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召唤物要造反,老婆在情人节以为自己在外有小三怎么办?在线等,急!
其实髙铎斯并不怎么担心艾丽塔追究自己与阿兰娜的关系问题,这倒并不是说髙铎斯是个能强势开后宫且吃干抹净之后一脚走开的渣男(虽然此刻在单丁眼中髙铎斯就是如此),髙铎斯知道自己的妻子在隔壁爱丽丝菲尔夫人的腐蚀下(这个“腐”字用在这里真是恰如其分),开发出了一些不太好的小爱好,为此髙铎斯与赛博坦先生也经常“偷偷”地找个地方喝一杯,互相哭诉一下丈夫的难处。
虽然赛博坦先生作为精灵看上去确实秀气了些,甚至比一般的女性都要漂亮,但是艾丽塔意外的并不反对自己与他互相来往。反倒是那些真正的女性,基本上都被艾丽塔驱逐出自己周身100米的范围内。你说城堡里的女仆?对这座城堡里确实有不少,但是你会觉得那些骷髅和拿着自己脑袋的幽灵穿上女仆装之后很养眼吗?
艾丽塔甚至都不允许自己雇佣一些僵尸女仆?原因就是她在教会是读过几本叫做《我的僵尸女友》、《我的女友是丧尸》、《僵尸哪有那么萌?(散华礼弥)》等等的科普读物。作为黑暗牧师协会的幕后大金主,大靠山,大boss,髙铎斯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是怎么说呢?这样傲娇(嫉妒心强烈)的老婆好萌啊,只对自己一人抖S什么的,感觉很赞啊!(我们发现一只野生的抖M)而且毕竟是自己亏欠了她的上辈子(无误),所以髙铎斯认为无论艾丽塔做什么,只要她还爱着自己,髙铎斯都会接受。
没错哟,艾丽塔其实就是阿兰娜的转世。当初因为某个不开眼的骷髅告密,在伽里巴的逼迫下,髙铎斯迫不得已“杀了”阿兰娜。其实更加真实的情况是髙铎斯本打算与阿兰娜一起殉情,但是在接触到魔法节点时,阿兰娜抢先一步,髙铎斯没有死成,但是却从伽里巴的魔法节点里抢回了阿兰娜的灵魂,同时在节点中留下了自己的烙印(这使得他日后得以发现伽里巴和邪神的秘密阴谋)。而在逃出邪神的空间时,是阿兰娜的灵魂请求髙铎斯解救了那些将要作为祭品的孩子(这在无意中争取到了时间,使得邪神的阴谋被推迟了三个月)。
后来也正是依靠阿兰娜的鼓舞髙铎斯重整旧部并与恶魔达成协议,打败了伽里巴,并夺下了死木法杖DeadwoodStaff,然后用其封印了通往死亡位面(克洛林的碎片之一)的传送门。事后虽然髙铎斯想要将阿兰娜改造成死神之躯,然后与自己长相厮守,但是作为生命牧师的阿兰娜可以接受髙铎斯半死者的身份,缺无法认同自己成为一个死灵。而众所周知的,没有肉体的灵魂若是不能转化成亡灵就只能消亡。
无奈之下髙铎斯为阿兰娜举行了转生仪式,但是不死心的髙铎斯在转生仪式上做了一些手脚使得他能第一时间找到阿兰娜转世后的家庭,并将他们安排到了奈克罗斯居住。然后在髙铎斯一系列的精心策划下,新生的阿兰娜——也就是艾丽塔·伊万泰斯被吸纳进了由髙铎斯一手筹划建立的黑暗牧师教会。(注意教会和协会是有区别的,教会是宗教信仰机构,而协会是一种工会组织。所以说髙铎斯分别把持了两个组织来进行他的“光源氏计划”。)
由于是阿兰娜的灵魂,艾丽塔对黑暗牧师中的生命教义高度认同;同时由于与髙铎斯的爱情,虽然已经没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但艾丽塔也并不排斥学习死亡魔法。然后在小艾丽塔成长的过程中髙铎斯也适时地与艾丽塔接触,并用自己的“人生哲学”感化小艾丽塔。当然中途也不忘给花朵的周围除除害虫啊、Y妖虫啊什么的,最终的结果当然是收获之夜啦。
所以说此刻髙铎斯看单丁的眼神那是相当的不善啊,虽然自己也是瞒着艾丽塔好久,解释起来也很麻烦,但是别以为这是我的把柄,你小子还嫩了点。
至于这一点,单丁没想到,艾丽塔更是没想到。情人节发现老公与前任藕断丝连、不离不弃,甚至私生子(伪)都跑过来认爹了,结果那个前任是自己的前世,但私生子不是自己生的。这种奇幻的剧情,哪怕艾丽塔熟读鬼怪灵异小说三千也没碰到过这样的剧情啊。所以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
当然此刻艾丽塔还没有从髙铎斯口中得知前因后果,她还在纠结,阿兰娜这个名字怎么就这么熟悉这么亲切呢?
但是单丁到纳闷了,这剧情不对吧,要不要这样安静,这样和谐啊,这时候不是应该妻子高喊:“那女/男人是谁?”、“有我没她/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呢?难道是不够刺激?不要了吧?再刺激下去本书很容易被和谐的啊?
但是一看到髙铎斯那付不怀好意的鄙视神态,单丁认为自己估计快要被髙铎斯和谐或者说核平了,没办法继续掉节操吧,然后单丁不管不顾地再次“悲泣”起来:“父亲大人,您就算是不记得阿兰娜大娘,二娘奥伊·索拉,三娘弥尔克薇·瞳、四姨尤利娅、五姨栞德·玛斯索茜拉。。十三姨克里斯·李,她们,您总还记得吧?”
“Heaveniswell,starfalldaysalone,reflectedthepupilaway
Nanhaiapricotblossomsenoughripple,donotfall。
Thewildgoosecisse,smallwaterextraction。
这首诗二娘她们每次想起你时都会轻轻低吟,她们说这是您当初特地为她们写的,这首诗的每一句都包含了她们中一个的名字。”
“十二姨每次吟完这首诗之后都要穿上您设计的女性火红色战斗服,在十三姨的歌声中翩翩起舞,二娘每次也都要泼墨书写一遍,那一张张的诗句堆起来都可以塞满枯井。”
“其实二娘她们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们老了,您也有了新欢,她们没办法和薇儿·哈希莫德,凯塔诺,甚至是尤莉·哈塔娜这样的新人相比。或许能在寂寞的深夜里被你从故纸堆中翻出就是她们最大的幸福。但是她们无不日夜思念着您啊,思念着您的小左和小右,思念着您那不断重复的慢动作,父亲sama!您难道真的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