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阳嫊直视皮椅上的男子。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聂爵估计已经挨了不下两千刀;如果咒骂能够成真,聂爵英俊的脸庞这会也快被唾沫星子布满了。
阳嫊最讨厌别人威胁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还是被他捉到了短处。
末了还得安慰自己,就算答应了,可没说一辈子。阳嫊并不觉得对方是个能陪伴哪位女性终身的人。
现在这个社会诱惑这么多,就算他不招惹漂亮姑娘,自然也有漂亮姑娘像一堆母苍蝇围着一坨粑粑,而这坨粑粑还“色香味俱全”,自己也不是什么绝世大美女,没那自信认为能和他保持所谓的“女伴”长长久久。
就算等自己快要出国时他还未腻,到时高帆也和王佳琪去见了家长,再也不受他的威胁,那时想办法摆脱就是!
聂爵见阳嫊那般不乐意的模样,不由出口讽刺:“阳小姐,看你这万般不愿的表情,倒像你吃亏似得,要知道我身边的女伴最长也没超过一个月,还是说阳小姐有那自信认为,你能呆在我身边一个月?!”
阳嫊忍住翻白眼这种不礼貌的行为,说的好像是她上赶着求他做他的女伴一样,但她并不想刺激他,对于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越刺激越对着干,所以还是顺着点好:“我自然没那自信,我自认为自己只是蒲柳之姿,配不上你这块碧玉!”
倒是顺着了,但聂爵并不觉得心里舒畅,反而堵得他更加难受。
阳嫊这软绵绵的态度,让他犀利的话语像似打到了棉花上,连个响声都没有。对她说的话生气吧,又找不到生气的理由,毕竟是他自己先开口提阳嫊不能陪伴一个月。
外面的喧哗衬托了此刻包间里的安静,阳嫊向外望去,看见王佳琪和高帆伸着脑袋往这里探望。阳嫊见宝石灰男子再无其他说话的意向,就提出离开。
等到阳嫊在王佳琪和高帆的陪伴下离开后,聂爵才明白过来,似乎阳嫊并没有问他的联系方式,甚至连他姓氏名谁都没有问!
聂爵越想脸色越青寒,站在一旁的燕达都不敢大声喘气,这个时候才不愿当那个出气筒。
季小五收班进来时看见这幅境况,低声问燕达怎么回事,燕达简单地告诉了季君浩。
话还未说完,坐在沙发阴影处的聂爵便冷声打断了他两。“燕达,你很闲吗?”
燕达便住嘴木头一般的站在一旁,表现的刚刚说八卦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倒不是燕达天生八卦,只是对于聂爵的事更为关注罢了。
季小五已经明白什么事了,出言劝慰道:“四哥,何必在意她呢,你想要女伴还不是伸个手指头的事?”
“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就因为拒绝你?”季小五也只能猜出这个原因来,“你别因为她不像其他女人似倒贴你,她只是对你无欲无求,自然不上赶着想被你睡。”
别怪季小五说的直白,他只是道出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