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一片空白的世界里,没有边境,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路向前,我也感觉不到累,也感觉不到无聊,只是向前走着。忽然前面发生了变化,变得蓝了,我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我肚子上突然的一疼,眼前忽然明亮了,我面朝着天空,一个穿着黑色防弹衣的有着保护伞公司标志的人正从我身上踩过,我立刻起身,他们的速度仿佛放慢了,那个人的一只脚正在我身上呢,我一起他立刻向后面栽了过去,我扑上去,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拳,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一拳竟然把他的脑袋直接打爆了,白花花的脑子溅了我一身,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拳头,身后嘭的一声,我转过头去他们还有两个人,见装对我开了枪,我看着那子弹竟然越来越慢,像蜗牛一样,我好奇的抓在手里,手中顿时一阵疼痛,展开拳头,那两个子弹还热呢,烧的我的皮肤发出一缕青烟,我赶紧扔了。那两个人吓的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其中一个竟然尿了裤子!我毫不犹豫,抓起地上的一个东西就向他们一个人扔去,我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的腿骨!那个人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去挡,却像个豆腐一样被我扔的那个骨头从手掌穿进去,从肩膀穿出来,喷了一片血,他立即惨叫起来,另一个人则对我突突突的开起了枪,子弹晃悠悠的飞了过来,我抓住其中一个,拳头里立刻嗞了一声,我把那个子弹扔了出去,直接爆头,我心中狂喜,我tm怎么这么牛xx了。此时地上只剩下一个断臂的了,我走了过去,这时他们的速度也恢复了正常,他恐慌的向后趴,我一把抓起他来,他吓得立刻大叫起来,我对他大喊道闭嘴,我问你,这时哪,好好回答,不杀你。我心中狂喜,装b的感觉真好。他一听不杀他,立刻不哭了,用那半英语半汉语的话跟我说,这里大概是一个叫空穴的地方,其他的我也听不懂,我唉了一声,对他说谁让你不好好学中国话来,不好好回答。再见。我抓起一个砖头向他拍去,咔嚓,我的砖头,他的头盔和脑袋一起碎了。
我除掉他后才有机会看一看四周,这里是一个大的坑洞,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尸体,死像各种各样,又的已经腐烂了,这时上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抬头向洞的边缘看去,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正抬着一个人从上面下来,他们看见了我,惊讶的大叫起来,一个人大喊着fuck就拿起了枪准备向我扫射,其他的几个人放下尸体就向上面趴去,我感到身体发热,他们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我向他们跑去,并抽出了我腿上的刀,瞬间,我跑到了他的面前,他甚至没有开枪,没有摆出惊讶的表情呢,我就把刀插向了他的脖子,我看见一小滴一小滴的血从刀口飞出,越来越多,我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种快感来,脑子里总是像杀人。还没等他倒下我就拔出了刀,速度恢复正常,血吃啦一下喷了出来我喊道脸上一热,其他的几个人已经跑了,我低下头看那个尸体,那是一起和我做实验的人中的一个,我我在屋子里见过他一面呢。此时的他脸色通红,七窍流血,手指都已经炸裂了,惨不忍睹。我心中顿时疑惑道为什么我没有是呢?我伸手去摸他的静脉血管,他已经全身凉透了都,我想起了宋哥,顿时加速向上面跑去,一个佛山无影脚就直接吧那个铁门踹飞了,正好砸在一个可怜的医生头上,立刻鲜血喷了一地。兰克和其他的十几个人惊奇的看着我,我环顾墙上,宋哥已经被放在了地上,我怒视的看着兰克,他则笑着对我说哎呦,不错阿,看来你的血样和RH很配阿,你还要感谢我呢。我怒气冲冲的飞奔了上去,时间又被放慢了,我一拳打去,没想到兰克竟然飞速的躲了过去,抓住了我的手唰的一下就把我扔了出去,我后背撞在了墙上,哗啦一下撞掉了一片砖块,撞了一个大洞,我的后背火辣辣的疼,我一下趴在了地上,一双鞋站在了我的面前,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哇哦,Ⅲ型就是好,抗打击都提高了这么多。说来也奇怪,我的背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小了,渐渐不疼了还感觉有无尽的体力,那个想杀人的念头又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去死吧。兰克一脚跺了下来,趁现在,我一个翻身剪刀脚剪住了他的一只脚,因为他的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了所以被我一剪他就立刻摔到了地上,我也不敢怠慢,以掩耳不及之速起身,轮起拳头砸了下去,他也够强的我个翻身翻走了,我丫的砸在了水泥地上,砸了一个小坑,妈蛋,我差点哭了。他蹲在那笑着看着我,我装b起来,摆了一个太极的招式,伸出手掌大喊一声气功。我原以为我会牛b到发出龟派气功的水平呢,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他则在那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则轮起拳头又来了,因为他被我无敌剪刀腿一夹了,所以他速度慢了不少,好吧我也轮起了拳头准备和他对拳,刚一接触,我就感到了拳头无比的疼,他也是抱着拳头滚到了一边,我的拳头不光疼,我的手臂也已经麻了,不过经过我牛b到xx的恢复我一会就不再疼了,他则还是抱着拳头,趁机会,我轮拳过去,呀!用尽我全部力气的一拳,他则是用双手交叉来挡,我的奋力一击就是牛x,他直接被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他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撑地,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他用手摸了一下嘴角,抬起头笑着对我说不错了,不跟你玩了,再见。他冲向了外面,我也紧跟其后,我站在门口,看着一个巨大的飞船从坑洞里破土而出,飞走了。
我叹了口气,回到屋子里,屋子里还有十几个人呢,我对他们喊了一声滚蛋,要不就杀了你们。他们一缕眼的一会就不见了,我走到宋哥的旁边,用手摸了摸大血管,和那一个一样,已经冷了,我叹了口气,心中很是难过,默哀了一分钟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还拿了一把手枪揣在兜里。
广阔无垠的沙漠里有一个小黑点,没错,那个就是我,我独自走在沙漠之中,眼前是一片无尽的沙漠,此时我已经独自走了2天多了,中途就吃了几片草叶,此刻的我又口渴又饥饿,头晕眼花,我估计我是在塔克玛拉干沙漠中因为我跑出来时看见了连绵的山脉,在撒哈拉是看不见如此长的大山的。我终于撑不住了,趴在了柔软的沙上。突然飞来了一架直升机凸凸的从我头上飞过,我也顾不上是那帮的了,我估计应该是我们的人,于是我大声的喊他们。又飞过一架,又一架,刹那间已经飞过了数十架了,一架貌似看见了我,在我头顶上盘旋起来接着在远处降落了,我奋力向他们那趴去,一个穿着灰色迷彩服头戴耳机的人跑到了我的面前,我已经渴的不行了,眼前黑了起来,我听见他喊了一声发现目标。接着我被抬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耳边想起螺旋蒋的声音。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在医院里,我奋力的想起身坐立起来,这时一个手按在了我,对我说少爷,要多休息,别乱动了,你打着葡萄糖呢。我抬头看去,那是一个年轻的护士,正给我换药瓶呢。我喉咙火辣辣的疼,艰难的问她这在哪?她回答道这是新疆武警边防医院,你现在要少说话,等你打完着两瓶药,你的喉咙就好了。我一听在新疆,我就放心了,据我所知新疆还是我们的。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等我好点的时候,我去了树林独自挖了一个大坑,把宋哥唯一的东西,一个肩章放了进去,默默了埋了起来,宋哥真是死的可惜阿,我心中一阵难过。长时间的奔波使我的身心疲惫,所以这次我要在这好好休息一下了,我走上了阳台,外面正如一幅美丽的画,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我看向远处的天,白云缓缓的浮动,我突然想起了林童,心中想到坏了,林童不也被袭击了么。我飞快的跑向衣柜,从我的上衣夹层里拿出来了老爸给我的那一个指挥用的盒子,显示器上显示我们又失去了湖南地区,林童不正在湖南么,我急忙给赵师打过去电话喂?电话里传来的一个响亮的声音,还伴随着不断的枪炮声,是赵总长呢,前线怎么样了。是少爷阿,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这里他们加强了攻击了。赵总长,你知道林童去哪了么?轰隆隆,哦是林小姐阿,他已经北上去,你放心吧。我松了口气,小心点阿。我挂死了电话,没想到湖南已经没了,也顾不得休养了,还得赶回去。
天台上已经有一架直升机在等着我了,我走过去,在上飞机时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从飞机门间向后摔了过去,重重的砸了了地上,我的头像炸了一般的疼,疼的我满地打滚,在飞机上接我的人看见我捂着头满地打滚就急忙给下面打了电话,在我觉得漫长的等待中医生护士数十人抬着担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我的眼被医生掰的老大,用他的手电照来照去,直闪我的眼,我被放上了担架,快步抬下了天台,医生给我坐了核磁共振,血样检测,CT…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吗啡,我感觉好多了,但还是微微作痛。一声拿着片子放在了光板上,上面是一个完整的大脑,还给了我一张药单,一堆专业术语我也看不懂,我就问医生医生,这什么意思?少爷,这说明你的脑部没问题,但是血液中有一种不明微生物,他们影响了你的脑部血液供应,所以你才会头疼的。微生物,难道是他们的RH?我自言自语道。少爷?什么RH?医生奇怪的问我,于是我就把我的经历跟他说了一遍,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大腿,说了一句原来如此,对我说我知道了,他们所谓的RH溶液应该就是米国以前所禁止的阿克脾斯服生物剂,那是在数十年前就禁止的一种化学药物,他可以使人大大加强身体技能,让机能到达极限,让大脑边缘极度发达,使应急反应比人高几百倍。但是这种用这种药的人最后都死于血液感染综合症了,看着情况它们并不是很活跃,只是在原地吞噬细胞,应该被他们改良过了,少爷,我们要取点你的血去研究一下了。经过我的同意后他竟然不客气的抽了400cc的血,我擦了,我顿时头晕眼花了,躺在了床上,喝点水后我就睡觉了。
我梦见了许多人,宋哥,林童,老爸,阿杰……我们还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在原本熟悉的城市里,忽然世界天崩地裂,传来了阵阵枪声。我猛地睁开了眼,枪声!我真的听见了枪声!我急匆匆的坐了起来,刚做起来顿时一阵头晕眼花,我强忍着头晕扶着桌子走到了窗口,大门已经铁门紧闭了,几个警察和保镖不断向外面扫射,外面已经陆续出现了不少丧尸了,身后的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几个保镖进来对我说少爷,你好点了么?我们该走了,西边的防线破了,丧尸都进来了。直升机在天台等我们。我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把手枪和那个指挥盒,转身对他们说了个走。我跟在他们后面,走廊里已经是乱哄哄的了,人们慌张的搬运着东西,那几个保镖在前面为我支开了一条路。我问我旁边的一个保镖他们怎么办?那个保镖头也不回,双手撑开人群对我说他们一会走,一会军队就回来协助撤离。我快步走着,看着身边来往的人。天台上还是那一架直升机,在飞机边的人看见我们上来了,就敲了敲驾驶舱的窗户,驾驶员对我们点了点头。我上了直升机,他们并没有跟上来,在门外给我关上门后就退后了几米,向驾驶舱打了一个上升的手势。直升机起飞了越来越高。我拿出了指挥盒,上面显示器上显示的西北西南地区已经是一片混乱了,什么颜色都有,部队都正在逐步后撤,中央吧新的防线定在了华北,长江地区。林童的部队已经撤到了江苏山东一带了。几天没看时局就乱成了这样。全球百分之七十的地区都已经被感染了,范围还在不断加大。看着眼前的屏幕我默默无闻,头晕的感觉接踵而至。我一只手撑着脑袋靠在窗户上看着下面战火纷飞的战场。烟火渐渐少了,我们已经进入了内蒙古境内了,光秃秃的地表展露在面前,看不出昔日的美丽。在这光秃的地表上蔓延着数千公里的战豪,不少身穿土绿色军服的士兵卷屈在狭小的战豪中,一个穿着军官服的人还对着我们的飞机行了一个军礼,我也对他回了一个,可惜,他看不见。下面的景色不断变化着高原,平地,沟壑……我看见了天安门,故宫,它们没有了昔日的繁华,城墙上满是沙包和警戒的士兵,故宫内是人山人海的难民,在我们直升机的下面一群武警在尽力围成一个圆圈好让我们降落。打开机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成群的人,前面的武警张开双臂奋力向前推去。一个戴着三个v肩章的人按着快被螺旋桨吹飞的帽子小跑到我面前,对着我大喊你们是刘老板的人吧?跟我来。他的声音大多被风吹散了,只剩下很小的声音,我点了点头,半弓着腰跟在他们后面。武警已经为我们开好了一条路了,两边全是拥挤的人。越往里人越少,到了保和殿前已经只有寥廖数人了,士兵庄严的站在门口,在我们上台阶时他们突然一个敬礼,把我吓了一跳,带队的军官对他们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我也不甘落后的回了他们一个。大门里面摆满了各种弹药,武器,在小路的左右两边堆了两座小山,把小路遮的阴暗暗的。走在其中想走在棺材阵里一样,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抬起头看着天,天有点阴,好像快下雨了。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宫殿门口,双手抄在兜里,看着我们。越来越近了,他的面貌也越来越清楚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感觉体内又开始难受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在我后面的一位士兵看出了我的异样,向前一步走到我旁边支着我的手,我转过头,那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青年,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我艰难的挤出一个微笑,说了声谢谢。胸口很闷,不由的加大了呼吸,快到了,一步,两步…我嗓子一甜,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我趴在地上,看着那已经黑了的血,看向前方,一双脚快速向我跑来,这时我最后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