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聂爵的手臂,阳嫊狠狠擦了几下有些红肿的嘴唇,“流氓!”
聂爵欺身而上,再次把阳嫊逼到墙角,嘴唇轻吐,薄薄的热气拂过阳嫊的耳垂道,“我只对你流氓。”
如若两人是情侣关系,听到这话,阳嫊心里会很高兴,可他们不是!
气氛太过暧昧,阳嫊推开微压在自己身上的聂爵,“无赖!”缓了口气继续道,“聂先生,上次在车上我想自己已经表达的够清楚了,请你自重!”
摸了摸唇瓣,似乎还残留着阳嫊的芬芳,看着阳嫊跑回家的身影,聂爵不禁嘴角飞扬,跑什么,他又不会吃了她。不过被阳嫊骂成流氓、无赖的感觉好像很不错。
站在阳嫊门外,聂爵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按着阳嫊的号码,可一次又一次的被阳嫊挂掉,终于在温柔的提示音传来关机的消息。
“看来非得把邻居引来,你才会给我开门了。”聂爵站在门外,控制着力度敲着门,使阳嫊能听见,又不至于被吓到。
背靠着大门的阳嫊感受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她再不开门,估计要引得邻居骂人了。声音此起彼伏,完全没有消弱的感觉,阳嫊打开大门,正想发一通脾气,谁知看到对门的邻居神色不善地打开大门。
阳嫊快速地拉了聂爵进来,关上门后,透过猫眼看了一番,还好邻居没说什么,直接关上了门。
“聂爵,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聂爵伸出右手,“我受伤了。”
右手掌心处一个破裂的水泡晃得阳嫊心儿一颤,阳嫊有些怕伤口和出血,曾经有打算志愿填报医生,可后来察觉自己这些害怕的心理,最终还是选择了金融。略顿了十几秒钟,阳嫊佯装无情道,“受伤了就去看医生,找我也没用。”
聂爵可不管不顾,大刺啦啦地躺在阳嫊新买不久的小沙发上,“好疼。”
两人就这般僵持了一阵,最终阳嫊败下阵来,瞧聂爵那大爷的模样,估计她不给他倒腾一番,他肯定赖着不走了。阳嫊暗暗劝说自己,帮他包扎一下,就当还他以前的救命之恩了。
因为伤口正在掌心,阳嫊涂了点消炎的清凉膏药后也没包扎,这一包扎了,聂爵行动估计会受阻。阳嫊把药箱简单整理好后,抬头说道,“好了,尽量少碰水。”
这一仰视,正对聂爵深邃的目光,透光聂爵的眼睛,阳嫊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阵恍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酵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聂爵何尝不是这样,一直注视着阳嫊的动作,心里泛着点点的甜味,瞧着曼动的红唇似乎在向自己招手,聂爵扣住了阳嫊的后脑勺,轻轻地描绘着阳嫊唇瓣的形态。
两个人都有些迷失,待到有一双手附上阳嫊胸前的柔软,阳嫊才恍惚回过了些神来,伸着手臂去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聂爵,换来聂爵更加的狂热。
直到有一只手摸到了阳嫊臀部,阳嫊才真正地清醒过来,使出全力推搡聂爵,可她一介女生哪能推开一米九几的个头,心急之下吓得眼泪流了出来。听到了阳嫊的哭声,聂爵坐起身来,拂过阳嫊脸颊的泪珠,“怎么了,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