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倾雪怒!
欲出言吼骂。
“哦,对不起,对不起!”小杨同志十分有诚意的扯过几张面巾纸,在黎倾雪的脸上一通胡乱的擦拭,边擦边很有诚意的说着对不起。
终于,一通胡乱的擦拭过后,黎倾雪脸上的酒渍擦干净了,但是那一脸的妆也是糊的不成样了。
“你……你继续!”对着她,杨怡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往下说,且摆出一副我很乐意聆听的好奇模样。
见着她这模样,倒是让黎倾雪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不应该是很气愤的吗?为什么却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如果非得说有的话,那仅有一抹好奇。
对着她做出一副茫然而又挑衅的表情:“你还想听什么呢?难道让我告诉你,我们在床上是怎么恩爱的?”
杨怡手指一抚下巴,微仰头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对啊,都到床上了,自然就是嗯嗯啊啊了,按着黎小姐这个性,如果不嗯嗯啊啊一翻,那倒是不符事实了。哎,对了,不介意我问你个问题吧?到底康桥能不能满足你?据说,黎小姐对这方面的需求很大的,我怎么觉着吧,都觉的就我家康师傅那小身板,是绝对满足不了黎小姐你那无上限的需求呢?”
黎倾雪:“……”
“好吧,好吧!我很受伤,真的很受伤!而且还是十级内伤。你说哪个女人在知道自己的男人在自己之前就和一个自己很不对眼,很讨厌,讨厌到厌恶的女人嗯嗯啊啊,会不内伤呢?好吧,黎小姐,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真的真的很伤心很伤心,我现在就回去离开自我疗伤去。我想,你也是需要时间让你愈合伤疤的。如果你不介意,容我失礼先行离开了。我真的不想对面你,让我想起伤心事。”小杨同志强忍憋笑着,作出一抹“天啊,你怎么就这么对我呢?”的表情,暗然离开了。
黎倾雪浑然摸不着头脑了,她话还没说完,事还没做全,她就这么离开了?
然,令她刮目的却是,杨怡并没有离开轻吧,而是朝着角落里走去,那里坐着一个男人独自喝着酒,凭她对男人的了解,男人正在守候属于他的猎物。很显然的,杨怡此刻成了男人的猎物。
杨怡,原来也不过如此!
康桥,还当人的眼光有多高,不知道你看到自己的老婆在酒吧里与男人鬼混,会有什么感想与感觉!
愤怒!
还是伤心?
看着角落里,那两个有说有话,似是很熟络的两人,黎倾雪的眸中划过一抹森冷的算计。
高性能的手机,对着了那个角度,将热聊中的两人拍了下来。这个角度过去,刚好可以拍到杨怡的侧脸与男人的正面。
十分钟后,杨怡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与男人挥了挥手,再然后对着黎倾雪这边投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摇晃着身子走出了清吧。
那一抹笑容让黎倾雪觉的,她似乎落入了杨怡的圈套。
男人从位置上站起,站起之时还不忘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端起放在自己桌面上的那杯威士忌,脸上扬着微笑,朝着黎倾雪这边走来。
“小姐,不介意我请你喝一杯吧?”不请自坐的在黎倾雪的对面坐下,坐下的同时别有深意的看一眼那摆在桌子上的香水百合,右手向黎倾雪一伸,“我叫樊士林,小姐怎么称呼?”
男人,三十出头的样子,棱角分明的轮廓,灼灼有神的双眸,十分绅士的态度,以及那修长比女人的手还在漂亮的手,那唇角处一抹浅浅的微笑。在那么一瞬间,黎倾雪被他吸引住了,情不自禁的右手一伸,对着他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黎倾雪。”
樊士林执起她的右手,放于嘴边落下一个绅士的吻:“人如其名,美丽动人。我很高兴有缘认识这么美丽又高贵的女士,我的荣幸,cheers!”举杯向黎倾雪。
黎倾雪双眸直视着男人,端起自己的高脚杯,与他的杯子轻轻碰触,“cheers!”优雅的抿上一口杯中的威士忌,笑看着樊士林,“刚才那女人和你说了什么?”
虽然隐隐的被眼前的男人吸引着,却是没有忘记男人是在与杨怡交谈了一会之后才过来的。黎倾雪也是见过场面,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都接触过不少男人,所以,此刻,理智还是占着一大半的。
樊士林对着她再度碰了碰杯子,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你的朋友真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黎小姐,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开心的事,别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让自己活的开心,为了我们之间的相见,相识,干杯。”
黎倾雪被他的话说的一楞一楞的,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过去了就过去了?让自己活的开心?
她现在不开心吗?
杨怡,都和这男人说了些什么?
对着他露出一抹柔情似水的微笑,举杯碰向他手中的杯子:“谢谢!”
桌子下,男人的膝盖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膝盖。
黎倾雪微微的僵了一下,却是依旧对着他露出一抹笑容。
见此,男人了然,果然她的朋友说的都是真的。
如此年轻又美丽如尤物一般的女人,是个寡妇真是太暴殄天物了!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
眸中的眼神由刚才的绅士眼神慢慢的转变为充满欲望之情的贪望。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然爬到了桌子底下,慢慢的抚上了黎倾雪那因为高开叉而裸露出来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啊抚啊抚的,由下往上,一点一点的往里而去,直至扯了下她的黑色蕾丝小三角。
黎倾雪瞬间的整个人僵了一下,那端着杯子的手更是抖了一下。
见此,男人开始手脚并用。
男人是个调情高手,桌面上他是个衣冠楚楚的极具绅士风度的男人,脸上还保持着他那十分得体的微笑,只是杂夹了一点点的欲望。然而桌子底下,那手却已然是进入了最原始的地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嗯?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