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身边的女人,给阳嫊招了招手,“没座位坐了呀,来坐这。”
陪酒女娇气地哼了一声,满不情愿地起身,横了阳嫊一眼。阳嫊向四周看看,其他人无动于衷,竟然没一个人给她腾位置。
站也不是,坐也没位置。更不能得罪这位局长,阳嫊只好走了过去坐下。
局长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对阳嫊又是递水又是递水果的,殷情之意无溢言表,阳嫊只好推脱。
局长到没对阳嫊这副婉拒的样子生气,反而更加加深了兴趣,他身边的女人多得是,其中不泛阳嫊这种欲迎还拒的。手脚慢慢开始不规矩,先是不注意碰了碰阳嫊的肩膀,惹得阳嫊一颤,又假意和阳嫊搞好关系,搂了搂阳嫊,看着阳嫊一连串的反应,局长心里更加欣喜的像猫见了鱼,心里却想着,没想到这次还能遇上个雏!
眼看局长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阳嫊拍掉了又附上来,周围的其他职员却熟视无睹。也不能怪其他人假装没看到,这局长出了名的好色,生意场上作为一名女公关,难免会被吃点豆腐,所以大家也就没在意。
“请局长自重!”阳嫊压低了声音,冷冷地说道。
“自重?”局长凑到阳嫊耳边,“美女,你倒是教我怎么个自重法呀?都来到我身边了,就别当****还想立牌坊。”
看着那脑袋越凑越近,刺鼻的酒味一阵又一阵的窜进鼻息,阳嫊一阵恶心,便向后仰去,没想到那位局长借着阳嫊的姿势就附到阳嫊身上,咸猪手透过阳嫊的外套往里钻,吓得阳嫊直呼救命。
局长捂住阳嫊的嘴巴,满脸坏笑,“救命?就算我当场把你办了,谁敢吭一声?既然想拿到那块地皮,你老板难道没有教你好好听话?”
阳嫊瞪大了眼睛,看着其他人假装没看见的神情,难道真的如这位局长所说,她用来献身的。想到这样,阳嫊越加挣扎的厉害,既然别人不帮她,她只能靠自己自救了!
男女力气悬殊,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是个胖子。局长将阳嫊的两只手抓住一并按到阳嫊的嘴上,另一只手伸进上衣揩了几把油,遇到衬衫的扣子难解,便放弃了胸前那跳跃的玉兔,转而摸向阳嫊的裤头。
阳嫊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吓得都哭了起来,扭动地更凶,局长抓不住,阳嫊借机狠狠咬了局长的手,才从虎口逃了出来,即脱身,立马往外跑。
“哎呦,死女人!”局长大呼喊疼,“看什么看,还不给我追!”
阳嫊逃到门口,正遇上进门的聂爵,本来吓得有些心惊胆战,这一撞,更加慌了神,看到是聂爵,心里的愤恨外加恐惧,气头上立马甩了聂爵一巴掌。
“枉我以为你有能力,没想到你也是个借机取巧,趋炎附势之辈,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允许别人欺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