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事可乐还是在医院门口等着曾爱,见实在没等到她才离开了。
曾爱被一身垃圾臭味熏得头晕,回到宾馆死劲地清洗,出了一番很大的力气。
回宾馆的曾爱还要清点钱包,按照三天时间估计爱因斯坦所要花费的费用,要是不够,就回华兴找其它的工友姐妹想办法,或者直接向鲁龙借。
华兴公司每月五号发放工资,曾爱的钱都是按月寄回家里给父亲治病的,自己留了很少一些作为零用,包吃包住,又极少出去逛街的她,这些零用部分也变成了一个小小金库,于是,加上这个月的工资还纂在手里,包里还有两千多块!
“肯定够了!”曾爱收拾东西就要返回医院,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谁呀,有什么事吗?”
“爱姐是我,王川!”
“哎哟王川,你进来呀!”
说着曾爱跨前一步,伸出手来就要拉门!
可她又把门扣按住,问自己说:“她是一个人来,还是有其他的人来呢?”
她发现自己不想看到鲁龙。
要是他来,就不开门。
于是她放底了声音问:“你们来了几个人,都有哪些人来了?”
“就是我,还有黄生大哥哩!”
黄生就是黄胡子,都是曾爱想见的人,于是手里的这个扣,自己跳一下开了门!
一把抱住后,王川放声地哭起来:“死八婆,想死你了,还以为你出事,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的呢,要是能有那个好事情,那我就有福气了?”曾爱看一眼黄胡子,委曲的泪水开了闸。
“可你哪里知道呀,要是再找不到你时,我也不在这里干了,去你们家乡找你去,跟你生活跟你住,跟你一起学赶尸!”
曾爱跟她说起过家乡的趣味事,其中就包括如何地跟着爷爷去赶尸,总是印象深刻的王川,又在这里提出来。
“傻子哟死王川,那可是不能随便玩耍的东西!”曾爱也把王川抱得铁紧,好像在释放一种东西。
两个人松开后,曾爱请黄胡子坐到床上去。
原来,前面曾爱从医院回来时,被守在这里的门卫发现,当即回去报告了黄胡子,考虑到是中午休息时间,曾爱这里的情况又不明朗,黄胡子没有急于告诉鲁龙,而是带着王川前来摸探情况。
见她们俩的表情安定下来后,黄胡子就试探性地问曾爱:“昨天是怎么回事了,跟我都不说一声,就搬到这里来修仙?”
从三年前的菜场打工起,黄胡子就是曾爱的顶头上司,都说胆量最大的她,其实最怕跟他说话,一是尊重他,再是他说的话总是很在理,不太好回答。
这里也一样,这种由男女私情引发的事,说大嘛比天还要大,说小呢就是一些丝丝绵绵的事?
见她总是难于开口,黄胡子已经猜到问题的一半了,给王川递了一个眼色后,就要慢慢地退出来。
“不过没问题,大家才见面,不好说的事就不说,只是王川想你都快发疯了,我刚好还有一点事先出去,你们两个人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