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在外边叫胡子:“胡子,你又和哪个骚货在一起了,你在这里享福可不行呀,工地上你还得盯着些。”胡子轻轻的吁了口气,对女人说:“看来想和你来那么一回也不可能了,我得去受罪了。”女人说:“你走你的,我就在这里睡一觉。这里还是真凉快呀。”胡子不情愿的离开了。看见黑驴在做自己的门口,就说:“你有个凤仙陪着,我自己在屋里透口气也不行呀?”一边说着,一边戴上安全帽。出了居民楼。他要去工地。来到工地,看见楼梯已经没有人开了,自己开着楼梯去自己的工地。到了自己的楼层,看见大家都还在没命的干着。大家几句是水洗过的一样。男人们干一会儿,就用自来水管照着自己喷一会儿,把自己冲洗一遍,才能够在继续干下去。他们不但用水来冲洗,而且还不听气的喝那些凉水。一个个被烈日暴晒的光脊梁已经是黑的发亮。女人们却没有胆量去用水冲洗,而是用手巾擦了一遍又一遍。上身的小褂已经是被汗水泡透,衣服已经贴上了身,露出乳房的轮廓来。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大家都好像被雨淋透似的。没有一丝风,整个大地就好似被一个大蒸笼笼罩着。胡子离开屋子,就好似进了桑拿房里。汗水马上流了出来。这是一个非常的天气。整个天空没有一丝云,蓝蓝的天空也好似要被烈日烤化。难以解脱的一个夏日呀,只有来到建筑工地上你才能够体会到夏日的狂热。
看到胡子来了,大家马上对他说:“胡子,你钻到了墙缝里了吧,怎么才露头呀?”胡子看了看大家,非常惭愧的说:“我这不是来了吗!”
四
吴翠花的工程开始了。吴翠花非常高兴,她开始了自己的新的生活。老虎知道自己的地盘上出现了一个新的房地产商,十分不满意。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吴翠花时更加恼火。他以为这是黑驴和自己对着干,就来到了黑驴的办公室,黑驴知道了他的来意,对他说:“我和她已经离婚了。她不知道和那个大款联系在一起了。”老虎说:“他们干的帝湖花园本来是我的项目,不知道他们怎么把这个项目给抢走了。我不能让她这么消消停停干下去。”黑驴说:“老弟,你又何必和一个妇道人家过不去呢?她再怎么着也斗不过你呀。所有的的项目还不是等你干过她才能够干吗?”老虎狠狠的说:“新区是我的地盘,进入我的地盘要有个说法,她着这么不明不白的进入,我能答应吗?老哥,她都和你分开了,我不能饶她。”
吴老虎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怎么想也不对劲。他摸着自己的光头,脸上的刀疤开始发红。他心里不平衡,老是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未来的对手。他的脑子里老是有吴翠花的影子。他挥之不去,自己拉下老脸。女秘书看见老虎的脸,知道他又要哪谁生气了。老虎生气又要有人倒霉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老虎把自己的小混混叫过来:“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地盘上出现了一个外人。”小混混说:“大哥,我们没有发现呀,谁吃了豹子胆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找不愉快?”老虎生气地说:“你们瞎了眼还是怎么着,帝湖公园是怎么回事,怎么冒出来一个工地?”混混们说:“我们以为那是大哥的人呢。那个女的我们在大哥的家里见过的。我们以为是大哥的相好的。看见她像西施那么好看,我们以为她很有背景。”老虎说:“你去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赶快滚蛋,不要在老虎头上挠痒。”
吴翠花知道自己的不会这么平平安安的在这里干下去。她当初卖这块地的时候就和当地的一个女人联系在一起。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是当地的一霸。她当时还没有资金买下这块地。可是她得到了很多好处。现在这个女人还在这里经营者一个夜总会,在市里还有几家二手房连锁店。自己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的人物。吴翠花项目开始时就把这个叫做苗姐的请了过来给自己撑腰。当地的地头蛇看见是苗姐给她撑腰都不敢来捣乱。今天都到了老虎的指令,胆子就大起来、立即纠集了一班人把这里的通道给堵住了。王海容发现了这里的情况后,立即给吴翠花打了电话。吴翠花来到现场,看到一些小混混在这里捣乱,就非常生气:“你们这是干什么?扰乱正常施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小混混们说:“什么法律责任,我们就是法律。你们在我们地盘上施工,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打个招呼?”吴翠花说:“我们证件齐全,你们算那路神仙?”小混混们说:“我们看见你是一个靓女没有砸你们的设备,赶快离开这里,不然的话,里边的设备会出问题的。”吴翠花非常生气:“你们太嚣张了吧?我们合法经营,没有碍着你们什么事情,凭什么在这里胡作非为?难道你们不怕法律制裁?”小混混说:“再他妈的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衣服扒下来,让大家看个稀罕。”吴翠花看见自己实在无法镇住这些小混混,就给苗姐打电话。苗姐马上过来,来到这里。苗姐问:“我的妹妹当了那路神仙香路了,让我看看那路神仙有这么大的法力和我苗姐作对?”
小混混们见了苗姐,就像老鼠见了猫。他们知道苗姐的名气,远远比老虎大得多。老虎每年还向苗姐送礼。小混混马上离开这里,被苗姐拦住:“你们他妈的下了狗眼,开业时我就在这里,是想公开和我作对呀,你们来了,就要留下记号,不然的话你们的记性还像这样我的麻烦就大了。谁是领头人过来,苗姐我有赏。”一个小头目战战兢兢的走过来。看见苗姐伸手过来,他的脸上马上出现了血迹。苗姐出手之快让吴翠花感到眼晕。小头目阿三的耳朵已经掉了半截。阿三捂着耳朵也不敢出声,领着小混混们离开了这里。
阿三到医院把自己的耳朵包扎好,就去见老虎。老虎见了阿三,非常生气:“一个女人你们都对付不了,你们真是一堆废物。”阿三说:“大哥,不是我们对付不了那个女人,而是苗姐出现了,这是苗姐给你的礼物。”老虎生气地说:“又是这个骚货,怎么什么地方都有她的份呢?早晚我要找她算账。你们为什么不长点记性,这个女人我们最好不去招惹。她是靠自己的姿色来混在江湖上的。我们现在还惹不起她,因为给她撑腰的人还很多。”阿三说:“原来我们所以没有动吴翠花,就是看到开业时那个女人在场。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吴翠花和这个女人的关系。”老虎生气地说:“为什么不通报给我呢?这个工程下来,不知道她还和我争那个项目呢?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了。”
王海容见苗姐为他们摆平了小混混,知道在这里干活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项目是苗姐当初的了自己的好处,她才来摆平这件事,往后其他项目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事情呢。王海容心里不平静。
吴翠花心里很不平静。她不想和苗姐这样的女人来往,她知道这个女人来路并不干净。但是现在她已经离不开了这个女人。经过这场风波,她觉得自己的力量还是非常的单薄。她回到自己的住所,看到冯军在电脑前看资料,她觉得应该让这个小男人出来承担一些责任了。
五
大个子和石头在一起干活,大个子给石头供下作。虽然天气很热,但是他们干得非常带劲。他们这样干可以当天拿到工资。小子个也非常的卖力。他已经不休息了。这样可以拿到自己的工资,不怕凤仙扣自己的工资了。不去凤仙那里借工资他可以有时间到外边去玩,看外边的世界。小个子不去凤仙那里了,大家都不去那里了,凤仙就断绝了自己的收入,对黑驴非常不满意。黑驴说:“一天以开支是老虎的命令,他已经把钱给拨了过来,我们如果不把这些钱发给工人,我们就难以把工程进度上去。我们还是听老虎的没错。”凤仙知道自己也得罪不起老虎,只有把苦楚咽到了肚里。小个子拿到了工资,非常高兴,他要把工资拿到银行存起来,银行卡就在老婆手里。这样他可以放心的干活了。
大家都在加班,因为加班可以挣更多的钱。老虎为了赶工期,表明加一个班可以多拿一倍的工资。他们干一天就等于干三天。所以,多数人都选择了加班。大个子和大家一起加班。胡子问他:“他们加班是为了老婆,你加班为了啥?不好好休息,你不怕累坏了身体?”大个子看了一眼胡子:“干一天等于干几天,我不干才是傻子呢。我要继续干下去。你不要拦我。别人干你怎么不说呀?”胡子见他不识好歹,不再搭理他。胡子看到大家都在烈日里干活,觉得应该给他们送来绿豆汤。黑驴不同意:“他们干是为了钱。绿豆都涨到了十多块一斤。我赔不起。”胡子没有办法,只好看着大家在烈日里干活。
女人们和男人们一起干活。她们已经不分男女了。女人们虽然穿着衣服,可是汗水已经把衣服给漯透,女人的身体非常清晰的露出来了。她们的股沟特别的现出来,让那些男人们的眼睛不住的往她们身上看。老公因为干活也不在意这些细节。可是女们还是非常的注意这些细节的。她们也不在乎这些了。男人们习惯于被水龙头冲洗,女人们最后也开始使用水龙头。好在她们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什么事情已经看开了。她们才不在乎男人们的眼睛。故意的把大屁股翘给他们看。因为天气太热,开升降机的女孩也非常热,她们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这些女孩们还是保持着穿工作服的习惯。这些机械都是老虎租来的,租赁公司派来的女工大部分非常的娇贵,她们对那些浑身稀淋淋的民工们意见很大。可是也没有办法。她们也是这个工地上的一个亮点。民工们都喜欢坐升降机。因为坐在上边就可以和这些美女们相处在一个空间。
大个子和石头在一块干活。别的大工都是自己的老婆供作,石头就是没有带老婆的技工。他就得和大个子这样的小工一起合作。石头非常喜欢和大个子在一起干活。大个子非常勤勤,又听话。他干起活来一点也不耽误事情。所以,石头能够和大个子在一起就是自己的福气。大个子会把一切都给你准备好。石头问大个子:“你去见王海容了吗?”大个子说:“我去见了。他们的工地可真好。工地大,人有多,设备也好。工人们住的地方更好。工资也高。我正想和你商量去她那里。”石头说:“现在去不合适,我们这里工资多么现活呀,当天结账,这是没有的事情呀,劳务市场的人都来了。现在我们一点也不愁工资发布下来了。”大个子说:“你说的也不错,我们在这里干还是很实惠的。我是怕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我们还是在这里挣钱稳当些。”石头问大个子:“大个子你和王海容又没有那种事情呀?王海容的屁股那么大,是不是她的那个东西很深呀?”大个子握了握拳头,朝石头挥了挥。石头伸了伸舌头,不再言语了。
旁边的本拉登不满意了,这个被人们称为本拉登的男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的胡子很长,脸也很长。高高的鼻子,眼窝很深。他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人:“石头,你不要欺负老实人。大个子本来就是一个老实人,跟你们这些人在一起,就成了不老实的了。”石头一边把大砖放到墙上,一边用大铲把水泥铲到墙上,一边对本拉登说:“拉登大叔,你不要在那里当好人了。你不是也对凤仙的乳房感兴趣吗?”拉登把大铲扬了扬,把铲头上的灰飞溅在石头的脸上:“你个小子不老实,把如花似玉的老婆放在家里,自己来这里胡混,千万不要回到家里给自己挣来一堆绿帽子。”一个女人对拉登说:“你个老不正经的,和孩子有什么胡说的。”石头说:“大婶,回去给他点厉害看看,他整天就琢磨人家凤仙的奶子。吴翠花在的时候,他老是琢磨吴翠花是不是光板。这个老不死的就是一个色鬼呀.”
老婆说:“我看你们还是不累呀,在这么热的天里还这么欢,就是一个受罪的命。”石头吐了吐舌头,没有言语。大个子看了一眼女人,看见女人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她把一大块砖放到丈夫手边,自己有把灰倒在丈夫手边的灰盆里。女人做的一点也不吃力。看上去女人已经习惯于这样的劳动了。一旁的女人们也在干活。但是大部分的女人没有在这里,而是在下一层的钢筋班里。王海容虽然不在这里了,这个班组还是存在的。大家也在忙碌着干着工期。这里依旧是女工占多数。新班长是一位叫骡子的男人。他是胡子请来的。骡子进来看到这里这么多的女人,几乎就要打退堂鼓。可是还是被胡子给留了下来。骡子没有辜负胡子的希望,把这群女人们调教的非常听话。
六
骡子见这些天非常的热,工期也非常的紧,心里也不是滋味。骡子是胡子的朋友,本来骡子在别的工地上干活,是胡子把他叫了过来。骡子的脾气很大,要不是胡子叫他,根本不会来这里。他来到这里看见钢筋班都是女人,就要回去,被胡子劝住了:“别看她们是女人,一点也不比男人差。你要帮我这个忙。不要离开。”骡子说:“整天和娘们在一起,我觉得晦气。”骡子来了,女人们都活跃起来:“党代表来了。”胡子告诉她们:“这是名副其实的骡子,你们要听他的话,不然的话,有你们的好看。他急了可是要你们脱光腚。”女人们说:“脱就脱,谁还怕不成。我们几个还不把他给淹死。”女人们是泼辣的。来到这里骡子知道不好办。他知道原来的班长是个女人。所以组成了这个班组,这些女人大部分是泥水匠的家属。他们的男人都在这里。骡子知道。自己是不能得罪这些女人们的。她们和自己乱,自己不能和她们乱。骡子也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他言语不多,总是默默的干活。他从不睁眼看人。眯着的眼睛好似有什么秘密。他自己呆在一个地方,给女工们下料。骡子今年三十多岁,看起来就像五十多岁的人。他的头顶已经没有一头发,他没有胡子,两颗门牙已经掉下。他的皮肤很黑,好似非洲人似的。他说起话来急促没有符号。快速的言语表达起来让人难以接受。可是他是一个技术员,不但是钢筋工,而且其他技术也是非常的过硬。他和胡子是老同学。他们两个都是技校毕业。骡子的老婆是一个比骡子大三岁的女人。她在家里完全把农活给包下了。她带着儿子在家里干活。儿子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也是老婆的好帮手。他离开家里很放心。没有什么让他感到不顺心的事情。所以,他还不忘高兴时哼上一句太康落子。他是豫东南人。他和自己的同乡们在一起和融洽。骡子是他的绰号,他的名字叫罗大军。没有人叫他的名字,大家喜欢叫他骡子,他也喜欢答应。骡子在这里干了几天,已经和女人们打成一片。他没有像其他班组那样很早的干活。而是到了三点多才上班,活没有少干,大家也躲过了最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