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赶紧堵他的嘴:“你怎么这样放屁呢,老乡妹子她哪里风骚了?”
大光头反过来说曾爱:“这个你让老乡妹子自己说吧,她到底骚不骚?我们都是自己人,要实话实说!再有呀,如今的时代不同了,女人骚又不是坏事?”
曾爱当然很窝火,要是早两天听到这种话,肯定出手打人的?
可今天的她确实不同了,做了女人,又有大洋彼岸那边的观念记忆。
于是满脸通红的她,晃着手来止住说:“没事没事的,都是老乡嘛,又不比别人,乱说都无所谓?”
见一个手还要对着大光头责骂,曾爱干脆对大光头说:“这样说起来,你把自己当成一个坏人了?”
大光头说我本来就是坏人嘛!就因为我是个坏人,才有什么说什么,跟你都是说真话!
曾爱不由地笑一下,这世上哪里还有这种人,自己承认自己坏?
大光头以为她不信,赶紧用发誓的口气说,你可以去我们家里问,我是一个专门做坏事的人,只要有了坏事时,大家都来找我做!
一个手立即佐证,说他就是怕在家乡做坏事才跑出这里来,而出这里后也怕害做坏事,才躲进这个山上的!
他两个人越是说,曾爱越是铁下了一条心,心里说,我就是要跟你们去,看看你到底有多坏?
三个人最后商量好,一起下去拿蘑菇。
考虑到不让自己有乱来的机会,大光头提出让自己走前面,一个手在中间搞监督,曾爱走在最后面。
这是一个斜着向下的山坡,大光头拿着铁棍在前面开路,把听话的和不听话的柴草全部按倒后,三个人才用脚从它们身上踏过去。
毕竟不是经常走这样的路,曾爱很快地落远了,停下来一个手问大光头笑:“下面小老弟的那件事,你有多长时间没有了?”
半个月呀,哦不,我记得清楚的,已经有十六天没有那个了?
还呸,你是饱人不知饿人肚,才半个月没有开那个荤,就变成这个鬼样子?而我呢,半年多了,自从她离去后,我就没有干过那件事?还有呀,出来这里的好多人,长年累月都没有近过女人的,要像你,不是要去路上碰车么?
不知觉中,又把曾爱落下了好远,两个人再停下来等她时,大光头反过来问一个手:“我不相信你是孔夫子转世,看到这样的女子毫无感觉?你看她,那身材,那动作,那气质,还有被她踩在脚下的那些柴和草,多美呀!”
吃惊的一个手看着他,看得出来的,他很懂得她,也很爱她呀!
一个手没回话,可他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世界突然发生变化了,变得春光明媚,阳光普照,一切都跟曾爱的身子一样美好自在!
于是,当大光头再问一句说:“跟我说句真心话,她要是自甘自愿给你搞,你到底搞不搞?”他的头点得比鸡啄米还要快:“搞搞搞,一定搞!”
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最后形成了一个君子协定。
要在这里把曾爱当成自己的妹子待,不准有任何伤害她的举动。
至于大光头想跟她做那件事,也只能使用文明的办法,一个愿意上,一个愿意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