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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甫烁缓步走了进去。

后院,长廊,厨房,卧室全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厅堂里还有一盏残茶,茶盅却还是温的。

刚才是谁在这里喝茶呢?

皇甫烁微微皱眉,只得在太师椅坐下。

窗外,是一个晾衣架,晾的是祖奶奶讲究的精致的对襟绸衣,还有一两件坤哥的衣裳,有一件袖子裂了。

这一道口子就像是一双诡异的眼睛,正盯着皇甫烁。

是什么不对呢?

皇甫烁突然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从容淡定的他鲜少如此失态。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所以一刻也不再犹豫,往着大门走去。

门外慢吞吞地走来一个穿着葱绿色裤子的少女。

少女眼睛很大,圆脸像苹果一般可爱,正是仙境完全高中的“小辣椒”王蓉。

但这时候,小辣椒看上去却神思恍惚,嘴巴微微地嘟起,似乎正在为了什么而生气着。

“你好。”

“你好,”王蓉无精打采地抬起头,喃喃地说,“我可不太好。”

皇甫烁微微一笑,温声说:“你怎么会不好呢?王蓉小姐。”

王蓉一下子跳了起来,她盯住皇甫烁,大声地说:“烁王子,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当然记得你的名字,是谁不记得你了呢?”

王蓉咬牙切齿地说:“就是那个比女人还漂亮的人妖!就是混蛋陆人曦,他居然冷冷地看着我,就好像是完全不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似的!”

皇甫烁谅解地望着她。

王蓉的大眼睛里忽然浮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泪,她大声地说:“他的眼中只有白露而已!”

“我懂得你的意思。”皇甫烁轻轻地说。

“你懂得什么?”王蓉又跳了起来,恨恨地说,“我才不是妒嫉呢,白露是我的朋友!我又不喜欢陆人曦,我就是讨厌他那副唯我独尊的骄傲样子。”

皇甫烁微微一笑。

王蓉的眼泪却掉了下来,她那些莫名的气恼就如同火熄灭了,只听见她轻声说:“对不起,让你听我无聊的发泄。”

皇甫烁的手轻轻地拂过王蓉头发,他温声说:“这并不奇怪,谁都有烦闷得只想大吵一场的时候。”王蓉感激地望着他,忽然说:“白露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知道。”皇甫烁淡淡的说。

王蓉惊奇地睁大眼睛,说:“你已经知道了?”

皇甫烁回头望着小院的晾衣架,说:“我已经知道了。”

王蓉忽然也明白了,“晾衣架没有挂着白露的衣服!是晾衣架告诉你的!”

皇甫烁又说:“我还知道是陆人曦接走了她。”

王蓉点了点头。

皇甫烁接着又说:“白露一定是病了。”

“你猜错了,”王蓉拼命地摇头,说,“白露不是病了,是病得非常严重,发高烧烧到都认不出陆人曦了。”

王蓉说完了这句话,就一直注意地观察着皇甫烁,想从皇甫烁很黑,很深的眼睛看出一点变化,但她失望了。

皇甫烁神情如常,淡淡地说:“她若不是病了,谁也不能在此时把她带离千灯镇的缘缘斋。”

王蓉的大眼睛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忽然说:“陆人曦是来接白露的,那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我也不是白来一趟的,”皇甫烁浅浅一笑,说,“至少我还知道了一个女生的秘密。”

“什么秘密?”王蓉的脸气得通红,她瞪着皇甫烁远去的身影,恨恨地跺脚,说,“谁说皇甫烁是大人物?我看他就是一个小气鬼!大混账!”

司机小丁并不知道少爷来千灯镇的原因。

但当少爷从巷子口出现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少爷的微笑中掩藏不住一种淡淡的,几乎察觉不出来的失望。

“到陆家的嫣红山庄。”皇甫烁淡淡地说。

司机小丁当然认识嫣红山庄。

在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没听闻过嫣红山庄的美名。

不过,许多人都把它叫做万花山庄。

此时正值秋末,万花山庄却依然一片姹紫嫣红。

一座空中楼阁般的竹楼伫立在一大片风信子之后。

皇甫烁悠悠然地从风信子间穿行而过,远远地,便可望见竹楼南侧的露天阳台上袅袅升起的白烟。这一缕缕的白烟是锦绣薰香,陆人曦喝茶时总喜欢燃上一炉,在这薰香中浅眠养神。

从前皇甫烁在这里喝过陆人曦煮的名目繁多的花茶。

陆人曦是在煮茶吧?

万花山庄其实不仅是陆家的休闲庄园,也是陆家的花茶基地。

茶杯是景德镇明清时的冰裂白瓷杯。

炭炉是考究的红泥小火炉。

陆人曦居然用一把薄扇在扇火,他妖媚的桃花眼周围居然有用手指胡乱擦拭出来的黑痕,而素爱洁净的他身上的丝衣被汗水湿透,竟似有一股汗臭味。

而红泥小火炉上架着的也不是长把圆顶小水锅。而是一个大大的药罐。

空气中除了风信子的香味,还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皇甫烁却不奇怪,只是缓缓地走过去。

陆人曦甚至连头也不抬,只专注地倾听药罐中接连不断的水珠沸腾时,良久,才皱眉说:“熬了两个小时了,差不多只剩下一碗的量了。”

他一边说一边戴上绒布手套,握住了把手,把又苦又稠的药汤倒入一个青花瓷碗中。

陆人曦最怕苦了。

浓浓的中药味在空气中如幽灵般游荡,陆人曦脸色苍白,几乎快要晕倒的样子。他竭力端着药往屋子里去,似乎想起了什么,瞪着皇甫烁,说:“要见白露就进来啊。”

皇甫烁本是找白露来的,此刻他却沉吟不语。

端着药的陆人曦心情真的很恶劣,他不耐烦地说:“白露的烧已经退了,她刚醒一会儿,你运气好撞见了,别磨磨蹭蹭的不像个男人,谁不知道你关心白露啊?”

“我还真不是一个男人。”皇甫烁突然微笑着说,在平常陆人曦晒日光浴的靠背摇椅上缓缓地坐下,眯上了眼睛。

陆人曦轻轻地哼了一声,朝着屋子走了进去。

他径直走到一间紧闭着的门前,停了一会,便有一个白衣护士走了出来,默默地接过了药。

陆人曦看着护士走了进去,竟一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了干爽的衣裳,用毛巾仔细地拭干净眼角脸颊处的黑痕,对着镜子看了一下,才出来往着白露的房间而去。

万花山庄的这一座空中竹楼,每一个环节的设计都经过殚精竭虑,每一个房间都独具特色。

白露现在住的是一间屋中屋。

前屋设为小客厅,在靠窗的地方,风吹指着轻若蝉翼的白色薄纱,就可以望见万花山庄最大的一片郁金香园,而里屋,三面为实木,一面却是落地玻璃,透过玻璃,便可以望见一个“接天莲叶无穷碧”的荷花湖。

阳光,微风,绿荷,水波,游鱼。

这岂不是人间仙境?

白露靠着锦墩坐着,目光远眺着荷花湖,唇边竟浮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陆人曦欣喜若狂,快步走了过去,也倚着床沿坐下,温声说:“今日可觉得不那么闷了?”

白露微笑着点头,说:“陆人曦,谢谢你。”

陆人曦桃腮绯红,说:“谢我什么?替你看病的是刘大夫,彻夜照顾你的是护士小姐,熬药的是厨房的柳姨,我日日无所事事,有什么值得谢的?”

白露浅笑,目光垂低,看着陆人曦的手。

陆人曦的手指修长,洁白如葱,但那指甲间却有隐约黑垢。

白露叹气,说:“陆人曦,这黑垢必是你从药罐里挑出药渣查看火候时沾上的。”

陆人曦嘻嘻一笑。

白露又说:“你又不是害我,为什么我不能跟你说声谢谢呢?”

陆人曦索性大方起来,媚笑说:“你要如何谢我呢?”

“我一定会尽快地好起来!”白露坚定地说,“不再让你担忧。”

陆人曦夸张地大笑,说:“我才不要呢!我要你以身相许!要你化为白狐来报恩!”

白露也笑,伸手敲陆人曦的鼻子,说:“你这家伙是存心逗我笑的吗?不学无术的陆人曦,只有白狐化做人来报恩的,哪有人化作白狐报恩的,我看你是这几天累傻了。”

陆人曦捂住鼻尖,大喊:“可怜我这天下第一美少年的鼻子啊!”

陆人曦的笑声又明媚又动听,比外面那秋日的暖阳还要灿烂。

白露的笑声很低很脆,但却像一条小蛇钻进了你的心扉,让你觉得痒痒的。

这两种不同的笑声透过薄薄的木板,传到了露天阳台上。

皇甫烁脸色淡淡地,眯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突然地,他站了起来,如行云流水般从楼梯处走了下去。

司机小丁就在山庄的工人房附近,他刚喝了一壶茶,就看见少爷走了过来。

开车的时候,他明知道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少爷,你不高兴啊?”

皇甫烁一双黑瞳亮得吓人,他淡淡地说:“我哪是不高兴,万花山庄或许是很好的疗伤地方,陆人曦或许是很好的疗伤灵药呢。”

“少爷,”小丁忍不住又开口了,“若是男人受伤了,最好是喝一壶湖南的辣刀子酒。”

“不论哪一种酒,都只能让人暂时忘记伤痛,”皇甫烁淡淡地说,“如果想要彻底地忘记伤痛,或许最终还是要依赖时间的。”

“但有一些伤痛岂不是永远也忘不了的吗?”小丁又说。

皇甫烁不再说话。

小丁从后视镜中偷看了一下这位素日温厚待人的主子,忽然,迎上了皇甫烁冷冷的眼睛,不禁就像坠入冰天雪地的南极一般,全身颤抖。

世上有什么样的伤痛是刻在骨头上,永远也忘不了的?

失去亲人的白崇川之痛,张素莲一生郁郁不乐之痛,不能与恋人相依相守之痛……这些,是不是都是让人永远也无法忽略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呢?

皇甫烁把目光从窗外的一大片花中抽回,心尖不禁觉得有一股细细的小小的痒痛在作祟。

难道心痛是一种会传染的病吗?

万花山庄已逐渐被抛在身后,但露天阳台外听到的那一阵明亮的笑声犹在耳畔。

笑着的陆人曦心细如发,他看得出大病初愈的白露有些乏了。

不一会儿,白露果然靠着锦墩昏昏睡着了。

他拉上染着金色树叶的窗帘,将开水倒入暖水壶,为白露盖上被子,还是不舍得走,就睡在了沙发上,侧身望着沉睡的白露。

他也不舍得睡,但这两天两夜,他都几乎没怎么睡过,竭力地想睁开的眼皮终于慢慢地像蝴蝶的翅膀收拢了。

风,从遥远的地方吹来。

有一缕顽皮的风,带着花田的芬芳,溜进了这一个洁净的温馨的屋中屋。

白露被这一缕风唤醒了。

陆人曦却在沙发上睡得那么的香甜,就像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在梦中找到了白云做的棉花糖。

天气有些凉,陆人曦记得为白露盖被子,却忘记了自己。

白露轻轻地下床,踮起脚尖,拉着一床被单,小心翼翼地披上了陆人曦修长的身躯。

陆人曦……真的是非常的美丽的男生,就是现在睡着了的样子,也像那一枝雨后雾中的芍药,有魅惑众生之美。可是现在,这么美的陆人曦却有了熊猫一样的黑眼圈,他一定是太累了,连鞋子也没有脱就睡着了。

白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母亲林玉薇在床榻上与病魔纠缠的那大半年的时间里,小小的她已经发誓:无论何时,她一定不要生病,因为她不想让爱她关心她的人感到难过。为了这一个誓言,她一直都坚持锻炼身体,冬天的时候还冲冷水澡。这么些年来,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得很健康,因为长时间晒太阳,她的皮肤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白皙,而是淡淡的蜜糖色。

所以,白露捏紧了拳头,又一次告诉自己:无论多伤,无论多痛,她一定要很快地好起来。

否则,哥哥知道了,一定会更加的难过吧。

而爸爸,听说了这件事后也一定会很担忧的。

既然自己没有办法为了所爱的人分担伤痛,那么至少不要成为所爱的人的负担!

陆人曦从来没有这么疲倦过,但这疲倦却令人感到快乐,感到满足。

他睡得很甜,还做了一个美梦。

梦醒了,他睁开眼睛,便跳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单滑到了地上。

陆人曦缓缓地蹲在地上,拿起被单的一角,轻轻地摩挲着,唇角不禁上扬,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白露犹是睡着了。

陆人曦慢慢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陆人明走过来的一刹那,就看见了陆人曦入神地望着白露,像被魔法魇住了一般。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在门扉处站了一会儿,不禁微微地叹息起来,慢慢地走了进去。

陆人曦却已经发现了,他有些歉意地笑了一笑,修美的食指放在红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自己先猫一般地从床边滑下,走到陆人明旁边,拖起陆人明的手,便往外走。

露天阳台上。

阳光正暖。一切都几乎透明。

陆人曦的黑眼圈,因熬夜炽热上火而红得异常的唇,在阳光下无限地放大,令陆人明有极不舒服的感觉。

“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哪一个花王向你打的小报告?”

陆人明脸色不禁沉了下来,说:“曦,你也太胡闹了吧,三天三夜不回大宅,只通电话连个人影也见不到,爸爸已经大发雷霆了,限你今日午餐在大宅出现。”

陆人曦冷冷一笑,说:“那个人凭什么想见我就见我?”沉吟了一会,陆人曦突然像八爪鱼一般两手吊在陆人明的脖子上,娇笑着说,“明,你骗我。我这几天没回大宅,你肯定帮我瞒着的!你才不舍得我被那个人责罚呢!”

陆人明哼了一声,脸上虽然还是冷冷的,但眼睛里却有了一些笑意,他摇头说:“曦,今天你也必须回大宅了,否则我真瞒不下去了。”

“嘻嘻,明就是好啦,”陆人曦媚眼如丝,说,“明是从不说谎话的人,你无论说什么,大家都不会怀疑的。”

陆人明为人又稳定又谨慎,处事按规矩有分寸,的确是年轻一代中最受信赖的模范人物。

陆人曦把脸贴在明右侧,又说:“明,你也看到了,白露她的高烧才退,这时候我怎么能走开呢,明,你再帮我拖一天。”

陆人曦的唇发出暖暖的气流,吹在陆人明的耳垂上,陆人明只觉得心中一阵燥热,像被地狱之火无情地焚烧,他忍不住推开了陆人曦。

陆人曦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望着陆人明,眼睛里皆是哀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曦从小就没人疼没人管,好不容易遇到了哥哥,可哥哥现在也不喜欢曦了。”

明知道陆人曦是在做戏,可偏偏那双桃花眼霎时便溢满了水气,陆人曦的嘴一扁,似乎就要掉下泪来。

陆人明无奈,只得走了过去,轻轻地拥住陆人曦,把下巴抵在他的头上,说:“曦,我答应你就是了。”

陆人曦破涕为笑,笑容那么的天真,那么的热情,那么的温和。

陆人明心都软了,一时之间,情感竟不受理智的控制,沙哑着声音说:“曦,我爱你。”

“我也爱你。”陆人曦转过身,扑入陆人明怀中,腻声说。

——曦,我爱你。

——明,我爱你。

这样的话是他们惯常说熟了的话,就自然得如同“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话,但今天陆人明却听得非常的碍耳,就好像是一根尖针刺入了他的心尖上一般。

第一次见到陆人曦,是在大宅中游乐场。

游乐场面积不大,但一个游乐场该有的设施却一样不缺。

那里他六岁了,却已经玩遍了海盗船,云霄飞车,迪斯尼卡通蹦蹦屋……正是他玩腻了这一切的那一天,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秋千上,撅着嘴大发脾气。

忽然,听见柳姨温声哄他:“明少爷乖,你看阿姨带谁来了?”

他在泪眼迷蒙中抬起头,却见柳姨的旁边站着一个眼睛细长,红唇如樱桃般诱人的洋娃娃。

“这是曦,是少爷的弟弟。”柳姨说。

他一下子不哭了,大声地说:“才不是弟弟呢,是好漂亮好漂亮的妹妹!”

柳姨笑了,柔声说:“那明少爷喜欢妹妹吗?”

“喜欢!喜欢!”他重重地点头,冲上前去一把拖住洋娃娃的手,往着葡萄藤架小沙堆跑去,一边还兴奋地说,“这沙堆是我的宝贝哦,沙堆上可以堆飞机可以建城堡还可以玩陷阱游戏!”

洋娃娃只是微笑。

待到停在了沙堆上,葡萄架隔挡了众人视线时,洋娃娃脸上的微笑就像缩水了一样,冷冷地甩开了陆人明的手,讥讽地说:“明少爷,我不是妹妹!还有,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他怔怔地望着这个洋娃娃,过了好一会儿,又笑了,说:“妹妹,你还会变脸呢,比屋子里那些木偶机器人有趣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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