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你
亲爱的,早上一打你的电话,才知道我的电话今天停机了,你没有生气吧。
每天早上醒来,给心爱的人一个电话,一声问候,现在已成为一种习惯。
当发现自己的电话停机的时候,才猛然之间发现,在我的心里,你是站了多么重要的位置。
不能够听见你的声音,没有了你的消息,这时候,一种烦躁、一种孤独、一份思念、一缕牵挂,都无声地漫了出来,无边地侵润着我的心。
亲爱的,这一刻,你还好吗?你是不是也如我思念你一样的思念着我?亲爱的,在你的那方天空,有没有飘着一片思念的云彩?我的牵挂是不是已经来到你的门前?
亲爱的,我好想你。尤其是在此时此刻,再也没有比想听见你的声音的念头更浓了。
亲爱的,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听着你最喜欢的歌,往事历历在目,如果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你又要说我在发痴了。可是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我只听见一声音在我的心底轻轻地呼喊,如海潮般慢慢将我淹没。那声音好轻好轻,可是我却听得好明好明,一声喊出了爱,一声喊出了你的名字。于是,你的名字便充塞在我的脑海,你的身影也来了,在我的眼前徘徊。
想到这里,眼角竟有些湿润。我走到窗边,初冬的晨风很清冽,悄悄把我的眼角吹干,窗边少见的杨柳树,倒也有点晓风残月。你也喜欢吧,这样的风景,这样的初冬。我们总是这样相象,不约而同地喜欢一首诗,一首歌,一本书,一个人,一句平凡的对白。
你总是笑我爱发痴,爱做白日做梦,你不知道在梦中的我有多幸福!这些日子我总是恍惚,梦里梦外一片一片黄叶飞舞着将我淹没。于是,我有拿起笔来,慢慢的写你的名字,一遍一遍,一种字体一种字体,好象那字就是你站在我的面前。
我再也不能够做什么了,我再也不能够思考了,在对你的爱里……
琳琳,我爱你
第一次她在你面前流眼泪,肩膀轻轻的抖动,纯真的脸庞和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水,幽怨的眼睛看着你。你觉得这是一幅异常动人的画面。你突然有点激动有点兴奋,内心中更是隐约的充斥某种莫名的快感。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在你面前失去自我,这是她第一次为你流眼泪。短暂的快感后你感觉到心痛,这个女孩子的眼泪好像流到了你的心里让你不可抑制的酸楚。此刻,她在你眼里成了世界上最无助的女孩,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需要你安慰。你顿时慌了手脚。你摸出面纸,毛手毛脚的擦去她的眼泪,把纸巾放在她鼻子上温柔的哄她擤鼻涕,然后搂她如怀,不许任何东西伤害到她,可是她还是哭,于是泪水流进你的胸膛。
第二次她在你面前流眼泪,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她不动手去擦它们,就孤独的站在那里。你悄悄的从侧面看她,她就像背负了一世的伤痛,泪水清冽的淌下。你的心因之震颤。你揽住她瘦弱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乖不哭。她把脸贴在你的脸上,于是你的脸上沾上她的泪水。你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有她的眼泪,是咸的。
第三次她在你面前流眼泪,你暗自思忖女人的眼泪果然多,这个女孩的承受能力好差。你无语的递上纸巾,看她自己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低头说对不起。她红着眼睛哽咽的回答没事。你平静的对上她的眼睛,注视她。你的心平静如水。
她依旧在你面前哭泣,你不晓得她究竟在想什么,你以为没有伤害到她,你不明白她的疼痛。她打电话的时候会哭,坐在车里会哭,在饭馆吃饭也会哭。她哭的次数越多你越无动于衷。你不说一句话,平静的等待她哭完。后来你的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她的眼泪不代表疼痛。
你只看到她在你面前流眼泪,你可知道在无人的地方、在家里的床上。她孤独的为你流眼泪,她坐在地板上,她用被子蒙住脸。她不会把泪水流进心里,因为心只会滴血。
你可知道她无数次的告诫自己最后一次为你流眼泪,可知道无数个哭泣的夜晚过后她用冷水洗脸把冰块放在红肿的眼皮上,别人问她眼睛为什么肿了她的回答是睡觉前喝了太多的水。
她曾经哭着对你说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拥有她的眼泪,你一笑置之。你以为是气话,你错了。无论别的女人怎样,她,只能真正的痛彻的爱一个男人,她没有精力没有足够的泪水给生命中每一个陪伴她的男人。
如今她还是会哭泣,只是不会像从前那样放肆的流眼泪。因为她已经知道泪水在你的眼里是多么的廉价,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在心里反复的念着别哭。
她是一个情绪化的女孩子。不懂得如何不让眼泪流出。
她为你哭仅仅是因为爱你,她流眼泪是因为感觉疼痛。
终于有一天,你不再拥有她。她离开你。你终于失去她。多少年过去,年少的情感伤痛卤莽轻狂都被你封锁在记忆的最深处。当你躺在病榻上回忆过去,你不经意的再次打开尘封的记忆不期然的想起她,想起曾经陪伴她的岁月,想起她的笑靥和你拥抱过的柔软年轻的身体,想起她笑着把一条领带戴在你的脖颈上。想起你们的欢笑和争执。终于你想到她泪眼婆娑的明眸,想起她的眼泪。你忽然发现那竟是她留给你的最清晰、最真实的回忆。
音色磨合
无伴奏合唱由众多演唱者组成,不仅要求每位演唱者具有优美的音色,同时还要求演唱者的高度和谐统一、音色相互交融,不能只看只唱自己的声部,还要看、听和配合他人的声部,这样才能达致天籁的美妙境界。
按计划,玉米十月份去上海找工作,我们之间开始出现不和谐的音符。
到上海后,他工作一直不稳定,找到的都是些不但辛苦,而且没有什么发展空间、收入也不高的工作。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很不幸,为什么别人的男朋友都在身边,而我却和一个摸不到的影子谈恋爱,感情、未来都很缥缈。
玉米想了很多办法让我坚定信心,每天坚持打电话、发短信、网聊,经常给我订花、寄礼物。2005年4月,我争取到一个去复旦开会的机会,顺便去看他。短短3天过去了,道别的时候我很难过,他安慰我说,“没事,很快就能再见了。”当时我没多想。回到武汉第二天,就收到他的短信,说寄了礼物在他同学那,让我去拿。敲开门,他突然从门背后蹦出来,把我高兴得又是叫又是跳。
2006年春天,我们差点分手。当时玉米得到去新加坡工作的机会。当他告诉我时,我觉得他是用通知的语气而不是和我商量,不受尊重和重视的感觉让我非常生气,完全不能理解他的理由。他说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给我一个更稳定的环境。我要求分手,“你就是自己想去,根本不是为我,不是为我们。”
最终让我同意他出去的是他的一封电子邮件,“世上没有完美的人或事,上海的工作不稳定不赚钱,新加坡离得又太远。但是不完美也是可以克服、可以接受甚至可以享受的,就像唱歌一样,一个人的音色再好,也覆盖不了所有的音域,只要咱们配合得好,一定可以创作出更广阔、更深刻、更动听的作品。”
出国以后,经常需要加班,玉米还是坚持每天和我联系,房子里没电话,下班再晚他也会在外面的公用电话亭陪我聊天。好玩的是,从新加坡打给我比在上海打还便宜。
2006年9月,我大四了,站在考研、保研、出国的三岔路口,非常迷茫,不知道该去哪里,做什么。对感情,我抱消极的态度,不想再做任何努力。烦躁的时候我冲他发火,“你就是自己喜欢新加坡,赖在那里不回来,不管我!”他总是不气不恼,“这个小节难度有点大,咱们慢慢唱,慢慢排,好不好?其实我对新加坡真的没有特别的好感,只是这里可以给我们更好的未来。”他总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不管我再烦,都可以让我慢慢地平静下来,接受他的乐观和信心。
商量一番,我们决定,我先留在武汉读完硕士再说。
蓝调悲伤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人群,相同的也只有这架残破的钢琴。尘埃覆盖了一切,包括樱心中一直想掩埋的过去。
她的手缓缓滑过琴键,悦耳的声音响彻了空旷的房间。每个音符都敲打着她的心,记忆如洪波一样向她涌来,她无法让它停止侵袭。
“小姐,行李准备好了。现在起身吗?”管家站在门边轻声问道。、
“嗯!”樱点了一下头,最后一次看了一眼钢琴,转身离开这充满太多沉痛回忆的地方。
来到许家,这奢侈的景象让她感到难过,曾几何时自己也有过奢侈的幸福生活。只是现在一切都已成为泡沫。
“樱,欢迎来到许家!”眼前这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是许家的主人,她微笑的样子让樱感到亲切。
“您好,伯母!”短聊了几句,樱就在女仆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已经是傍晚了,但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听女仆说自己房间左边的第三个房间内放有钢琴。
她进入房间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清清爽爽的味道让她很舒适,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都该忘记放松是什么滋味了。
钢琴摆在靠窗户的位置,月光静静流淌在琴板上。
第一个琴音像赋予她另一个灵魂一样,她闭着眼弹着《月光曲》,陶醉在自我的演绎中。
睁开眼,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她吓了一跳。
“继续。”身后一个富有磁性的男声说,语气柔和带有一丝期待,他看到樱无反应又问道:“为什么不继续弹?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了”
樱站起来面对他,虽然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但他高挑的身材显得那么完美。
两个人就这样注视沉默着,四周的空气就像被凝结了一般,时间在这一秒被定格。听到的只有呼吸声附和着心跳。
樱低下头迈出了脚尖与他擦肩而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早晨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下了楼,餐厅里坐了伯母和他的儿子。
“伯母早上好!”
“早上好!樱,这是我的儿子,许蔚然!”
“哦!”樱应了一声,瞥了一眼他。
正在啃面包的许蔚然盯着她,从吃饭到结束就这样一直看着。
“我欠你钱了吗?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伯母走后,樱问着他。
“你没看到本少爷在这里吗?刚才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当我不存在吗?”他挑了一下眉,眉目间透露着一股狂妄自大。
樱没有回答他。
“我要去上学了!”樱说道,拿起了书包。
许蔚然突然觉得好笑起来,“拜脱!你知道去学校的路吗?想要回避本少爷的问题,也不用这样吧!”
才来到许家,樱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环境,包括要读的学校的位置,只听伯母说为她办了入学手续在一个贵族学校。
他看出了她的疑惑,“要不,你道歉。本少爷大人不计小人过送你去学校!”
“不用!”樱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又问了一下管家,知道了学校的具体位置,然后走出了许家。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耳旁回荡着音乐店里的旋律。习惯性地走在马路边,看着这一切的嘈杂。
“滴——!”响亮的鸣笛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车窗缓缓落了下来,一张帅气阳光的脸映入了眼帘,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