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乖木讷讷的问:“哪一天?”
“你卖我的那一天。”说完右手一收,唇角一抿,继续若无其事的手握方向盘开车向前。
杨小乖:“……”无语仰头问苍天,外加热泪滚滚下两行。
康师傅,不带你这样的,不带你这样的。
头一撇,嘴一抿,转眸向窗外。嗯,外面风景独好。
康师傅,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妈很在意你的,只是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已。又或许当年她是真的被伤到了,所以她才会用这么冷淡的表情掩饰她真实的情感。
毕竟没有一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拥有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还光明正大的把那女人带回家,还凭白无故的多了两个孩子不说,那女人又拖了一个所谓的外甥回来。
说到底,其实这一切错的都是那个叫康硕的男人。应该是他彻底的伤了她的心。
康师傅,其实是整件事,所有人里最无辜的一个吧?
如是一想,手情不自禁的也就握向了他的大掌,她想告诉他,他的选择没有错,而她的选择亦是没有错。
康师傅回握,大掌握着小手,十指紧握,无声胜有声。
车子在小区内停下,拿过顾美云送的礼物,康师傅搂着她的腰朝着楼梯走去。
二楼时,小杨同志欲转弯,却是被他继续搂着向上爬楼梯。
小杨同志不解,侧头用着疑惑的眼神抬望着他,“康师傅,我们家在二楼,你这是要去哪?”虽是十分不解的问着他,然而那脚步却是一刻不停的跟着他。一楼一楼又一楼,最终上了五楼。
康师傅在五楼的一个单元门口停下,掏出钥匙的那一刻。
小杨同志惊呆了,杏眸圆瞪,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指了指他手中的钥匙,又指了指那紧闭着的房门,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吐了俩字:“什么?”
康师傅用手中的钥匙打开房门,对着杨小乖露出一抹一笑倾人城的弧度,对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就是这一个姿势,让杨小乖更加的目瞪口呆,不可思议了。
这是……他买的房子?
那仰望着他的双眸瞪的更大了,“你……”,双脚完全没有反应,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她应该迈步进屋,就那么木楞楞,傻呆呆的原地立正的仰望着康师傅。
于是,康师傅长臂一伸,索性的将她拦腰抱起。
“啊——”杨小乖一声惊呼,下意识的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
康师傅抱着她,长腿一勾,直接将房门带上,“一个月前买下的,前两天刚装修好,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双手盘在他的脖子上,两脚挂在他的手臂上,抬眸望着屋内一装修,杨怡觉的,如果非要给她此刻的心情给出一个形容的话,那么便是——欣喜若狂中带着浓浓的甜蜜与幸福。
是的,她是幸福的,是这个男人给予她的幸福。
客厅是她喜欢的风格,简约大方。卡其色的壁纸,刻画着隐约可见的菊花条纹,进门的玄关处是一个矮矮的鞋柜,鞋柜边是上一组层叠格子式的摆架,架子上摆放着好些她的照片,可惜没有他们的合照。屋顶是一盏淡紫色的水晶吊灯,此刻那朦胧的淡紫色灯光正照射在两人的身上,暧暧的却又不失高雅的浪漫。一组天蓝色的布艺发沙,沙发前摆着一张玻璃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只水晶花瓶,花瓶内一束勿忘我,拥簇着一支香水百合,点缀着满天星。沙发对面是一个至少五十寸的液晶电视,两侧立着银灰色的音响。电视机上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雄鹰展翅翱翔的横幅画。落地窗能看清外面的一切,一层月白色的纱窗此刻合上,天蓝色的厚窗帘拉在两侧,似是在等着主人将它们合上一般。
客厅与餐厅是相连的,一张玉式的餐桌,六张椅子整齐的摆放着。餐桌右侧是小吧台,吧台上的三盏吊灯呈坡度而下,同样是浅紫色的灯光。
杨小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客厅与餐厅的装修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她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Dream—house,她和她爱的也爱她的男人一起住在那dream—house里。不需要太大,两室两厅足够。客厅以卡其色为主色,卧房以高贵的紫罗兰为主色。
“去看看房间。”康桥那淳厚如天籁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音落,已然抱着她迈步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推门而入,杨小乖再一次的被卧房给吸引住了目光。
淡紫色的薄纱帘,宽大的落地窗,毛绒绒的厚地毯,两米宽的大床,纯白色的床单与被套平整的铺在大床上,两个枕头两个抱枕静静的相依相靠着。一部白色手提摆在床头柜上,另一个床头柜上还是摆了一对打Kiss的瓷娃娃。
似乎,康师傅对kiss娃娃情有独钟了?
双手攀附在他的脖颈上,黑白分明的双眸静静的与他那深邃的双眸平视。这一刻,在他的双眸里,她再度无比清晰的看到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的dream—house?”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们认识多久了?”康师傅不答反问。
左手继续攀着他的脖颈,右手在他面前一伸,“五年。”
康师傅唇角微微一扬:“所以,你有哪件事是我不知道的?别说你的dream—house,就连你的生理期,我都一清二楚。”康大人一如既往的自恋与得瑟。
小杨同志:“……”
虽然无语,然而心里却是暧暧的。
晃了晃那搁在他手臂上的两条腿,指了指那铺着纯白色床单的大床:“放我下来。”
依言将她放在床上,小杨同志直接往那大床上一滚:“dream—house,my—love!”
康师傅直接往她身上一压:“杨小乖,本官可以理解为你口中的my—love是我?”
双臂往他脖子上一绕,展齿浅笑:“你说呢?”
重重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必须的。”