吧,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他到现在仍然记挂着少女所说的黄金万两,两天千亩。少女见他不似作假,好像真受了重伤,又想到他之前使诈,然后带自己逃出来,不由得信了八分。
“你不会死的,我爹爹钱多,让他找大夫给你看。”少女虽然性子顽劣,但天性纯真,如今见叶红日因救自己受了伤,心中过意不去,也不计较此前叶红日调戏自己之事。
将叶红日费力的扶直了站了起来,有些无助的说道;“我家在长安城里,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一时之间,我们怎么回去。可你身受重伤,万一那贼人再追寻而来,我岂不是要给他捉去。你可千万别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